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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脑域感应》(全)作者:无极
《脑域感应》(全)作者:无极
第一章 天降横祸
亚视早间新闻。
屏幕上一脸肃穆的女记者站在废墟前,手持话筒出现在观众面前。
“各位观众,早安。今晨二点,西区菊花安居屋村发生一起特大事故。菊花安居屋村第九幢七层
楼房建筑突然倒塌。到目前统计,己造成二十一人死亡,数十人受伤的重大灾难。”
“据初步调查,此幢楼房是由永强实业公司负责承建的,交付使用还不到半年时间。
这次突然倒塌,起因是建筑商只顾私利,不计民众安危,以致新房成危房,而这种质量的楼房,
竞验收合格,不知其中是否另有内幕。我台将继续追踪调查事态发展,及时向观众们报导。“
“安居屋村计划本为政府便民之举,以成本价售与低收入阶层人士,乃政府一大福利之举。
但近年来有些承建商因其利薄,常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而牟取暴利,以致安居房往往建筑粗陋,
质量不堪,使得住户往往投诉,但却未引起质量监督部门的重视,终于酿成这场空前的大灾难。
人们有理由怀疑:如此质量的楼房,竟获验收合格,交付使用。其中是否有作弊!
人们将拭目以待!“
“以上是本台记者陈倩如向各位听众作的报道。”
王永强瘫在沙发上,整个人己失去了知觉,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滔天大罪,万死难赎”的
念头浮现在脑海浬,受害人的凄惨哭号,呼天抢地的惨境就象一根根鞭子狠狠抽打着他的心。
“完了,一切都完了。”王永强喃喃自语。
“各位,各位,让一下。”警署商业调查科高级督办陈济世挤开围拥着他的记者,钻进自己的小
车,系好安全带,正欲激活,回头望望四周企盼的目光。
“各位,我实在无可奉告,我刚奉命接手调查菊花屋村的倒塌事件。
目前调查刚刚开始,我没有什么资料可以告诉大家,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各位,就象这位小姐
所报导的,如有建筑商只顾私利,不计民众安危,本人必将秉公执法,决不容情。
至于官商勾结,酿成如此之大惨剧的传闻,本人亦将寻根究底,以求水落石出,释大众之疑。现
在请大家支持我工作,让一下道。“说完,激活汽车呼啸而去。
当天,报载:“陈督办誓与奸商见正伪”。又有报导称:“政府一贯漠视百姓痛痒,任由奸商胡
作非为,此次事态严重,不得不作官面文章而己。”
一时,林林总总,议论纷纷,菊花屋村惨剧一事顿成全港热门话题,街谈巷议,各执己见。
王永强携助手崔永元应召来到警署商业调查科,接受陈济世督办调查质询。
“王先生,请坐,这位先生,你先在接待室休息一下,有事我再叫你。”陈督办吩咐道,崔永元
只得退出等候。
“王先生,据我调查,你在建筑行业几十年,口碑一向还不错,为什么这次会发生菊花屋村惨案?
请你向我解释……”
“我,我……”王永强支晤了两句,理清思路,回答说:“这项工程去年八月开始施工的,花了
三个月时间才竣工。
这种七层楼小工程在我公司只属一个普通项目,我没有过多干预。但那设计图纸的确是专业人士
设计的,以我在建筑业的经验,那方面不会有问题,我才吩咐手下照图施工的,我手下的建筑队已是
跟随我多年的伙计,他们过去所建的几十幢高楼大厦至今都安然无恙。
谁知道这次鬼出在哪里?连我自己心里都百思不解,希望能早日查清原因。“
“那么,按王先生的解释,设计、施工没有什么差错,是个这意思吧。”见王永强点点头。
陈督办继续说道:“那有没有使用不合标准的建树,以次充好,如钢筋、水泥一类的。或吩咐你
手下偷工减料,外界传得有根有据,我请你据实回答。”
“记者的报导,我也看了很多,但大多都是捕风捉影,生编硬造,一点事实根据也没有,死了这
么多人,确实有我的责任。我百死难赎其罪,愿意接受惩罚,倾家荡产也要赔偿大家的经济损失,但
人死不能复生,我很痛心。
我做生意一直是循规蹈矩的,从不贪不义之财,象外界所传那种说毁我人格的谣言,我是不能接
受的,不错,我的事业可以毁于一旦,但不能诬辱我的名声。“王永强此时说话语气也渐渐有点激动。
“但愿如你所说,王先生,我们办案是讲究真凭实据的,而我们的法治也是大公无私的,谁是谁
非,定会水落石出。
现请把你的旅游护照留下,因为近段时间内,你将协助我们调查不得离港。“陈督办以公事公办
的口吻说道。
次日,由王永强领路,陈督办带领七八个警员,来到“永晖实业公司”,验封了所有资料和来往
帐目。并对有关员工逐个谈话,进行调查,直至忙到天黑才走。
俗大的公司一日间己人去楼空,一片狼藉。
王永强忐忑不安的坐在办公室里,崔永元推门而进。
崔永元跟王永强几十年了,一直被王永强视为左右手。他看到王永强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由
一酸。
共事多年,不管什么场合,王永强给人感觉永远是一付镇定自若,意气风发的强者形像,谁料这
一次突发惨剧,使这刚直男儿也垂头丧气。
“强哥,事情已经发生,再多想也无济于事。
还是面对现实,从容应付吧!
我刚从现场回来,发现我们所用的水泥不对劲,水泥凝结不均匀,老是结块。我怀疑这次事故就
是那水泥质量差导致的,强哥,我们再再看看。“
“水泥,不会吧?”王永强有点不信,“我们用的是‘万年青’水泥,近几年全港大部份楼房都
用它,怎么有问题。”
半信半疑的王永强携老崔驱车赶到现场。围观的人群早己散尽,现场已经清理,但偶尔露出几块
沾血的水泥块,还是深深地刺伤了他的心。
王永强捡了几块水泥块在手里一搓磨,竟碎屑飞下!
眼前的事实,王永强多年的经验,心中己明,这万年青水泥真是劣质产品,是这场事故的罪魁祸
首:万年青牌水泥是鸿胜集团旗下鸿胜水泥厂生产的。提起鸿胜集团,全港人无人不知晓,它是马氏
家族的私人企业集团。
马氏家族为香港有数的几大名门豪族之一。历代富豪,传至马德胜手中,更是风生水起。伴随香
港的经济腾飞,先人的事业在他手中也顺势而起,发展到今天,名下的鸿胜集团不仅在地产、饮食、
珠宝等行业称雄,还涉及制衣钟表,甚至娱乐界等诸多行业,业内人士分析,其资产已超过五十亿港
币。
他本人又很注重个人形像,福利捐赠出手豪爽大方,因其卓越贡献,己荣获女皇“太平绅士”的
诰封。
马德胜早在香港地产业刚开始蓬勃发展时,特在印尼开设鸿胜水泥厂,初衷不过是肥水不落外人
田,供应自己的地产公司为主,不意无心插柳柳成荫,经多年经营,其万年青牌水泥竞能畅销东南亚
一带,还在香港市场的总销量中更占五成以上,给马氏家族带来丰厚利润。
但马德胜仅有一儿一女。长女马梅华嫁给本港的另一位大富豪……安盛地产的老板施永南续弦。
儿子马建华虽然在父亲的大笔捐款给学校的帮助下,混了个大学文凭,却无一点真才实学。在鸿
胜挂了个总裁特别助理的职位,每天只是花天酒地,以追逐美女艳星为乐。
可这是富家公子的通病,马德胜也因只有一子,所以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
今天马公子的心情特别好,又勾上了一位小组。这周艳玲小姐刚大学毕业,前往鸿胜集团应聘,
恰好被马公子遇见,令他大为谅艳,就把周小姐录用到他办公室担任秘书。
刚到鸿胜的周艳玲年青活泼,工作积极负责,对人又很客气礼貌,颇得大家的好评,但随着时间
的推移,她逐渐地看透了这个社会的真面目,然而这个社会往往却是不公平的。她本是个年青漂亮的
女孩,正是喜欢打扮的时候,却常常因囊中羞涩,不得不对自己钟意的舰衣割爱;那美丽灼入的钻石
珠宝,虽然心中爱煞,却从不敢问津。
望着那些常围着她献殷懃的同事,她常自问:凭自己的花容月貌,难道只能嫁一个自己一样的打
工仔,靠着那一点点薪水,过着住无豪宅,行无名车的拮据日子?马公子的轻浮调笑,本对此很讨厌
的她,但现在心中,慢慢有点动了。因为她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她暗存一个嫁入豪门以求出身的打算,
马公子更是看中这点,天天鲜花攻势,又是高档名牌服饰,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哄得她心花怒放。以
为钩上了一个龟婿,把马公子的胃口吊得高高的。
直到今天,周艳玲的生日,马公子又破费几十万买了个钻戒送给她,才打动了她的芳心。
“艳玲,祝你生日快乐。走,今天我带你到个地方好好的庆祝一下。”马公子拥住她,露出一付
色迷迷的样子。
不知是钻戒的魅力,还是艳玲今天特别兴奋,她竟然没有拒绝,随马公子来到他的别墅。
摆好酒菜,放好生日蛋糕,佣人知趣退下了。
马公子点燃生日蜡烛,把灯关掉了。整个客厅在微弱的烛光照耀下,显得份外迷朦而富有一份浪
漫情调。
艳玲害羞不语,心中一份甜蜜和感动在潜滋暗长。
两人浅斟低饮,才喝了两杯酒,不胜酒力的艳玲因酒精作怪,双脸潮红,益发楚楚动人,马公子
哪里还把持得住,扑过去抱住艳玲,狠狠吻了下去。
艳玲初时还挣扎了一下,但一来酒意上涌,二来早已有献身俯就的准备。所以,一会儿就放弃了
抵抗,双手反围住马公子腰身,樱唇也悄悄张开,轻轻嗓住马公子舌尖,不停品吸,马公子欲火焚心,
硬邦邦地顶在周小姐身上,不住挨来挨去,她更是软瘫如泥,整个人吊在他身上。
马公子把艳玲抱进睡房,放在床上,双手齐动,眨眼间把艳玲剥个精光。少女洁白的肌肤白得令
马公子目眩,那处子私处幽香又引得马公子头幽处拱来拱去,不一会,玉津流香全被马公子照单全收,
吞进肚里,马公子翻身上马,勇往直前,而艳玲也因酒力发作,春情勃发。婉曲承欢,一时波涛汹涌,
春意浓浓。﹒良久方云收雨歇,两人相拥而卧,正调息精神,准备鼓勇再战。
这时,手机响了,马建华不耐烦地从边拿起打开:“喂,你是谁?”
“马公子,你卖了什么水泥给我们永强?因为你的水泥,我承建的菊花屋村九幢昨天凌晨二点倒
塌了,死了二十多个人!现在警察在调查事故原因。你最好现在赶快过来,我在菊花屋村等你。”
手机里传来王永强焦急和愤怒的声音。
“王叔,不要慌,我马上带人过来,你在那里等我。”这意外的消息,令己欲火焚身的马公子也
吓出了一身冷汗,连手机也忘了关……“建华,过来啊。”艳玲初品异味,食之有味了。
“宝贝,别吵。”马公子想了一下,拨了一个电话。
“刘秘书吗,我是建华,有紧急事找我爸爸,你让他接电话。”
不久,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轿车吱的一声,平稳地停在废墟前,车上走下三个人,借着灯光一看,
是马公子带着两个人过来,王永强和崔永元赶忙迎上去。
来不及寒喧,王永强把散乱的水泥块递了过去,跟着马公子来的一个年轻人接了过去,在地上敲
了几下,水泥块一下粉碎了。那年轻人对马公子和另一个同来的中年男子点点头,没有作声。
那中年男子剎时脸色变得铁青,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开口道:“我是许光杰,是马公的助手,你
是王永强先生,这位是……”
王永强介绍了一下崔永元。
“这样,王先生,我们商量一下,小刘,你跟这位崔先生到四处看看,是否还有别的问题?”
许光杰同正当理由支走了崔永元。
崔永元领着那年轻人,刚围着废墟转了一个圈,就听到马公子气急败坏地叫道:“小刘,我们走。”
崔永元跑到王永强身边,只见王永强正气涨了脸,愤愤地说:“呸,什么太平绅士,你以为钱就
能买到我的名声和人格!我们法庭见。”
语音落地,脸色铁青,整个人呆在那里。
崔永元见状,也不敢多问什么……上级要求尽快调查清楚菊花屋村事件,以正视听。当晚陈济世
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才下班。累得他腰酸背痛,再也打不起精神,象平时一样去寻欢作乐了,何况近
来手气太背,逢赌必输,搞得荷包空空的,他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家了。
小车在大道上疾驶,他摇开车窗,一股清凉的海风迎面扑来,感到一阵冷爽舒适。
他惬意地扫视着香港的夜景,大道两旁的酒楼歌舞厅一个个华灯齐放,人头涌动,现在正是香港
夜生活最热闹的时刻。
他抑制住自己的冲动,愤愤地想:他妈的,这些有钱人可真会享受,在香港有钱就是大爷,自己
每天车辛苦苦拼死拼活的那一点薪水,可能还不够大老板们的一壶酒钱呢,这世道也太不公平了。
他胡思乱想着,不觉己回到自家楼下,他泊好车,心神不定的爬上楼,到了自家的门前。
“铃铃……铃……”门铃响了,关妙玉站起身来,打开房门,见是丈夫陈济世回来了。
“啊,大督办,都十二点了,你还晓得回家。”妙玉娇咳道。一边用手拨开想以亲吻来道歉的丈
夫,边对客厅一嘟嘴,大声说:“有客人,小王带了个朋友来找你。”
“济世兄,你大忙人一个,现在才回家,不知是公务繁忙,还是在外面花天酒地,把嫂子这么一
个大美人孤孤单单的撇在家里,你真狠得下心啊。”跟济世开玩笑的是他老同学王同光。
“老同学,好久不见,现在哪里高就发财,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个穷警察。”
济世也笑了。
“济世,我现在‘鸿胜’混口饭吃,这位是我们的副总许光杰先生,我此次特地带他来拜访你。”
三人在客厅里谦让了一阵,待来客说明了来意,陈济世心中暗喜,脸上却挤出为难之色,说:
“对不起,许先生,这个忙我帮不上,我们是有纪律的。”
“陈督办,事在人为嘛,永强实业势单力薄的,只要你暗中放我们一马,想点良策应付,他还不
乖乖的自认倒霉,你放心,我们鸿胜不会亏待朋友的,怎么样,你把这件事搞定,我们给你五百万现
金酬劳。这事人不知鬼不觉的,你大可放心。”
原来事前许光杰早通过各种关系了解,知道他一向贪财如命,也难怪他,又要赌又要嫖,他那一
点薪水怎么够用。
陈济世看到眼前那厚厚的一叠现钞,眼都直了,“他妈的,老子今天走运了。可要好好捞他一把,
鸿胜有的是钱。”他心里打定主意,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情。
“许先生,你也许不知我们办案的程序。这个事情嘛,也不是不可以帮忙的,但这事不是我一人
说了算,上上下下都需要打点。”陈济世暗示说。
能在鸿胜混到如此高的地位,许光杰当然不是个笨蛋,见陈济世露出口风一松,马上听话知音,
心中想了想,又拿出一叠现钞,说:“陈督办,我们老总本来准备用五百万摆平这件事的,我看陈督
办也有难处,这样吧,我再添三百万,成不成一句话,你如点一下头,这些钱全部是你的了,否则,
我们只有另想别的路子啦。”
﹒陈济世万万想不到,自己一句推托的话,竟又多到手三百万巨款,他目光被那花花绿绿的现金
吸住了,再也挪不开,眼前这唾手可得的现金,着实诱人。但同时想到法纪森严,名誉前途扫地地危
险,他陷入了人魔交战的境地,一时无语,不敢轻意取舍。
但金钱的魔力总是万能的,陈济世的手刚颤颤抖抖准备伸过去,身后的关妙玉己一把拿过那一叠
叠现钞,轻笑说:“替朋友帮忙两肋插刀,这件事情,再难,也难不倒我们吧!”
“好,爽快,陈督办这个朋友,我们鸿胜是交定了,以后还要多承关照。”许光杰见对方收下现
金,心知大事己成,说了几句客气话,便起身告辞。
﹒待陈济世送客人回来,打开卧房门一看,只见满床花花绿绿的钞票,妙玉更是身无寸缕的在现
金上兴奋的翻滚,一双媚眼射向倚在门口的陈济世。
陈济世小腹一热,些后顾之忧早己跑得无影无踪,急忙脱光衣服,淫笑着扑了过去。
两夫妻乍得巨款,份外兴奋,连今天的做爱也情绪高涨,两人抵死缠绵,翻滚着。
那一张张散开的大票粘在他们汗湿的裸躯上,散发出一种诡异和眩目的光芒。
香港……赤柱法庭。
法官起立宣布:“被告王永强在承建菊花屋村第九幢时,严重违犯施工条例,偷工减料,造成屋
塌大惨案,以致二十一人死亡,数十人受伤,证据齐全,罪名成立,判入狱七年。”
王永强目瞪口呆,心中万没想到,竟是这个结局!﹒在警察的押送下,王永强步出法庭,久候在
外面的记者一哄而上……美国加里福尼亚州的一个海滩。
凉风轻拂,阳光明媚,王朝晖正用毛巾遮住脸躺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他全身上下只留下一条三
角裤衩,护住了一团隆起阳刚之物,黝黑的皮肤涂满了防晒油,在阳光照射下,熠熠发亮,配上那一
身强健的肌肉的立体美感,整个给人一种东方人的性感魅力。吸引了不少美女流连徘徊。
“王生,王生。”一声别扭的汉语呼唤,传入朝晖耳中。他扯下蒙头的毛巾,用右手支地,抬起
身子,循声望去,果然是他的朋友美国人罗宾逊,正大呼小叫的朝他跑过来。
“王生,起来,快起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罗宾逊跑近他身边,改用英语叫他。
朝晖看他兴奋的样子,也用英语调侃道:“罗宾逊,有什么好消息,是不是又泡上了一个妞。”
﹒罗宾逊手舞足蹈,说:“不,不,不是一个,是两个!你快跟我过去看看,是两位非常漂亮的
小姐。”
说完,不由分说拉了朝晖就跑,来到一辆敞蓬轿车前,只见两位金发碧眼的美女正笑得前俯后仰。
罗宾逊搂着朝晖肩膀,介绍道:“嗨,这位是王朝睬先生,中国人,我是罗宾逊,我们是同学,
你们好!”
两位美女中的一个个子高一点的止住笑道:“哈罗,你们好。我叫安娜,她是珍妮,我们是医学
院的。”
珍妮也点头含笑,边打量朝晖,眼中露出一种好奇的探究目光。
珍妮显得娇小玲珑一点,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错落有致,衬托的腰肢婀娜;安娜则
丰满有致,一双修长的美腿,散发出一种性感的魅力。
两人那一头金黄的秀发泛着黄金般的光泽,两双眸子则象海水一样碧蓝,深不见底,这种异域美
女风情,令朝晖心襟摇动。
其实,朝晖哪里知道,是珍妮和安娜在海滩被朝晖那一种东方人性美感吸住了,正商量如何挑逗
朝晖,刚好被罗宾逊听到,才让他趁机捡了一个便宜,乐得分杯一羹。
四人围在车边,越谈越投机,罗宾逊提议请大家到他住处跳舞,大家异口同声应了,很快就来到
了罗宾逊的住处。
罗宾逊的住处是一房一厅的小套房,虽然面积不大,但卫生间等条件一应俱全,很适合他这种单
身汉居住,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杂物,一边招呼大家就坐。
待收拾好后,罗宾逊打开音响,一阵激昂的摇滚乐充斥了整个房间。罗宾逊一边随着乐曲扭摆,
一边打着手势邀请。朝晖和珍妮,安娜皆应声而起。
大家都是此中高手,又心怀异志,跳得尽兴而又洒脱。虽然房间小了一点,不免时有碰触,更是
引得大家意乱情迷。珍妮和安娜更是围着朝晖乱转,朝晖腿也迈不开了,只好借口流汗太多了,溜进
了卫生间去冲凉。
他正在笼头下冲浴,突然一个娇小的身躯贴在他背上,他扭头一看,正是珍妮,早己跟自己一样
脱了一个精光。
美女自动投怀送抱,朝晖敢不领情。他关掉水笼头,反身抱住珍妮,一边用嘴盖住她那双碧蓝的
眼睛,一双手早己在她双峰上漫游。珍妮的乳房沉甸甸的,厚实可爱,朝晖好不容易摆脱了它的诱惑,
伸手下探,珍妮下面已是泥泞一滩,珍妮含羞的夹住朝晖的手,也不甘示弱的探到他的神兵利器,一
种坚硬动感令她心旷神怡。
朝晖探头往客厅一看,想寻找战场,发现罗宾逊与安娜正在客厅沙发上缠成一团,他皱起了眉头,
虽然他到美国已经一年,早已随乡入俗,见多了风流阵仗,但中国人的传统还是使他不习惯与人同室
交欢。
见他犹豫不决,珍妮己急得浑身乱摇,朝晖计上心来,他抱住珍妮,用身躯把她挤在墙上,抬起
她的一只美腿,珍妮会意的配合,把腿压在他的肩膀上,两人站立着寻起欢来,一下下重撞击把珍妮
乐得眉开眼笑。
肥碰的墙壁也轰然作响。朝晖本是个风流悍将,此时愈战愈勇,品尝着这道异域大菜,令珍妮心
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已是几度高潮。
突然,安娜钻了进来,原来那旁的罗宾逊早己败阵。安娜听得珍妮狂叫,心痒难熬,也加入战团,
安娜的身材象魔鬼一样诱人,那豪胸巨乳更是东方人少见。朝晖的怪手也趁便搭了上来,一时小小卫
生间内,美女嬉笑呻吟声大作……待朝晖尽兴穿好衣裤躺在沙发上喘气休息良久,两美女才跟跟舱舱
的走出来,当着两人的面,大方穿戴整齐,依偎在朝晖身边,罗宾逊只得知趣退开。
安娜满足的亲了朝晖一口:“宝贝,你真行,这是不是中国功夫,你怎么这么厉害。”
珍妮也兴奋的贴在朝晖身上,说:“以前我们看电影电视,那些中国人出现在镜头里,总是一副
萎靡不堪的样子,好象个个都是性无能似的,我现在才明白,这些美国导演们一个个都有种族偏见。”
“是啊,我在海滩上看见你那性感的样子,就决心亲身体会一下,果然不负所望。”安娜得意的
表白。
“王,是不是你们中国人个个这么厉害。”
面对莺声燕语,撒娇使嗔,朝晖忍不住肚中好笑;在两美女依依不舍下,大家互换地址电话号码,
才一一告别。
送走两美女,已是黄昏时分。“哟,一下午了,不知不觉。”朝晖边想,边往学校走去,他在学
校寄宿。
学校已经在望,他加快了脚步。突然,一辆轿车停在他面前,一个华人打扮的少女坐在车内,用
英语向他打招呼。
朝晖一看,大吃一惊,却不认识对方,而是对方的那一份灵秀气质和倾城之貌令他目瞪口呆,清
水出英蓉,天然去雕饰。她的那份美丽,纵然朝晖一向自命风流潇洒,也不免自惭形秽。
“先生,请问……”见朝晖魂不守舍的样子,那少女含羞起来,脱口而出汉语来提醒他,还不等
她改用英语,朝晖也兴奋地接口道:“你好,我是香港人,请问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想去这里的唐人街,找一个朋友,不知先生是否熟悉路途,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大概是
迷路了。”那小姐他乡遇老乡,也十分高兴。
“唐人街,我带你去。”朝晖高兴点头,一边打断小姐的客气话,“不麻烦,不麻烦,愿意效劳。”
一边打开车门上车。
小车在朝晖指引下,重新上道了,途中朝晖兴奋的与她交谈起来,详细介绍了加州的风土人情和
奇闻异事,逗得小姐娇笑不停,朝晖倜傥不群,又诙谐幽默,他打点精神想留个好印象与佳人,一路
上殷勤体贴,又妙语连珠,那少女对他颇欣赏,慢慢和他也有说有笑起来。
待到了目的地,美女谢过朝晖,告辞而去,望着车影消失,他犹自不忍离去。突然跺脚大叹,原
来兴奋过头,竟忘了请教小姐地址。他不由痛骂自己,以后人海茫茫,何处去寻觅佳人踪迹?
他快快不乐的回到自己寝室,忽见门缝里塞着一张电报,忙伸手拿起,打开一看“父病速归”,
朝晖吓了一跳,心想:父亲平时身强体壮,怎么说病就病,看来病情定是不轻,否则妈决不会拍电报
过来。
次日,王朝晖向校方请好假,飞返香港。下了飞机,天才蒙蒙亮,走出机场大厅,朝晖拐进一家
小吃店,等服务员端早点的空档,他拿起桌上刚才服务员顺手带进来的早报,无所事事的翻了起来。
一段文字使他整个人震呆在那里。
“不法奸商王永强在承建菊花安居屋村时私欲膨胀,偷工减料以牟取暴利,造成震惊全港的屋塌
人亡大惨案。
尽管其在法庭时百般抵赖,但警方所提供的人证物证,事实俱在,被判入狱七年。
今晨记者获悉,王永强己于昨天凌晨在牢中割脉自杀,不知该犯之死,是天良复苏还是另有原因?
本报将在明晨继续报导。“
看到这里,王朝晖己象疯了般冲出店外,不理身后服务员的叫唤,拦住一辆计程车,直奔家中。
等母亲开门,一座肃穆的灵堂映入朝晖眼底。
“妈,妈,怎么会是这样,这是为什么啊!”
朝晖跪在灵堂前,悲怆不己。
因为王朝晖是个独子,其父亲生前对他未免有些溺爱。当初朝晖执意要去留学,父亲虽有些不舍,
但还是同意了,想不到一别竟成永诀!
想起父亲的音容笑貌,谆谆言谈,竟宛如昨日,朝晖放声大哭。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
伤心处!
待朝晖从母亲口里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慢慢冷静了下来。
父亲的为人和品格,朝晖是深深了解的,自己从小到大,父亲虽对自己疼爱,但总是严厉要求他
做人要正直,他自己决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决不会,这里面肯定有名堂。
凭父亲和崔叔在建筑业的多年经验,水泥质量好坏一眼就能看穿,他们都断定是鸿胜的水泥质量
太差,标号不够,才造成屋塌人亡的惨案,可为什么呈堂证物却是水泥优质,但用料不够呢?
种种疑问,最主要是自己对父亲的了解,朝晖决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爸爸,请您保佑我。儿子定要查清事实真象,一洗您老人家的沉冤,儿子在此对着你的遗像发
誓!”
原来王永强自五十年代从大陆来到香港,当时才十几岁,两手空空,一无所有,他从做小工开始,
三四十年来,一步一个台阶,发展成一个拥有几百个工人,上亿资产的永强实业公司老板,其间风风
雨雨,历经苍桑,好不容易都闯了过来,不料晚年一时失察,过于信任他人,栽了个大跟斗,公司和
名声尽付之流水。人心难测,商场险恶,覆手无情啊,朝晖在父亲灵前拈香沉思。
“朝晖,回来了。”崔永元推门而进。
“崔叔,这几天多亏您了,我正想去找您。”
朝晖说出了心中疑惑。
崔永元也有同感,“这个工程本对我们永强实业来说就是一个小工程,事故原因也很明确,我和
你爹都去现场核对过,是水泥质量差造成的,永强最多也不过是失察的责任。
现在说成偷工减料,罪名全推在王兄一人的头上,也不知他们在哪里搞了手脚。
法庭上陈督办所提供的证物,却是水泥用料不够,我跟你父亲亲眼看到那水泥残缺块不匀,真见
鬼。
还有‘鸿胜’也真厉害,那么大的废墟事后眨眼间就搬走填海了。
哎!真能钱能通神啊。这事跟‘鸿胜’定大有关连,一旦抖出真相,鸿胜不仅要承担责任,而且
万年青牌水泥也将无人销售,因为今后谁还敢再用,那天,马德胜的儿子和许光杰跟你父亲谈条件,
我不在场,事后,从你父亲口中听出,好象是想用钱解决问题,当时你父亲没有答应,我想定是他们
暗中安排诡计来陷害你父亲的……“
风平浪静了,马公子静极思动,整天躲在别墅里和周艳玲这个贴身秘书贴来贴去。
虽然艳玲娇嫩可人,但就象天天吃法国大菜。像他这种人纵使山珍海味,也有吃腻了口味的时候。
望着娇艳的艳玲,马公子有了个好主意,打了一个电话。
不久,施永进带了一个漂亮女孩应约而来。
“艳玲,这是安盛集团的施二少施永进,我姐夫的弟弟,这位周艳玲小姐是我的贴身秘书。”
“马兄,这位也是我的贴身秘书戴娇娇小姐。”施二少把贴身两字说得很重,惹得两美女大发娇
嗔,但马、施两公子却相视贼笑。
原来,两公子平时常在对方面前自夸各自秘书的妙处,于是今日决定换马一试,两人心怀鬼胎,
待摆好酒菜,就殷懃的劝起酒来,两位小姐不知内情,顿时被灌得头晕目旋,施二少边给艳玲倒满酒,
边问马公子:“马兄,这几天忙什么啊?到处也见不到你的影子,是不是被周小姐迷住了?”
马建华虽不断给戴娇娇劝酒,但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大着舌头说:“施兄,见笑了,是公司里
有点事。”
施二少奇怪了,说:“你这大少爷怎么一下子关心起公司啦,我不信。”
马公子看看两美女己快醉得不醒人事了。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他使得意的把菊花屋村的事从头到
尾吹嘘了一遍,然后,自豪的说:“他妈的,好好的跟他所私了不听,还想跟我马家明斗,不是自找
死路嘛。”
施二少听得津津有味,不防,这一切全被一旁半醉半醒的艳玲听在耳里。王永强的儿子王朝晖与
艳玲曾是大学同学,所以她对菊花屋村的事也很关心。今天酒后听了马公子道出实情,她大吃一惊,
却装作不知道。
马、施两人一使眼色,又劝起酒来,两小姐推辞不了,又各喝了两杯,这洋酒本来后劲就很大,
又早己喝得差不多了,这两杯一下去,两人感到一阵头晕,就人事不知了。
两公子相视大笑,马公子抱起戴娇娇,施二少也见贤思齐,按定周艳玲,两人大快朵颐起来。
施二少的凶猛撞击,摇晃,使艳玲泛起一种呕吐地感觉。朦朦胧胧中,睁开眼一看,是施二少趴
在自己身上得意的淫笑着,她的酒意顿被吓醒了,用力推开施二少,赶紧找到衣服穿好,她看见马公
子还伏在戴小姐身上不停的运动,她气得大骂:“畜生,你们这些流氓!”哇的一声,满腹的酒菜吐
得满地都是,她哭着跑出去了。
艳玲躲在家里哭了几天,她很后悔自己看错了人,虽然马公子事后打电话过来,跟她解释,那天
是大家喝多了,事后才知抱错了人,又低三下四的向她道歉,艳玲还是不肯原谅他。她感到自己被深
深伤害了,这个畜生,我饶不了他,可自己一步夫脚,己失身于他,怎么办?艳玲感到后悔不迭,她
也没有了主意。
“铃……铃……铃……”门铃响了。艳玲以为是马公子来赔礼道歉,横下心来,她不理它,但来
人顽固的紧按门铃不走,吵得艳玲心烦意燥,她不高兴的来到门边,大叫:“谁啊?”
“周艳玲,是我,王朝晖。”门外来人开口了。
艳玲忙打开门:“原来是你这个鬼啊,你什么时候从美国跑回来的,电话也不先打一个。”一边
说,一边请朝晖进来。
王朝晖和周艳玲本是大学同学,周艳玲大学毕业就参加工作了,王朝晖则因学业优异,家里又供
得起,去美国继续深造了。
“朝晖,现在又没有放假,怎有空回港,不是特意回来看我吧。”面对老同学,周艳玲眼上又现
出了天真无邪的笑容。
艳玲本是学校的校花,大学期间,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朝晖也曾是一份子,但不久就不知原因
退出了。
“拿我开心,过眼往事俱成旧迹,艳玲,你真的不知我回来的原因?”王朝晖一下严肃了。
望着王朝晖身上的重孝,周艳玲也口吶了,“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开玩笑,我事后才知道王永强
是你父亲。”
“艳玲,我费尽千思万苦,才打听到你在鸿胜集团内当秘书,看在老同学份上,你可否帮我,马
德胜真厉害,他把废墟全买去填海了,现场一点证据也不留,我只好找你了,也许你在鸿胜上班,知
道点内情,请帮帮我,我必将有所为报。”王朝晖炯炯目光罩定周艳玲。
周艳玲低下头,半晌不作声,就在王朝晖准备放弃告辞时,周艳玲毅然抬起头,她想到了马建华
这畜生对她的侮辱,她毕竟受过高等教育,怎能人尽可夫,她要报复。
“我知道的不多,我全部告诉你,……”艳玲把她知道的内幕一五一十全告诉了朝晖。
听完艳玲的话,朝晖心中有底了。
父亲正如自己所想的,永远是正直无私的,朝晖为有这样的父亲而自豪。但父亲却受到诬陷而致
死,更令他悲愤莫名,心中燃起熊熊怒火,他暗暗发誓:“爸,我一定要为你报仇,要用仇人的鲜血
洗刷你被辱的名声。”
良久,朝晖才镇定下来,他迎着艳玲同情的目光,紧紧握住她的手,真挚的说:“谢谢你,艳玲。”
然后松手告辞。
艳玲目送着朝晖修长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中,心中一热,那如烟的往事又涌上心头。
朝晖曾是她芳心暗许的几个候选人之一,功课好,相貌身材都千里选一,家世也不错,两人都互
有好感,但一来朝晖专注于功课学业,无余暇它顾,二来艳玲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鲚,也不免目无余子,
两人交错而过,想到目前的境况,她不由的伤心起来,伏案抽泣。
陈济世晚上十点准时又来到“二月桃花”酒家。老板周小燕忙迎了上来:“先生请到三号包厢坐
一下,丽红,嫣红马上就过来。”
周小燕本是吧女出身,她没有象姐妹们一样滥赌,而是用皮肉生涯赚来的钱,开了这家色情酒家,
周小燕老吃老做,手腕高明,这里的小姐个个漂亮,多情,生意一直不错。
陈济世也是慕名而来,女人变坏才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陈济世一下腰缠万贯,除了饮食穿戴
讲究起来,还成了二月桃花的常客。
有一次,两警察来突击检查,吓坏了周小燕。
幸好陈济世在场,两个警察一见陈济世,寒喧了几旬就退走了。周小燕本在风尘中打滚多年,为
人老到,心知肚明,眼光犀利,认定陈济世大有来头,加以结纳,把最红的嫣红、丽红两姊妹介绍给
他,有时还免收台费。同时陈济世也很喜欢玩一王二后的游戏,所以一到二月桃花,非两女同伴不可。
今天陈济世一根烟还没有抽完,丽红、婿红就挟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进来了,一边一个挨坐在他
旁边。
这两姐妹一样的高挑,双峰怒起,性感迷人。
陈督办推开嫣红递过来的水果,一把扯开丽红的低胸上衣,丽红白晰的乳房跳了出来,他俯下身,
将嘴含住那殷红的乳头,吮吸着,一点点往下挪,直到看到黑森林中那粉红色的媚力所在,丽红一阵
酥痒,幽液及目可见,陈督办如法炮制,把嫣红也剥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并躺床上,两姐妹年纪相差
不大,又都是一样白晰的皮肤,猛一看还真认不出谁是丽红,谁是嫣红,陈督办被自己的杰作所陶醉
了,他打开一瓶香傧酒,肆意地倒在两姐妹身上,两姐妹嬉嬉讨饶,陈督办扔掉酒瓶,一手核定一个,
没头没脸地舔了起来,舔的两女浑身直抖,欲火焚身,陈督办提矛直取丽红,丽红开门迎盗,陈督办
横冲直撞,越抽越猛,嫣红在旁受不住刺激,拉过他的手在自己私处按摩,陈督办的手成剑形,二指
剑直送嫣红洞穴,抽一送稍解嫣红痛痒,一边在丽红身上抵死缠绵,多么放纵和忘情。
早晨起来,陈济世揽镜自照,眼皮有点起泡。
回头看着床上的两个裸娃,心想,这两姐妹果真是可人儿,幸亏自己罩得住,不过,酒色是伐骨
的钢刀,长此下去,自己还要对付家中的母老虎,还是休养一段时间,再来好好制服这两个娇精。
走进警署,陈督办的脸顿变严肃正紧,除了向给他打招呼的同事点点头回礼外,满脸正气走进自
己办公室。
他把桌上的公文清理一下,按轻重缓急布置给部下,自己沏了一壶上好龙井,悠闲地品尝。
这时电话忽响,陈督办刚拿起话筒,那头己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陈督办,早安,本人这里有
一叠你的春宫图片,你是不是有感兴趣。啊!不要挂电话嘛,陈督办贵体是否屁股上有个黑痣,啊?
哟,还长了几根毛哪。陈专员你真威猛,一龙二凤,三明治吧。“
听到对方的嘲笑,陈督办心中冰冷,虚汗大冒:“你是谁?竟敢要挟到我头上,你是找死啊,我
是吃这碗饭的。”
“陈督办,不要发火,你已是贵人责体要多注重保养,你有种用报警的方法对付本人,本人将在
全港免费大发送。啊!不多说了,下午两点我在悦元酒楼门口等你,记住我穿得是白领的黑西装,不
要认错人。”话音刚落,对方己先挂机。
陈督办如雷轰顶,放荡的生活是要付出代价的。尽管陈督办平时精明能干,但此事非比寻常,如
万一让上头知道,自己将会受的严厉的处份,所以事到临头也令他失去了主张。
下午两点,陈督办准时来到悦元酒楼,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己笑着迎上来:“陈督办,来,我们进
去先喝杯咖啡,有事慢慢谈。”
说着便相拥进门,侍者还以为是朋友聚会,赶忙头前领路,带他们进入一间包厢。
待侍者摆好咖啡退下,陈济世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年轻人,你是哪条道上的?
有什么目的?“
那年轻人听完,笑笑便开始自我介绍道:“陈督办,本人姓王,王朝晖,你先看看东西,技艺不
太好,你多包涵。”
陈督办接过王朝晖递过的纸包,掀开一角扫了一眼,忙塞进袋里,这都是一些自己和丽红、娟红
两姐妹做事时的春宫照,相片拍得清楚至极,纤毛可见。
“年青人,我们可说素不相识,无怨无仇,这样吧,我们交个朋友,你把相底和样片给我,以后
本人如能帮的人忙的地方,定还你这个人情,如现在你手头紧的话,本人定尽量满足你,怎么样?”
陈督办试探着说。
“陈督办,我提醒你一句,我是王永强的儿子。上个月的事你不会忘记吧!我父亲可说是被你们
逼死的,这一点大家心中有数,你不要抵赖,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你只是帮凶,如果你肯去自首,说明事实真象,我一分钱也不要。否则,你就等着看笑话吧,我
将把这东西寄到香港的各大报社去,那全港人士,观望一下你们这些执法者的丑态,你信不信。“王
朝晖沉着冷静。
“我要想一想,你让我考虑一下。”
“可以。不过,我不能多等,明天还是这里这个时候,如我见不到你的证明材料,我就把相片寄
到报社和娱乐周刊去。我担保你定能上头版头条。”王朝晖说完拂手而去。包厢内只留下瘫软在椅子
上的陈济世。
坐在总裁专坐车上的马德胜,中等个头,身躯微微发胖,头发染得漆黑,一丝不乱,他全身最引
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不时射出一道道精光,令人不敢正视。
听完许光杰报告,马公拿起电话,拔通了一个号码。
“昭,刘三才,你们刘老大在嘛,我找他。我是鸿胜马德胜。你叫刘老大马上到我办公室来。”
一会儿,秘书引进一个老头,寒喧几句,就跟许光杰退了出去。
陈济世端坐在悦元酒楼咖啡厅,心神不定,频频回顾着长街。
外面下起了大雨,路上行人纷纷躲避。那僻叭作响的雨声令人心烦意乱。
吱,一辆的士停在对面楼前,王朝晖钻出的士,透过酒楼店面玻璃看见陈济世坐在咖啡厅靠街的
一角,笑了一下,刚迈步准备走向店内。这时,一辆黑色的小车疾驶而来,把正得意忘形的王朝晖撞
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几米外。小车只管自己,加快油门飞也似的跑了,消失在茫茫雨雾里。
反应过来的人们蜂拥而上,只见王朝晖躺在雨地里,脑浆都流了出来,地上一片鲜红,随着地上
的积水淌得到处都是血。
“完了,完了,没救了。”人们一边议论,一边谴责肇事的司机。
陈济世大喜过望,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赶快挤过去,以警察的身份吩咐旁观者报警,一边在
王朝晖身上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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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station扫校炽天使书城收集——第二章 怪异现象无极《脑域感应》第二章 怪
异现象可时间不等人,陈济世还未在王朝晖身上找到胶卷,救护车赶到了,人们七手八脚把王朝晖抬
到车上,风驰电掣般朝仁和医院驶去。
医院急救室己做好了一切准备。虽然,王朝晖伤情严重,脑部破裂,脑浆都流了出来,生还希望
非常渺小,但医生们还是尽力而为,他们都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年轻的生命如此天折。这就是行医者
的崇高医德。
无影灯下,医生先给王朝晖打了一剂强心针,又忙而不乱地给他输血输氧,整整七个钟头,医生
们才清理好他的创伤,缝合他的脑颅,王朝晖一动不动,垂垂欲死!
手术完后,朝晖被推进急救病房住院观察。
得知朝晖出了车祸,生命垂危的消息,王太太昏了过去。
丈夫不幸而死,还不到二个月,自己唯一倚靠的儿子又惨遭重创,王太太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
待她清醒过来,跌跌撞撞地来到医院,双眼早已泪雨滂沱。
望着一动不动的儿子,大声悲号,“晖儿,你再有个三长二短,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不如一家
人到地下去团聚。”
随着母亲的高一声低一声哭泣,心电图上的电波轻微得波动了起来。
“太太,太太,别哭了,你看你儿子心电波有反应了,就有希望。”护士邹小姐赶快喊来医生。
众医生聚拢过来,大为惊奇。这是用医学很难解释得通的现象,一个可以说已经无望的人,凭其
强壮体魄,和亲情感应竟奇迹般地摆脱了死亡纠缠,这真是医学界的奇迹。
“菩萨显灵,菩萨显灵。”王太太虔诚地说:“明天我要去黄大仙庙还愿,是他救了我儿子。”
医生们闻言后,相视苦笑着退了出去。
夜越来越深,笼罩了整个大地,偌大的病房只有王太太和邹小姐陪伴着失去知觉的王朝晖。
大雨下了一整天,空气也湿漉漉地令人感到沉闷。邹小姐看见王太太还没有睡意,就跑到办公室
打电话,正碰到护士小姐们在谈论最新上演的《泰坦尼克号》,想想反正病房有王太太在,就加入了
话题。
待大家尽欢而散,邹小姐跑回病房,王太大因连日来担惊受怕,己支持不住正伏在床帮上睡觉。
输氧管却被人扯断扔在地上,病人的心电波早已停止了跳动。邹小姐惊恐万分,望下四周无人,
赶快接好输氧管,但心里内疚万分,不敢作声。
慢慢地,慢慢地随着氧气的重新输入。奇迹出现,王朝晖的心又开始跳动。
邹小姐不敢相信,这眼前所见的事实,擦擦眼睛再看,果然,心电波虽慢却是坚强的跳动着!
朝晖苏醒后,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片,只记得自己刚下的士,就被汽车撞倒了,这汽车来得太快,
又那么及时,朝晖正疑惑这里面是否有问题。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进来周艳玲。
“朝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艳玲笑嘻嘻,把放在背后的鲜花直送到朝晖眼前。
鲜花娇浓欲滴,散发出一阵阵清香,朝晖深深吸了几口花香。深情地凝视着艳玲。
艳玲也脉脉含情,两人眼神互相挑逗,此时无声胜有声,更别有一番情趣。
“朝晖,你的伤势现在怎么样?头部疼不疼得厉害?”艳玲关切的询问。
“还好,只是伤筋断骨一百天,看来我要在医院里呆一段时间了。”朝晖闷闷不乐的说。
艳玲劝慰道:“你耐心一点了,我一有空就过来陪你。”
见朝晖不开心的样子,艳玲挑起大学生活的话题;顿时,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交替评论着那过
去的一点一滴琐事,不外是那个同学的傻相,或及整个教授的迂腐。
每谈到一个熟悉的话题,两人就相视而笑,争给着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人的笑声充斥了整个
病房,一扫那阴森郁闷的气氛。
王太太和崔叔走进病房,看到朝晖和艳玲说得正起劲,两人相视一笑,找了一个借口退出去。
“我也走了,明天过来看你。”尽管两人己身心相印,但在长辈面前,艳玲还是有一点羞涩。
“别走,艳玲,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朝晖告诉艳玲自己对这次事故的怀疑,托艳玲设法查清。
艳玲笑着点头,在朝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就象一只燕子一样飘然飞走了。
原来,朝晖入院前,这一段时间的经常接触,两人感情发展早已如火如荣了。
朝晖得到艳玲鼎力相助,了解了整个事实真相。
但“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朝晖决定先从陈济世下手。
经过一番周密侦察,精心布置,朝晖尾随着陈济世来到“二月桃花”酒吧。
周小燕刚满脸堆笑把陈济世引进包厢,又安排好丽红、嫣红这对姊妹花相陪,才走回吧台。
朝晖一脸严肃的走过来,自我介绍道:“我是廉政公署的检查员,奉命调查陈济世督办,请你协
助。”他边说边掏出一个证件,在周小燕面前扬了一下,还不等她看清,又接着说:“你经营色情酒
吧,有伤风化,但你如果协助我完成任务,我可以免予追究。不过,这件事情要注意保密,你明白吗。”
周小燕见他说的有凭有据,又心中有鬼,哪里还敢多想来人的真伪,连连点头称是,忙按朝晖的
吩咐准备好一切。
朝晖偷拍到陈济世与丽红、嫣红鬼混的相片后,赶紧溜之大吉。
他手提相机,兴奋地在大街上跳了起来,惹得行人多为之侧目。
他突然想到这一切,多亏了艳玲相助,又兴奋地跑到艳玲家里。
听了朝晖的话,艳玲也不由失笑:“你这个促狭鬼,怎么想到这个主意。”话音一落,随即异样
的刺激充盈下身,他有点兴奋了。
艳玲低下头,似乎有所发觉,两人一时尴尬,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这一段时间的频繁接触,两人感情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
每当与朝晖相处,艳玲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时自己是多么纯真洒脱,同学的爱护使自己像
个骄傲的公主,尽情享受着生命的芬芳。
而在马公子这种豪门大少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花瓶,供其赏玩罢了,想到这里,她不
禁深微微抽泣起来。
“艳玲,你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朝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
艳玲微仰粉脸,那梨花带雨,可堪人怜。她星眸微闭,痴迷地盯着朝晖俊朗的脸庞,再也控制不
住自己的感情,她扑入他胸前,泪流满面。
拥美入怀,朝晖发烫的嘴唇吻干了她的泪珠,艳玲的脸涨得通红,发出轻微的喘息,感到一股巨
大的暖流通遍全身,饥渴的心田剎时像注了蜜。
朝晖的嘴唇顺流而下在她的身上漫游,艳玲配合着轻轻退下衣服,任朝晖一寸寸的捏摸,艳玲的
女人味早被马公子完全开发出来了,她曾经是羞涩的,而现在,她已经相当有感应了,他抚摸她时,
她柔嫩的小手也静静在他下面游移,悄悄拉开拉链,稍一拔弄,朝晖己昂昂然竖起,如劲矢贯的一样
冲进了她的神秘洞穴。
两人先是站立式,又变得侧卧,最后是仰卧,从美国回来的朝晖可谓身经百战,直杀得艳玲媚丝
如云,玉液泛滥成灾,其威猛,岂是早被酒色淘空的马公子所有企及。
“做爱也不能带有私利性,若非感情投入岂能如此酣畅淋漓。”艳玲满足地想着。
当她从最后一个浪峰降落下来的时候,朝晖也一泄如注,那一串串子弹一样的热流把她烫得一阵
哆嗦,她拼尽全力夹住他,久久才力尽松开。
沐浴着朝晖爱的滋润,艳玲焕发了生命的活力,为了帮助朝晖复仇,她决定忍辱受屈,装作无可
奈何答应了马公子的再三恳求,又回到了鸿胜,把马公子乐得心花怒放。
怀着朝晖在医院所托,这天艳玲正敷衍地躺在马公子怀里,任其轻薄。
一边正措词想套间马公子时。
许光杰的电话正好打过来了。
马公子正欲火焚身,被铃声打断,手拿起话筒不高兴地道:“喂,有话就说,这里我就一个人,
别吞吞吐吐了。喂,什么,他还想要那一半钱,想的美,人家现在好端端躺在医院里,还有脸来要钱。”
马公子气鼓鼓放下电话,“他妈的也真邪门,连汽车也撞不死他,这小于真是命大。”他自言自
语。
艳玲此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所谓的豪门绅士就象蛇一样阴险毒辣,事事都是为达目的,不挥手
段。
.想起自己过去的痴心妄想,艳玲感到一阵阵害怕,若非遇上朝晖醒悟的早,自己总有一天要毁
在这条毒蛇的口中。
事实如自己所疑,朝晖又气又恨,我决不会罢手的,纵然拼个鱼死网破。
马家世代富豪,财富名显,官场商场甚至连黑道也玩得转,自己一个不名一文的穷小子,怎么跟
人家斗啊,现在空有雄心斗志。就怕鱼死而网未破!
前前后后,朝晖想不到一点办法,坐困愁城,连艳玲的探访,也激不起他的笑容。
他感到身上的担子那么重,而自己束手无策,真是愧为人子。朦胧中,他似乎看到父亲慈祥的面
貌突然变得严肃,责问他:“晖儿,你到底为父亲做了什么?”
朝晖憔悴了,几天下来,茶饭不思,整个人萎顿下去。
看着儿子日见消瘦,劝说又无效,王太太急得流下了眼泪。
崔叔看不过去,大声斥责:“朝晖,我看你不象永强的儿子,我跟他几十年,从没有看过他这种
窝囊象,面对天大的困难,他也从不皱眉,总是迎难而上,才打拼出这片江山。
现在,虽然小人得志,你爸爸遭人暗算,但他从来没有畏惧过。他真是个诤锋铁男儿,你这个样
子我都替你老爸伤心。“
崔叔想起老兄长,也不禁心酸,顿顿脚说不下去了。
如烟往事涌上他的心头,记得自己刚从大陆抵港时,投亲不遇,钱包又被小偷光顾,顿时陷入困
境,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又不会说粤语,连工作都也找不到。一时弄得手足无措,只好厚着脸皮讨
些残菜剩饭裹腹,晚上就躲在工地上过夜,心灰意冷,想自杀了事时。幸好碰到王永强,王永强听了
他的遭遇,很是同情,不仅给他解决了食宿,还把他安排在自己工地上干活。
崔永元也感恩图报,工作勤奋认真,再加上头脑精明,做事有条有理,王永强遂加以提拔重用,
渐渐就成了王永强的得力助手。
可以独挡一面,令王永强腾出更出精力扩展业务,两个人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把永强实业经营
的有声有色。
可以说,永强实业的发展壮大,崔永元劝不可没,王永强也是对他关爱有加,见他逐渐成长,还
帮他成了家,两人更是手足情深。
只是现如今,王永强己含冤自尽,人鬼殊途,自己再想当面聆听大哥的教诲,己永无可能?想到
这里,看看朝晖黯然的样子,崔永元站不住了,一推大门,伤心地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崔叔就来到医院,他打开带来的一个古色古香的小木合,从里取出一本薄薄的小
册,珍爱地拂了拂上面那点微小的灰尘,望着有点诧异的朝晖,轻声说:“朝晖,这是一本密宗心法,
在我崔家珍藏已经一百多年了,听我祖上相传,是我曾祖先因机缘巧遇,救了一名西藏活佛的命,他
送给我祖先,这是一本练气修身的心法,我一向奔波于生计,疏于练习,但确实有点功效,使我在体
力和脑力方面得益良多,你不妨拿出练习练习,试试效果如何?”
朝晖感激地望着崔叔,崔叔昨天的话就象一剂强心针,使他斗志顿时旺盛起来。
待崔叔走后,朝晖小心的打开那本小册子,只见上面画着一个人跃脚而坐,还有几根线条在穴位
间连贯,似乎是指引着运气的方式。旁边的注释文字七曲八扭的,好象是藏文,幸好旁边有一段中文
注释,朝晖看过字体不同,才明白意思,那中文注释也不知是崔叔哪代先人写的。
“此秘宗心法,博大精深,习之不惟可强身健体,耳聪目明;此为第一层境界。
若功力日进,突破桎梏,运功时,可上通天心,下体人意,此为第二境界也。
习此功者,阴阳交泰,更见谐美,济之可入第三境界,其时,凡人俗子所思所想,无不立现我意
中,此时,方大劝告成。“
下面又简单介绍了一下练功法门和运气方法。
朝晖看了册内的古怪注解,不由哑然失笑,心中不信,但一来不好过拂崔叔美意,二来崔叔言之
谆谆,确有功效,自己反正现在无所事事,不妨练习练习。
朝晖学东西,一向很专心,很投入,短短时间,就突破了常人很难突破的瓶颈状态,已小有成就。
每当他合什盘腿,运气发功时,那一幅宝象庄严的姿式,常常引得艳玲忍俊不住,哈哈大笑。
这天,朝晖正运气发功,邹小姐推门进来换药,见他正在练功,不便打扰,便立在一旁等候,望
了一下脸上红光焕发的朝晖,脑中暗想:“这位小王先生的生命力真是旺盛啊,伤势那么严重,大家
都说没有希望了,偏偏他却奇迹般活了过来。”邹小姐望着年轻的小王,心里默想着。
“邹小姐,那是你们精心治疗的结果,才救了我一命。”朝晖真挚的感谢道。
朝晖突然开口说话,把邹小姐吓了一跳,心想:冒失鬼,吓我一跳。
朝晖不好意思,道歉说:“对不起,吓了你,不好意思。”
同时邹小姐大为吃惊:这个人怎么好象能猜破我的心事似的,便怪异的瞄了他一眼,换了药后匆
匆了。
邹小姐的反常行为,令盘坐在床的朝晖突然跳了起来,刚才他还不注意。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邹
小姐并没有开口,自己却的的确确听到她的声音,这是什么缘故?邹小姐临走的时候,说我能猜透她
的心事,可直奇怪,对了,朝晖更想起来了,当时,邹小姐正给他换药,近在咫尺,他清清楚楚记得
邹小姐根本没有开口,那怎么会听见她的声音,朝晖大感怪异。
这时,艳玲推门进来,拎着满袋水果,大发娇嗔:“傻呆在那里,也不过来帮忙。”
朝晖愣愣走过来,直盯着艳玲嘴唇,咦,怎么又一切正常了,朝晖灵光一闪,跳到床上,沉神敛
气,运起功来。
艳玲被他搞胡涂了,走过来摸摸他的额头,咦,没有发烧,怎么怪怪的,她想不通,推了推朝晖
说:“朝晖,你今天怎么了。”艳玲反应不过来,随口问答。
朝晖跳下床,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考着,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练成了密宗心法第
二种境界,不可能吧,我才练了这么短的时间,可是自己在练功时,能看穿邹小组和艳玲的心思,一
收功,又一切如常,这不是小册子上所写的第二种境界嘛,想不通,干脆问问崔叔。
朝晖等崔叔来到医院,就问起密宗心法。崔叔告诉他,这密宗心法他崔家传了好几代,都是同他
一样,只练到第一层而已,至于后面两种更高境界,可惜崔家无人有缘,他见朝晖问得仔细,打趣说
:“朝晖,看看你没有这个天份和缘份,把它练到最高境界去。”
朝晖笑笑没有作声,原来,朝晖大脑因车祸受到撞击又遭受突然断氧刺激,生命垂危,反激起了
他的生命潜能,进发出异常的生命力,不仅支撑他渡过生死难关,更无巧不巧的,使大脑区域开发程
度增加到百分之十还多。
据科学家研究证实,一般人大脑区域只能开发到百分之五,只有少数伟大科学家,艺术家因先天
具备加后天努力,也不过才达到百分之七八而己。
但这就足以使他们成为各个科学领域的宗师巨家,为人类做出巨大贡献。
朝晖的脑域开发突增,使他具有了常人所无的七感六觉,所以待他密宗心法略有小成,身体也慢
慢复原。
他竟突破了常人无法一时逾越的第一境界,突破了桎梏,进入了第二境界,发功时,虽然不能
“上通天心”,却亦可“下体人意”了。虽然朝晖自己都不明白,此次因祸得福,才有如此快进展,
但他亦知道自己确确实实掌握了这种异能,他决心好好修练第三种境界,到那时,自己定可利用异能。
为亡父报仇雪恨!
朝晖出院了,他把自己关在家里,足不出户,只是加紧练习密宗心法,以期早日突破。
可惜事与愿违,尽管他废寝忘食,日夜不眠,功力却不见突破,令他烦恼不堪。
这天他正在家里练功,艳玲来了,朝晖忙招呼道:“艳玲,今天不上班了。”
“瞧你,练功练成这个样子,可不要走火入魔叼,今天是礼拜天,上什么班。”
艳玲一边心痛的说,一边走过来,爱怜地摸摸他的脸颊。
朝晖顺势抱住她的柳腰,一种久违的幽香迎面扑来,他把头俯入她怀中,感到一阵温馨和甜蜜。
艳玲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更快,她轻柔地用手梳理着他的头发,朝晖突然掐起头,见她正双眼含
情得望着自己,他微一用力,两人缓缓倒在沙发上,急得艳玲挣扎不及,只好低声叫道:“唉,你妈
妈呢?”
朝晖笑着说:“放心,她去买菜了,不过一个小时不会回来。”边说边动手脱去艳玲的外套,艳
玲放下心来,任由他胡为,不一会,两人就轻车熟路的做起爱来。
因他受伤住院,两人很久没有亲热了。艳玲的满腔爱欲在朝晖挑逗下,喷泄而出,她八爪鱼般的
缠住朝晖,迎合着他的节奏,上下起伏迎接着他的撞击,兴奋的她早己语无伦次。只是咿呀乱叫,好
似梦中呓语,更令他兴奋不已。
她一边配合着,享受着,一边暗想:“看他这样生龙活虎,身体是完全康复了,可能是练了崔叔
那鬼功夫吧,现在做爱使坏也厉害多了。”
朝晖这几天正苦思冥想密宗心法,艳玲的想法,朝晖发觉了,他放慢节奏,问艳玲:“宝贝,你
是不是觉得我功夫更长进了,你满意不满意?”
艳玲含羞的闭上眼睛,娇声道:“死相,得了便宜还卖乖。”
朝晖心下明白了,怪不得书上写了“阴阳交泰”原来想更上一层楼,还非得多多与女人交合不可。
自己苦苦修练,见效不大,原来是方法不对,看来自己要改变方式才行,朝晖邪笑着沉思。
她这里按兵不动,可急坏了艳玲,她用手掐了他一把,示意他有所表现。
朝晖想通了,心情安定,欲火上升,狂猛地动了起来,一边探视着艳玲的心里活动。果然,屡试
屡验,他高兴极了,终于找到了练功的正确途径。
从此以后,一方是想趁机修练内力,以早日达到第三种境界,一个是芳心可可,情根深植、两人
常常缠在一起,姿意的享受着爱的芬芳。
朝晖功力日进,经过多次实验,他现在己不用盘腿发功,只要与对方做爱,就能发挥异能。
能探知对方心里一举一动,虽然离最高境界一一凝神相视,即可知对方心思还差得很远,─但他
心切父仇,己准备动手复仇了。
近年来,香港的移民潮一浪高过一浪,带动相关行业也蓬勃发展。关妙玉执教于一家民办公助学
校,向准备移民的人介绍一些新国度的法律知识以及风土人情。
这份工作,对关妙玉来讲,只是一份消遣。
陈济世执拗不过她,也就不去管她。关妙玉在家里行单影只,乐得与大家在一起,还好打发一点
时间。
这天,关妙玉正给大家介绍枫叶之国……加拿大的风俗。
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匆匆走了进来,他正是刚伤愈出院的朝晖,他浑身散发着一阵青春气息,配
上俊朗的面孔和伟岸修长的身材,给人一种潇洒不凡的感觉。
也许是修炼密宗心法的缘故,他那份气度和气质更对异性产生一种深深吸引力。
“老师,我是今天新来的学生王朝晖。”
“王同学,我姓关,你随便找个位子坐吧。”
关妙玉也不禁多打量了几眼,心想:这年青人可真气质啊。
“谢谢,关老师。”朝晖端正坐好,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关妙玉一身职业女性的打扮,除了一份
庄重成熟的凤度外,益发显得出尘脱俗,那一份高雅的气质,也令他为之心折。
这更挑起了朝晖的一分斗志,他决心用他在美国进修学来的“挑情手段”,赢得美人芳心。
这新来的王朝晖,人长得英俊潇洒,又出手大方,引得同班自问有资格一试的几个佳丽个个春心
萌动,整天莺声燕语,包围着他!
朝晖却似乎不懂得这些少女的芳心,只顾埋头读书。
倒是经常缠着关老师,问这问那,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久而久之,两人熟络起来。每当朝晖注视着她时,她心里总是泛起莫名的情绪。
既高兴羞涩,又怨恨悲伤,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份情感,她自己解释这是一种女性特有的
对异性的一种理智的感情喧泄,但是一听见朝晖浑厚的声音,她就产生一种自内而外的兴奋,映得脸
红彤彤的,仿佛年轻了十岁,又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少女。
少女情怀总是诗,朝晖掌握着关妙玉的心理进程,他知道可以出手了。
这天,关妙玉走出学校,正准备打的。朝晖追上来叫住了她。
“关老师,多谢你耐心教导。我想请你喝杯咖啡,不知是否赏光。”
妙玉跟随朝晖来到一家咖啡厅,才下午四点多钟,咖啡厅只有一对年轻人在那里谈情说爱,显得
空荡荡的。
朝晖殷勤地替她推开门,又帮她摆好椅子,朝晖的绅士风度令妙玉倍加欣赏。
自己只在未婚前享受过此种体贴,一旦结婚,陈济世的真面目就暴露了,变得专横霸道。
此次旧梦重温,心上泛起了一种温馨的感觉。
轻饮一口咖啡,关妙玉抬起头,只见朝晖的眼睛紧紧盯住自己,那么霸道,又那么深情,眼睛里
闪烁着一团团热焰,又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爱意,妙玉抵挡不住他的视线,头娇羞的垂下来,盯住自己
的脚尖,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朝晖嘴角闪过一丝冰冷的笑容,握住她的手,温柔的抚摸着,良久后,才轻轻捧起她的手轻吻了
一下,妙玉触电般缩回了自己的手。朝晖推开椅子走了。
妙玉以为他生气了,正有点后悔,却看到桌上有一封朝晖留下的信,打开一看……
``妙玉,请你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再也不能隐藏自己的感情,感情己战胜了我的理智,我不得
不明白告诉你:我己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你。
你不要笑我痴,也不要说我傻,爱情来得莫名其妙,谁也阻挡不了。
你虽然比我大几岁,但你成熟的丰韵令我心神俱醉,又岂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所拥有。你有
一个丈夫,但爱情是盲目的,据我了解,你丈夫并不珍惜你,常常在外面花天酒地,这从你脸上的愁
眉可以得到证明。我要用我的爱来温暖你的心,化解你的愁颜。
我的心己被爱情之火烤焦了,满腔爱意窒息了我,我请你救救我!``
\\\\\\\\\\\\\\\\\\\\\\\\\\\\\\\\\\\\\\\\\\\
─一个爱你的人``妙玉读完,眼泪如雨而下!千愁百感,涌上心头。蓦然回首,朝晖痴痴地立在咖啡
门口,一副无助而又痛楚的眼神直令她柔肠百转。
妙玉推开朝晖,捂着脸匆匆而去。
一整天,妙玉精神恍恍惚惚,心神不定,教学也语无伦次,大失水准,大家议论纷纷,以为关老
师生病了,都劝她回去休息。
同时关妙玉也实在坚持不住了,便顺势请假回去。朝晖紧紧跟随。
“王同学,不要这样:我已经有先生了,不值得你这样,也不能这样。我希望你明白。”
“我,我实在情不自禁,我也知道你的家庭情况,可是我实在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为昨
天的事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朝晖低声诉说,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妙玉也黯然神伤,无以言对,她低下头,默不作声。
“关老师,你人不舒服,我送你回去。”朝晖挽着她的手,关切的说。他知道她的心思,不是对
他没有好感,只是碍于多年教育形成的贞洁道德观在作祟。
妙玉明知不妥,但一闻到朝晖那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她有点意乱情迷,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她在朝晖搀扶下回到了家里。她似乎清醒了过来。
她请朝晖在客厅里坐下,又泡了一杯茶给朝晖。经过一番忙碌,她镇定下情绪。
“朝晖,我感谢你对我的情意,但这是不可能的,你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我先生对我很好,我们
结婚五六年了,夫妻感情一直不错。”妙玉想打消他的念头。
“你先生是不是陈济世。”他不答反问,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相片,“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先生?”
她奇怪地接过来一看,正是陈济世与丽红、嫣红的“三明治”春宫照片,她一下气昏了过去。
待她醒来,发现自己正和衣躺在他床上。他紧紧拥抱着她,一边轻声呼唤自己的名字,一边用手
怜爱地梳理着她的秀发。
她反身抱住他,得行乐时且行乐,你不仁我不义。
见她醒来,他轻柔地吻了下来。先在她嘴唇上吮吸,又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进去舔动。她的
香舌也乖巧地搭上去,在两个人嘴里一进一出,此起彼伏。
两人交替卸去衣服,赤裸裸地缠在一起。她虽然已过花信之年,但一直未生育,又保养得一身洁
白娇嫩肌肤,可与少女媲美,而又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
与艳玲相比,她更显得丰满,双峰雄峙。他理首其间,左闻右嗅,闹得她哼哼直叫,双腿夹住他,
己引宾入室。
她是个久经沙场的少妇,又形同久旷,一发起兴来,锐不可挡。大概是因为修炼密宗心法的缘故,
他的功夫大有长进,坚不可摧。
两人棋逢对手,直杀得被浪翻滚,昏天黑地,她心花谢了又开,几番高潮,人己虚脱了过去,他
还雄兵犹在,逞威疆场。
“好人,我挨不住了,你太厉害了。”她娇羞地握着他的利器,见如此坚挺,心中又爱又怕。
“妙玉,我与你先生,哪个厉害?”
“唉,他十个也抵不上你一个,将来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你这坏东西手上。”妙玉本是少妇,一
旦拋开道德枷锁,放荡起来,倍感动人,用手狠狠捏了他下面一下。
他得意起来,这是他仇人的老婆,现在在他跨下求饶,承欢雨露,他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快感。妙
玉也充满了幸福和甜蜜,溢出来化为嘴上那一抹抹微笑,人也年轻了,脚步更轻盈。双乳象鸽子欲飞
一样有节奏地跳动,性感漂亮,行人多为之侧目。
她现在也不管陈济世回不回家,一颗心全放在朝晖身上,就象有毒瘾一样,一天不去与他欢爱一
场,一天就不舒服,好在这“毒品”无损她的身体,反而有利于她的身心健康。
她越活越年轻,享受着爱情的甜蜜,性爱的芬芳。
为了复仇计划,朝晖特地租了套房间,与关妙玉过着放荡形骸的偷欢生活。两人日日厮守在一起,
除了寻欢作乐,很少出门。
天己黑了,妙玉匆匆赶回家里。她打开门,拉开电灯,却见陈济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妙玉也不理他,径直走进卧房。陈济世跟了进来,望着她浓妆艳抹,心头火起:“你还要不要这
个家,整天鬼混,你不要以为我工作忙顾不上家,由得你放荡,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让我捉奸在床,
不然我一枪崩了你。”
“你放屁,你工作忙,你忙得只知道去嫖娼,你什么时候顾起家了,关心起我来了,各人心知肚
明,我管不了你,你也别管我。”妙玉反唇相讥。
原来,今天有人打电话告诉他,他老婆与人鬼混,说得有头有尾,不由他不信。
果然回家没有见到妙玉在家,只是尚未抓到证据,隐忍不发。
第二天一见朝晖,妙玉赶紧告诉他昨天发生的事。他轻松一笑:“没什么关系,自己先不忠在前,
还想干涉你的自由,你把他的春宫照拿给他自己过过目,我想他就哑口无言了。”
边说边把两张相片包好交给妙玉。见妙玉还在犹豫,朝晖从背后抱住她说:“大不了干脆离婚,
嫁给我。”
“你不要骗我,我是认真的。”妙玉想想也只有如此了。
望着妙玉的背影,朝晖─声冷笑。昨天,陈济世的电话正是他打的。这一段时间与关妙玉的鬼混,
朝晖利用异能,不仅探知了陈济世在菊花屋村事件的所作所为,也明白关妙玉己死心塌地迷恋上了自
己,他知道可以出手了。
陈济世今天又早早回到家里,男人在外面征酒逐色是男儿本色,可后院红杏出墙则是男人最难堪
的耻辱,他可不想后院失火。
他早早烧好饭菜,想用柔情感化妙玉,妙玉一进门,他赶快接过她的包,又去吻她。她却推开他,
“我嫌脏,你昨天说得嘴硬,今天我拿样好东西给你看。”妙玉把包着相片的信封扔给他,冷目相对。
他抽开一看,瘫坐在地上,怒视着她,表情杂着羞愧,满脸露出痛苦和绝望的神情。
果然是他!王朝晖!他绝望地嚎叫,象个受伤的野兽,欲择人而噬。
她害怕地退缩,他把照片扔过来,她一看,恨不得有个地缝钻下去。原来,除了丈夫的春宫以外,
还有一张是自己和朝晖的春宫照,两人赤裸的,自己坐在朝晖身上,正低头品萧,还对着头傻笑,显
得快活无比!
而相片上的朝晖则是一幅得意和阴沉沉的笑!这张相片本是自己禁不住朝晖央求而拍的,是留个
纪念。怎么会随手夹到信封里。毕竟面对丈夫,妙玉痛悔不己。
信封的照片中还夹着一张纸条,是写给陈济的。``陈督办,你老婆我己笑纳了,她说我功夫比你
强十倍不止,我觉的有点夸张,你相信吗?!
害人终害己。你不仅不去自首,反而勾结人来暗算我,幸亏我命大。
以牙还牙,所以我玩了你老婆,你明天不自首的话,你夫妻两人的春宫照明天大街上都有捡!``
知道事情的原委,妙玉心冷如灰,她要去找朝晖算帐,宁可同归于尽!
妙玉冲出家门,来到往昔的爱巢,却早己人去楼空,她嚎啕一声,放声痛哭。
陈济世漠然放下电话。
许光杰那冰冷的声音犹在耳边。
“吃得下就要担得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我爱莫能助,但我提醒你,
千万不要攀扯到鸿胜头上来,否则休怪我们翻脸。”
连马氏也见死不救,陈济世进退两难。
想起自己刚从警校毕业,风华正茂,意气飞扬的日子,那时自己满腔热情,工作尽心尽责,同事
那个不佩服。凭自己的精明能干,圆满的完成了几个大案子。短短十年时间,自己从初出茅芦的后生
晚辈,升到了今天的高级专员职位,事业前途一帆风顺。
那料到利欲熏心,一步行差踏错,竟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事业前程己成泡影,家庭破碎,陈济世觉得了无生趣。
不如归去。骄傲的他怎能面对自己的失败,在人们怜悯的目光中偷生?关妙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
到家里,一推门就嗅到血腥气,她心头一紧,推开卧室门,陈济世四肢摊开,脑浆和鲜血溅得满床都
是!手枪歪在脑边。
丈夫己开枪自杀了!
关妙玉不哭反笑,嘶声笑道:“王朝晖,王朝晖,你好狠!”笑声未了,人己急怒攻心,昏倒在
地上。
待警察闻讯赶到,关妙玉只是低低切切的哭泣,时而傻笑,时而目光呆痴。一言不发,令大家十
分担心,怕她受不了刺激而发疯。
陈济世突然自杀,令警界高层十分震怒,责令手下加紧调查,务求水落石出。
听到陈济世的死讯,朝晖有点失落。陈济世死有余辜,朝晖一点也不觉得残忍,只是他一死,想
趁机搞倒鸿胜的计划落空了。
另寻别径,拥有异能的朝晖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朝晖决定重振父业,开一家建筑公司,我定要让马氏一家尝尝家破人亡,人财两失,生不如死的
味道。朝晖的怒火不因陈济世的自杀而稍解,反激起他熊熊的斗志!
因为自他生命得到重生时,马家就已多欠他的一条人命债,他也知道,对付那种以利为先的奸商,
只有以邪治邪之法方能奏效。
父亲因赔偿菊花屋村受害者早己破产。而自己因车祸所得的保险赔偿金,医药费己用去大半,在
关妙玉身上又花了不少,手头只剩十来万块现金,连注册费都不够,想成立一家有规模的地产公司,
谈何容易。
这天,朝晖跑到崔叔家,想讨个主意。不巧崔叔不在。崔婶正在打麻将,见是朝晖进来,忙招呼
他:“朝晖,找你崔叔啊。他刚出去买东西了,你等一下。大婶手气正顺,要喝茶,自己泡啊。”
“好,你忙你的。”朝晖也不客气,泡了一杯茶,站在崔婶后面看大家打牌。
“崔婶,轮到你出牌了。”崔婶对家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见崔婶只顾与朝晖打招呼,忙催促她。
朝晖闻声一看,只见对面妇女正焦急的注视桌面,一副心急的样子。这时,崔婶抓了一张牌,一
看,是“两筒”,扫兴的说:“又是一个‘两筒’。”正要随手丢出。
朝晖眼光扫过对家,突然似有所悟,忙止住崔婶,替她打出一个“五筒”。轮到对家出牌时,她
不高兴的看了朝晖一眼,丢了一张“三筒”出来,崔婶一见,高兴的把牌一推,大叫:“我和了。”
对家翻开牌一看,崔婶原来是“四、五筒”和“三筒”、“六筒”的,她听了朝晖指点,不打熟
张“二筒”,反而打个“五筒”,变成独听“三筒”。而对家原是“一简”,“三筒”,独听“二筒”
的,见崔婶卡住“两筒”不出,又正好抓了一个“一筒”来作一对,就把“三简”丢了出去,恰好放
了崔婶的炮。
崔婶高兴的让座:“朝晖,来,我看看你的手气。”朝晖想了想,没有推辞就坐下来打麻将。
原来,这段时间与关妙玉鬼混,纵情寻欢,不知不觉中,他功力已经大进。虽然还未达到第三层
境界,但似乎对一些事情观察有了一种莫名的第六感觉。刚才,他扫了对家一眼,突然似鬼使神差的,
他感觉到对家要和这张两简,果然不出所料。
他细细揣磨着这种感觉,边利用这种异能奇感陪众人打牌,打起牌来,他有如神助,十把倒和了
九把。
三家坐不住了,不高兴的扫了朝晖一眼:“不打了,不打了,手气太差了。”
看到三人的背影消失,朝晖脑子一阵激灵,“有办法了”,他兴奋的叫了一声,也不顾崔婶留客,
直冲而出。把崔婶弄得稀里胡涂。
澳门,葡京大赌场来了一个赌国高手。短短半天时间,他与人打梭哈,无往而不胜。本仅有十万
现金,现在他面前垒起一叠叠筹码,最低标准也过了五六百万。直杀得对手无招架之力,输光的下场,
不服气的再上,谁料那小子手气特别好,眼光又贼准。对家牌好,他再大的牌也不跟,他偷机,无人
敢去抓,可别人休想偷机,因为他一抓一个准。
整个大厅的赌客都停了下来,关注起他的赌局来。
这个他就是王朝晖。他自在崔婶家打麻将,获得了灵感。这几天更是缠住艳玲,着实欢爱了几次,
把功力提到最佳状态。虽然不发功时眼睛直视对方,还不能深悉对方心思,但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凭着这种异常感觉,知己知被,怪不得众人输得一败涂地。
这时,对面又换上一个老头,全身精瘦,似乎没有几两肉,但一对眼睛却劲气四射,凌厉无比。
从旁人喧哗中,朝晖知道来者是刘沙,纵横赌场数十年,罕遇对手的赌国高手。
他心不由一紧,想到自己功力还未至最高境界,跟一般人玩玩还可以,却绝非此人对手。他正想
推辞,却见刘沙后面站着两个彪形大汉,正虎视耽耽的盯着他,他知道如果临阵退缩,对方正会以为
自己出千,只好见机行事。
刘沙本是这个赌场的股东之一。听说来了个赌中高手,不觉技痒,遂下场一试,只是料不到对方
如此年青,他不由一愣,笑哈哈拱手道:“小老弟,听说你技艺不凡,我老汉来陪你玩玩,还请你多
指教……
“哪里,我怎敢和前辈比试,我甘拜下风。”
朝晖想趁机开溜。
“年轻人太谦虚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来,我们玩玩,棱哈,牌九还是骰子,任听君便。”刘
沙也很欣赏朝晖的敬老,口气也和缓了下来。
朝晖见无可推脱,咬咬牙说:“好,既然前辈有雅兴,我们就赌赌骰子,比大小。”朝晖想起对
方久经沙场,自己不一定能看透对方心理,梭哈和牌九也许希望不大,只有赌赌骰子,比大比小,还
有一半希望。
刘沙听了,瞇起眼扫了一下朝晖,一挥手,一个宝客应召而到。
旁边众人一阵哗然,议论纷纷,原来刘沙不仅各种赌技精通入神,但最拿手的还是骰子。据说他
年轻时也持技到处闯赌场,不幸败在“听骰党”一个无名老人手下。
他引以为毕生奇耻,发奋钻研,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再出山时,在骰子这门上,己到炉火纯
青的地步。几个骰子同掷,他光凭一双耳朵,能听得清楚各种银子落定的极微细差别,从而判断出各
个骰子的点数,从无差错,这听声辩殷是刘沙的绝技。朝晖竟挑了这门,旁边众人都大为诧异,认定
朝晖必输,也有少数人替朝晖打气,认为“不是猛龙不过江。”
只有朝晖心中大叫不妙,知道自己输定了,但话己出口,只好硬着头皮顶着。
刘沙接过宝客手中的骰子,在骰盆上轻掷几次,然后挥手请朝晖试试,朝晖示意免了,刘沙大感
诧异,却没有作声。
那宝客熟练的挥动起骰盆,众人鸦雀无声,只听见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骰子撞击时。
良久,才停了下来。
刘沙凝声屏气,竖起耳朵,仔细捕捉那细如微丝的差异。
朝晖只想认输了事,故意神态安闲,东游西望。持骰子一停定,他推出一些筹码,说了声“我赌
大。”就想揭开骰盆盖。
突然,刘沙的手按住朝晖的手,慢条斯理的说:“唉,像我们赌这种银子,岂能简单只赌赌大小
了事,不是有失你我身份嘛。我们比比看,看谁能猜出是几点才算胜。”
朝晖大感头痛,他注视着刘沙,正想开口认输,突然一阵感觉涌上脑海,他探知了刘沙的心思!
他脱口而出:“可以,前辈,是十五点,四个段子分别是三、三、四、五点。”
刘沙哑口无言,一时说不出话来。止住欲揭盆盖一观的宝客,笑道:“佩服,佩服,英雄出少年
啊,请,里面谈。”刘沙再三挽留朝晖与他同捞共食,朝晖谢绝了他的好意。自己重任在身,岂肯捞
这偏门。
见朝晖执意不从,刘沙颇感惋惜:“老弟,你是这行业的天才,弃之可惜啊,他日有空,过来一
叙,我们交个朋友。”
不顾朝晖再三拒绝,开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朝晖,张开说道:“老弟,这是我们这行里的规矩。
这是你应份的所得,不要少,还有这次亏你手下留情。今后想玩给老哥哥我打个电话就行了。”
朝晖不再推辞,告别刘沙,连夜赶回香港。
关于当时的一剎那,朝晖事后才明白。原来随着功力日进,特别是与艳玲、关妙玉的阴阳交合。
他的异能突飞猛进,再加上当时情势紧张,他潜能突发,功力进展至只要与对方直接接触,立时
能明白对方心思。
当朝晖伸手想揭盆盖时,刘沙伸手阻止,两人双手相触,朝晖才趁机从刘沙脑中探知银子点数,
因而大胜。想明白这点,朝晖大为兴奋。
周艳玲己等的不耐烦了,在朝晖客厅里走来走去。
朝晖刚进家门,艳玲就扑了过去,她粉拳轻捶他的胸膛,娇嗔道:“你跑到哪里鬼混了一天,连
个电话也不打。”
他拥着她进了卧房,兴奋的说:“拿酒来,我们喝一点。”
两人在灯下浅斟慢饮。朝晖兴奋得把今天赌场显威,获得巨款,又结识刘沙的经过,讲给艳玲听,
只是隐瞒了自己的特异功能,以运气有如神助来掩饰。艳玲听得一惊一乍。也替朝晖高兴。
“朝晖,我早说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现在转运了,逢凶化吉,百吉百利。
有了资本,我协助你好好干一番事业。“她想着以后两人平平安安,思恩爱爱的未来,心都醉了。
“有你这句话,我多喝一杯。”朝晖仰头喝干,边续酒,边动情的说:“艳玲,你对我的情义会
好好珍惜的。待我扳倒马德胜一家,我们就举行婚礼。”
“朝晖,马家有钱有势,你单枪匹马怎斗得过人家,我很担心。逝者己矣,我们还是平安的过我
们的日子吧。”
在鸿胜半年多了,艳玲深深知道马家的势力是多么强大,马氏父子怎样心狠手辣。
“不,不报仇雪恨我愧为人子。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用什么安慰我爹的在天之灵!”朝晖血
红了眼睛!
望着艳玲受惊吓的样子,朝晖心软了,忙拉过她坐着自己腿上,轻吻下去。深情的吻溶化了她的
不快,随着他的手在她胸前大肆轻薄,她忍不住哼哼出声。
他两手更是克意揉捏,她死命捉着他那对无恶不作的手,娇喘着道:“朝晖。”
朝晖明白己吊起她的瘾,开始行动起来。
他动作逐渐加剧,愈来愈快,愈来愈强,把她送上欢乐的顶点。她亦是如疯如狂,全身肌肤泛起
玫瑰般的艳色,身子灼热得象火炭,俏脸每一个变化,都是欲仙欲死的妖冶神态。俏目再张不开来,
进入男女合体所能臻的狂喜极乐里。
欢乐一波一波涌往高峰,在炽热的男女爱恋中,她彻底迷失在肉体的欢娱,迷失在精神的交融里。
他连着生命的种子,全激射进她体内至深处。
艳玲一声狂嘶,烂泥巴般瘫软下来,抱住他肩颈处,不住娇喘,而他则仍深深留在她的娇体里。
生命从未试过这种美好。
那种刺激和强烈的快感,绝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万一。艳玲知道,这一生她休想再离开这正占
有着她的男子。
朝晖请崔叔重新出山,担任自己新成立的地产公司总经理,崔叔喜不自禁:“可以,我这条命卖
给你王家。你看得起老叔,老叔就帮你当好这个家。我跟你爸在这行当混了几十年,吃的盐比你吃的
米还多,提起我和你爸,谁不升大拇指,‘崔叔老当益壮’,你公司起什么名称,这里大有讲究,要
讨口彩,又要好听好记。”崔叔开始履行总经理职责了。
“‘永晖地产实业公司’。崔叔,你觉得怎样?”朝晖早有准备。
“好,永晖,永晖,永远辉煌,好听,好记,好口彩。又暗合你父子双名,表示你爸爸事业后继
有人。年轻人脑子聪明,转得快。”崔叔颇有感触。
“崔叔,我只负责承揽业务,实务性操作全靠您把关。”
“行,行。”崔叔满口应承,“我和你老你爸同捞共食几十年,从没有出过差错。
只可恨,受小人暗害,毁了一世英名,若是你老爸能活到今天,看到你重振他的事业,还不知有
多高兴啊。“
两人伤感起来。
重振父亲的事业,只不过是小小的第一步。我还要挤垮鸿胜,令马氏一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方能雪我心头之恨。朝晖心里想着,抬头眺望着远处一幢幢高楼大厦。
那里将是他的目标,他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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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station扫校炽天使书城收集——第三章 事业初成无极《脑域感应》第三章 事
业初成今天是个好日子,利远行,利开业。
朝晖西装整齐,满脸含笑跟崔叔站在含翠酒楼门口迎客。
今天是永晖地产公司开业的第一天,按行规,朝晖大摆酒宴款待业内同仁。
尽管王永强最后落了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但业内同仁深知其人,并不以之为然。
一接到请柬,大多亲自前来捧场。
朝晖在崔叔教导下,“张叔”、“李伯”的套近乎,“王公”、“赵公”的攀交情,忙得头昏十
三章,正大感不耐,又无可奈何。
一辆豪华奔驰疾驶而来,车上款款下来一位华衣丽人。生得雍容秀丽,由于保养得好,外貌比实
际年龄年轻得多,远看有若二十许人,近看才察觉她眼角在化妆下的浅浅皱纹,但仍无损她的风华。
她的秀发梳成坠马坠,高高耸起,又坠往一侧,似坠非坠,颤颤巍巍,使她更有女人的味道。
正围着朝晖与老崔闲聊的几位地产公司老板,一见此人到来,都拥上前去招呼。
崔叔也忙替朝晖介绍:“这位是唐夫人,本港鼎鼎大名华安地产女当家,行内的大姐大。以后还
多望您关照。”
唐夫人不待崔叔介绍,边上下打量着朝晖,边伸出纤纤细手,与朝晖一握,心里好笑:这年轻人
长得这么英俊潇洒,去当电影明星还差不多。怎么也搞起这行了。如果以为这碗饭好吃,那就太天真
了。嘴上却谦声道:“崔叔,您过奖,我可担不起。
王叔生前为人四海仗义,和唐氏也合作了好几次。他公子公司开业,我特来道贺。年轻人头脑精
明,前途不可限量,我还承望他多多关照呢。“
说着,递给朝晖一张名片,客气的说了些有事多联系的客套话。
朝晖与她握手之时,早已接到对方心里信息,知道她看不起自己,只假装客气伸手接过名片,寒
喧了几句,就懒得和她搭话了。
在众人簇拥下,唐夫人翩翩走进大厅,大厅里己人头济济,一片欢闹声。
华安地产公司是唐君瑞所创办,自唐瑞君车祸丧生后,几年来,公司由她娇妻唐夫人接管。
唐夫人精明能干,更兼花容月貌,引得众人伏身裙底称臣。
她艳名远播,地产界人士以唐夫人称之,不单指她先天姓唐,更暗讽她为糖罐,招得许多狂蜂浪
蝶。
朝晖致完欢迎词,在崔叔陪伴下,与众宾客周旋,谈笑正欢。
唐夫人挟带着一般香风飘了过来。人还未到,笑声先来了。
正与朝晖寒喧的两位地产界老板忙推出笑脸,齐齐招呼她。
其中一位李老板,四十多岁的样子,他腆着个大肚子,忙拉住唐夫人的玉手,谄媚的说:“唐夫
人,好久不见了。你可把我想死了,看那天有空,我们去吃霄夜,谈谈什么事可合作。”
唐夫人横了他一眼,抽出玉手,用手指捅捅他大肚皮,娇笑着说:“好啊,只要你不怕你家母老
虎发威,我乐意奉陪。我看你整天只想到吃,都快成一条大肥猪了。”
旁边的刘老板,闻言大笑。他色迷迷的盯着唐夫人,说:“小唐,你可越来越标致了。吃了什么
好东西,滋润得这样桃红水色,可把我馋死了。”
边说边邪笑着。
唐夫人膘了他一眼,更使刘老板色授魂消。她用手推开想凑过去的刘老板,笑着对朝晖说:“王
老板,谢谢你盛情款待。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朝晖忙与唐夫人握手告别。唐夫人边对刘、李二位笑一笑,嘴上娇声说:“小妹先走了,下次有
空再聊。”
朝晖却清清楚楚知道唐夫人刚才的心思:哼,两个色鬼,想吃老娘的豆腐,美的你。
这一下,朝晖对唐夫人也不由刮目相看,“人在商场,身不由己啊!”朝晖送唐夫人出门时,不
由大发感叹,脱口而出。
唐夫人闻听此言,也一愣,见他一付认真的样子,也心中不由一动,对他产生了一份好感。她没
有再说什么,挥挥手告辞了。
初涉商场的朝晖空有满腔雄心壮志,却无一点经验和关系,搞得处处碰壁。别人一听他是王永强
的儿子,有鉴于他父亲的名声,更是摇头不迭。
几个月奔波下来,人瘦了不少,一项业务也没有谈成。幸亏崔叔人面广,活动能力强,靠朋友帮
忙,才揽了几个小工程,支撑着永晖实业公司。
听说港府有意出售一块公用地皮,朝晖去碰碰运气。等他来到招标办公室,外面早已围满了地产
界人士。
有些熟人忙与朝晖问好,握手寒喧。嘴上说得很客气。其实是心里打算欺他年轻,想套他口风。
朝晖那有不知,但几个月商海初试,他早己明白此不过是商人本质,唯利是图罢了。他不象刚开
始那样看不惯了,也装作不谙世事,蒙混过关。
他争着与众人握手致意,边利用异能把对方的意图和打算摸了个一清二楚。
待轮到朝晖进办公室陈述意见和计划时,他信心百倍。
接待官员是个中年汉子,一脸严肃,不苟言笑。但朝晖得知别人的计划后,他自信自己新提出的
计划可说是最新颖的,也是最高的报价。他侃侃而谈,一脸热切,布满了渴望成功的表情。
听他说完,那官员站起来,与他握握手说:“好,王先生,请你把计划书留下来。
我们全盘考虑一下,再通知你。“
一与他握手,朝晖心如冰冷。那官员虽然也颇欣赏他的计划,但无奈这块地皮早己被高层人士暗
中内定给一家地产公司,所谓招标云云,全是用来遮一遮世人耳目。
朝晖心中气愤不己,他摔开那官员的手,挟着计划书扬长而去。
看来自己再有通天的本事,也斗不过人家权钱交易,官场勾结。
这天朝晖坐在办公室里苦思闷想,寻找打破困境的快捷方式。
想不到唐夫人不请自来。自从那次永晖实业开张,两人认识。后来,又多次碰面,两人都在一个
圈子里混,香港又这么小,见面机会自然颇多。
朝晖自开业那天知道唐夫人的思想后,对唐夫人比较尊重,也很理解的样子,令唐夫人顿有知音
之感。再加上朝晖不象别人老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更令唐夫人欣赏。
何况朝晖英俊潇洒,谈吐得体,自然使她好感平添,心有所动。
“唐夫人,快请坐,怎么今天有空到小弟这小庙来视察。”朝晖笑着说。
“小王,别说的这么客气,今天我特来拜访,不嫌我冒昧吧。”唐夫人目光灼灼的望着朝晖。
“穷忙,穷忙。我忙得焦头烂额,一事无成。
唐夫人,崔叔说你是女中豪杰,神通广大,你就提携提携小弟我,让我混口饭吃。“此时,朝晖
只好恭维道。
“你的事我一定尽力,我不帮你帮谁啊。”唐夫人放哆:“谁让你长得这么俊,讨人喜欢啊。”
唐夫人心中早深深刻下了朝晖的影子,再也搁舍不下,唐夫人的心情,朝晖怎会不知。反正送上
门来的野食,用来消除自己的烦闷算了。何况还有利于自己提高功力。
“大姐笑话了,大姐才是天姿国色,令人魂牵梦萦。”朝晖打蛇附棍上。
“你这小甜嘴,哄姐姐我开心。”唐夫人见朝晖知情识趣,媚眼连连拋送。
“小老弟,地产建筑这碗饭不好吃啊。僧多粥少,利润越来越薄。难啊,就说姐姐我吧,在里面
干了几年,虽然小有成就,但总挡不住别人背后说三道四,败坏名声,还不是那些老狐狸吃不到葡萄
反说葡萄酸,我也不理他,笑骂且由人。”唐夫人极力在朝晖面前表白自己。
“大姐多虑啦,那个不佩服大姐的精明果敢,有胆有识。个别人背后嚼咀,那个理他。”他劝解
道。
“是啊,人言可畏,人言又最不可信。王叔在地产界是什么名声,为人谁不服气。
可一旦出事,没有个人说句公道话,结果一世清名被人遭蹋的一无是处。我就不相信,以前他老
人家热心助人,我和先夫也受益不浅,今天看到他后继有人,我也替他高兴。“
父亲出事以来,朝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打抱不平,虽说此言是客套话,但也心头一热。
“唐大姐,凭你这句话,小弟请你喝一杯。”
酒是清醇的香,血是火红的热,醉眼看花花更艳。今夜的她是那么明艳动人,性感惹火。
酒催色胆,唐夫人美目流波喷火,春情泛滥。
有花堪折直须折!
朝晖轻拥唐夫人在怀,饮一口酒,直送入她口中,两人热烈狂吻。
她心痒难耐,伸手探进他的长裤,用手搜寻大腿间的那物,握住了它,凭其在她手中膨大了起来,
轻柔解开皮带,她拨开他的腿,欣赏着。
“小弟,这就是男人最美的地方吧。”
她深情的注视着,渴望着。两人疯狂地动作起来,顿时地动山摇。
男人是一团火,女人也是一团火,两团烈火熔成一团难分难解,火热的性爱。
唐夫人绝非视贞洁如命的女人,当年为使唐氏公司能支撑下来,入幕之宾不在少数,却经不住年
轻,且修炼过密宗心法的朝晖。
她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灵魂已飞上天空,乐得不知身在何处。
“唉”,她满足的吐口长音,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泰。她爱怜地望着身上的朝晖,娇声求
饶。可朝晖还坚挺如初。
阅人无数的荡妇娇娃也折服于自己,他涌起一股男子汉的雄威。从肉体上征服异性是一个男人无
以言状的自傲。
唐夫人爱极了他,放下矜持,开始用手抚触尖端,吸吮起来,手也上下摩擦。朝晖用手按着她的
头,使自己阳刚之物伸进了唐夫人的小嘴深处,同时又玩弄着她的颈发……良久,云收雨散。
得知朝晖为报父仇,才创办永晖,欲与鸿胜一争长短的打算,唐夫人也深有感触。
她裸身躺在他怀里,一双美目,情深无限地凝视他。
此时她己决心尽自己所能,所有的一切去帮助他。因为她己从内到外,从精神到肉体都臣服于他。
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来换取他对她的怜爱。
与他的性欢是多么令人快乐和幸福啊!
“朝晖,我不敢奢望你爱我,只要你有一点喜欢就够了。我一定不遗余力地助你达成目的。只求
你不时给我一点关怀。”她动情说道:“从此以后,昨日壁如己死,今日所生的,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供你专享,只盼你别忘了我。”
朝晖从心里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一时又紧抱住她,又坠入快乐的深渊。
在唐夫人的倾心帮助下,永晖实业公司很快走上了正轨,一连接了几个工程,把朝晖弄得又忙碌
又兴奋。
这次更和华安地产联手夺得祥和大厦的承建业务,尤使朝晖兴奋。
祥和商住两用大厦系祥和百货集团公司投资,计划使用资金达三亿多,拟建三十六层,建成后,
作为本公司总部使用。消息一经传出各路人马纷纷上门联系,渴望分羹一杯。其中还不乏鸿胜、协和、
置业等香港有数的顶级地产公司。幸亏唐夫人与祥和集团的刘二小姐为多年手帕之交,才力排群雄,
夺得承建权。为了提携朝辉,唐夫人力邀永辉实业加盟。
商海无情。多少人为了一点绳头小利,朋友翻脸乃常数。而今这么大一个工程,唐夫人仍不忘永
晖,可见唐夫人对朝晖己身心俱伏,情深难己。
朝晖同时也明白这是一个难得的良机,如完满完成祥和大厦的施工建筑,他的公司必将获得巨大
的转变,会从一家默默无闻的小公司跻身于建筑业一流的地位。
朝晖深深感激唐夫人,但决不是爱。他的爱早已献给了为他作出牺牲的艳玲。虽然为了长远目标,
艳玲还留在鸿胜做耳目,两人接触也少了,但朝晖的一颗心还是深深系在她身上。
与唐夫人的性爱,朝晖只是把它当作男人的一种逢场作戏,充其量是一点点有保留的喜欢。她只
是自己难得的性伴侣罢了,想起唐夫人的放荡神情和花样百出的调情手段,他兴奋起来。
他驱车前往唐府。
佣人早见惯了他的直进直出,也不用通报,朝晖直奔唐夫人卧房。
一到门边,就听见唐夫人那控制不住的淫笑:“这婊子早就发誓自与我欢好之后,别人对于她己
味同嚼蜡,早己与昔日旧欢一刀两断。怎么又与人调起情来。”朝晖怒火上升,推门而进。只见室内
唐夫人正与一女伴依偎谈笑。
“冒失鬼,招呼也不打一个,直闯我们女人的闺房,该当何罪。”一见他,唐夫人喜笑颜开。
那丽人也抬头微笑。是刘二小姐,这几天因祥和大厦的工程业务,见过几次面,只是从来没有坐
得这么近。
刘二小姐的脸,有着一种罕见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颧骨本嫌稍高了点,可衬托起她笔
挺有势的鼻子,却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憾人心的美态。她的一对秀目细长抚媚,斜向两鬓,益
发衬得眸珠乌灵亮闪,亦使人感到她是个能独立自主,意志坚定的女强人。
刘二小姐辅佐父亲打理祥和百货,业务熟练,眼光独到。祥和百货发展成今天的局面,其功不可
没。其风头直压过兄长,商场人士多以刘二小姐尊之。
只因婚姻不如己意,丈夫李少君是个无良子弟,只知征酒逐色,寻花问柳。夫妻感情极差,两人
各顾各的,互不干涉,只挂一个名份。与唐夫人结识后,两人意气相投,交情日深,遂以姐妹相称。
同时唐夫人也常开导刘二小姐要得行乐时且行乐,不要空渡青春。今日又谈起新交的朝晖,把他
床上地下夸了个遍,直听得刘二小姐脸红心跳。两人正兴高彩烈谈得有味,朝晖闯了进来。
见朝晖打量她,刘二小姐也借寒喧注视着他。
心想:人确实英俊,但也不值得唐姐这么夸。唐姐阅人多矣,今朝被他吃得死脱脱的,难道真是
个人所不及的奇男子。若能与这种人彻底放纵一次,享受一下真正的性爱,才不枉做了一回女人,想
到这里,刘二小姐的脸胀红了,忙借喝茶掩饰过去。
朝晖看透到对方所想,“此女精明能干,实可成为自己事业的好帮手。”便开始打起这样勾引她
为己用的坏主意。
见两人有点冷场,唐夫人赶快圆场;大夸了刘二小姐在商场上的精明能干,听的朝晖连说久仰久
仰。
刘小姐闻言娇嗔:“唐姐,你这么夸小妹,不是王婆卖瓜嘛,王老板,才是年青俊杰,前程远大。”
“一对,一对,真是郎才女貌,也可说女才郎貌。”唐夫人出口不忌,却把有心的两人逗得绩想
菲菲。
朝晖再探视刘小姐内心,已有成功的把握。正碍于唐夫人在场碍事。这时唐夫人却如突然惊醒一
样,想起说自己要去美容院做头发。
“对不起,小妹你帮我陪陪客,我要去做头发,和王太太、张太太约好的。不好失约,我失陪一
下,你可要替我招待好客人,让他跑了,我回来找你要人的啊。”
不知有意无意唐夫人走时顺手把卧房门带上了,门轻轻“砰”的一声关上了。两人尴尬地互望一
下,刘小姐芳心直跳。心里担心如朝晖过来挑逗自己,自己是否经受得住诱惑。
担心还没完,对方竟似乎猜到她心思一样,捡起她放在沙发上的小手抚摸了起来。
脸顿时潮红,心呼吁乱跳,只见他微微笑着:“刘小姐,我帮你看看手相。”
突然惊叫一声,“你手怎么这么凉,是否受寒感冒。”一边故作关心的以手拭额,更趁机搂定她。
她心头发虚,怦怦直跳,哪里还敢作声,只听耳边低语:“得乐且乐,尊夫浪情酒色,夫人何必
闭关自守,且让我来报答你成全之美。”
轻解衣襟,两个雪白如玉的双乳己弹跳而出,直抵朝晖,他赶忙用手托定,肆意轻薄。哪边那堪
如此挑逗,早己双眼一闭,决心探探对方的底,是否如唐姐所夸。
衣、裤、胸罩、短裤依序翻飞飘落,杂陈地上,两人已缠在一起。
朝晖自修炼密宗心法以来,功夫日见长进,这久旷的刘小姐七情上脸,份外妖挠。
这里刚大快朵颐,唐夫人早已开门,倚门含笑。直羞得刘小姐无处可藏。
“小妹,你也开荤了。再不要笑我偷嘴。”又对得意忘形的朝晖,娇声道:“还不过来酬谢红娘。”
说完边自解衣裳,边款款前去领酬。刘小姐一溜烟躲进卫生间,任凭两人呼请坚邀,坚守不出。
待三人兴尽,整束衣冠,相拥而笑。朝晖请教刘小姐芳名,得知刘小姐本名婉玉,不由拍手击节,
大赞,俩人奇怪。
朝晖大声说:“婉玉,玉婉,刘小姐胸前不就扣着两个玉碗嘛,这名字真起得贴切不过。”
唐夫人闻言笑得跌脚,刘小姐则愤起粉拳直捶,一时欢声笑语。
在两美呵护下,祥和商厦如期开工,进展顺利。趁天高气爽,朝晖决定去活动一下筋骨,他来到
星河保龄球馆。
因为是早上,保龄球馆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人正在那里投球,显得比平时安静多了。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做了一会准备运动,开始投起球了。也许是很久没有打球了,手有点生疏,
成绩不能令他满意。好在熟悉一阵后,找到了感觉,接连投了几个漂亮的全垒打。
“好球。”一声惊喜和清脆的赞叹声响自邻近的球道。朝晖闻声侧顾,一个小姐正兴奋的替他喝
彩,手拿保龄球,却并不投球!只仔细打量他,脸含微笑。
“是你。”朝晖一阵惊喜,心脏也突然收缩,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涌上心头。对面正是朝晖在美
国加州巧遇的佳人。
梦里寻她千百度,却不期而遇,朝晖一下傻了,只呆呆注视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你好。”见朝晖认出了她,那小姐格格笑了起来,“这么巧,又碰到你,什么时候回香港的,
你的球打的真不错。”
“谢谢你夸奖,唉,我们还真有缘,你怎么又到香港来了。”朝晖平定下情绪,风流本性又发。
小姐含笑不语,那娇羞纯真的千娇百媚,更是令人垂怜。
“老朋友,你也来打球,干嘛不打?”他套近乎说。
望着手上的球,她轻笑道:“我怕在你面前出丑,你可不准笑话我呢。”
她一阵助跑,拧腰发力,姿式优美之极,成绩却并不很理想,只击倒一半。朝晖指点说:“看来
你一定受过名师指点,姿式、出球方式和力道都恰到好处,只是旋转力度掌握不好。”
“对啊,我一直找不到毛病,你一提醒,我有点感觉。麻烦你教教我,行嘛?”
他欣然应诺,手把手耐心到极致,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的球艺稍经点拔,己大有长进。偶尔也击
中个把全垒打,她就兴奋的欢呼雀跃。
“小姐,我们休息一下吧。我请你喝咖啡。”
看着小姐额头香汗沁出,他邀请道。
“可以,不过由我请客,我要谢谢你这个老师。还有,上次多亏你带路了。”她轻声细语。
两人步出球室,拐进一家咖啡厅,咖啡厅布置得非常浪漫又富有情调。
“我打完球最喜欢到这里坐坐,休息一下。这咖啡厅布置待好,咖啡也地道。”
小姐介绍道。
咖啡非常地道,一股幽香充满了大厅。
两人坐定,先自我介绍了一下,原来这位小姐姓顾,芳名雅如,是印尼华侨,新近赴港准备到香
港来发展。闲来无事,常到星河保龄球馆打球。今天巧遇朝晖,两人一见投缘。
快乐的时间过得飞快,顾小姐称有事告辞。待她走出门外,朝晖才想起又忘了问顾小姐地址,他
冲出咖啡厅,顾小姐已上了的士,正要激活。
朝晖急急的边叫边跑:“顾小姐,你有电话号码?”
望着他急匆匆的傻样,她也笑了:“明天上午星河见。”
汽车绝尘而去,朝晖懊恼地站在咖啡厅前,觉得自己今天表现太差,现在想起来,有很多该说的
话没有说,不该说的却废话连篇。
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那初恋年华,他患得患失,自磋自叹了一阵。
一抬头,只见咖啡厅门上写着两个大字“留缘”,留缘咖啡厅,好名字,但愿我与她有缘常留。
刚才朝晖手把手教她练球时,他无意中探知了她的身份和来历。
由于唐夫人和刘小姐肉体布施,他的异能更进了一步。所以他刚才虽然无心,却因两人双手相触,
她的容貌又实在太过漂亮,惹得他目不转珠,所以无意中探知了她的心意,知道她对目已议颇有好感。
但她的身份又令他不安,他想了一下,马上打定了主意。
所以,一直装作一无所知,扮出个纯情样耐心指教,又请喝咖啡等等,一步步拉近了与她的关系。
虽然用了一点手段,但朝晖明白自己对她的爱是真挚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第二天一大早朝晖就到了星河保龄球馆,正等的心燥,但心中骂定,料定佳人必来。
果然,顾小姐今天穿了一身粉红的运动衣,推门而进,更衬得她青春健美。
打完球,两人又来到留缘咖啡厅。
朝晖开心的说:“我担心你有事不来了,我又不知怎样与你联系。把我急得要命,我也不知道为
什么,我一面对顾小姐,就好象又回到了少年时代。”
“本来我今天有人约我,但想起昨天答应你,不好失信。”顾小姐见他真情流露,也含羞带笑。
“顾小姐,我能有幸与你交个朋友吗?”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她故意装傻。
“不是这个意思。我坦白告诉你,你可以不接受,但请你千万不要怀疑它。我第一次见了你,我
就有一种奇妙感觉,你是上帝赐给我的梦中情人。
自从见了你,从昨天到今天,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能早一秒见到你,我就多一份幸福。你不知
上午等我得多心焦。“朝晖一往情深。
避开那灼灼逼人的目光,她笑道:“你们香港男孩子是否个个如你这么胆大,浪漫,才认识不到
一天,就这么说话。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男朋友?”
“你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会没有男朋友,但是你一天不结婚,我就有一份希望。人与人相识相爱,
不单是靠时间的,最重要是缘份。”
“但愿如你所说,不过我先要考虑一下。”她也很喜欢他的浪漫潇洒,芳心暗许,何况择一个称
心如意的有情郎本是她赴港的目的之一,但少女矜持是要做做的。
“什么时候答复我?”他急不可待。
“三天,三天后这里见面。”她冷静地说,心里却不忍见他的伤心,赶紧快刀斩乱麻走了。
朝晖目送她乘的士远去,心潮澎拜。
雅如也是一夜无眠,朝晖那英俊洒脱的身影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浬盘旋。
一闭上眼睛脑海浬就回忆起他那幽默的谈吐,她喜欢他的俊雅气质,却有点承受不了他狂野的爱。
毕竟刚认识两天,芳心中警告自己不要一下陷入情网,显得自己道行不够。
原来顾雅如是顾道诚的独生爱女。提起顾道诚,有人说他资产己过千亿,又有人说他可跻身于世
界十大富豪之一。他本人却保持低调,不喜在新闻媒介爆光,所以他的身家很少有人能正确估算。
但他在东南亚一带,长袖善舞,官场商场都能左右缝源。在金融界更是独占鳌头,风头之劲无人
可比。他所控股的印尼国民银行,是印尼两大银行之一,排名于世界百强银行之列,更给他带来金融
巨头的美誉。他的事业是全球性的,包括香港很多银行,大财团都有他的股份。
有鉴于世界经济发生重大发展变化,二十一世纪即将到来,他认准太平洋经济的发展将远超过目
前的美欧经济圈,更为了遵守投资者的信条“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筐子里。”为分散风险,决定重点移
资香港,大展宏图。
雅如获知父亲计划,欣然前来香港考察香港经济,寻找登陆点。
为了获得第一手真实材料,雅如轻装简行,以一个观光旅游的华侨身份来到香港。
由于一贯低调政策,外界连顾道诚都知之不多,何况雅如更因父亲爱如明珠,细加保护,外人很
少见她的真容,所以,她到香港,香港商界知之很少。
香港,雅如因生意业务到过几次,但都走马观花,这次到香港实地了解,她深深地爱上了这颗东
方明珠。
香港的美丽、繁华,香港人的进取、拼搏都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何况香港是世界三大金融中心
之一,投资在这里,既可顾及东南亚、港台,还可渗透到正蓬勃发展的内地。父亲的决策令雅如佩服
如神。
父亲本不放心她单人独行,曾嘱她到香港后先去拜访一下鸿胜的马德胜,“他是英女皇的太平绅
士,在香港呼风唤雨,有他照顾,我更放心一点。”
这一点雅如却没有听父亲的话。因鸿胜以前在印尼投资水泥厂,曾与顾道诚有过来往,两人又是
福建老乡,多年来往,感情深厚起来。
马德胜常以结交顾道诚为荣,挂在口边,弄得商场人士都嫉妒,能与顾道诚称兄道弟,想不发都
见见马德胜倒无所谓,讨厌的是他公子马建华,马公子既贪顾家财势,又慕雅如姿色才貌,一副痴心
妄想的样子。
又自持自己英俊潇洒,门当户对,常摆出一副深获玉女芳心的丑态,令雅如避而远之。
顾道诚非常关心女儿婚事,不时创造良机,不是名门高官之子上门拜访,就是俊士奇才与她“不
期而遇”,她都被搞伯了。她总是认为对方是贪恋自己父亲的财势,她冷言相对,偏偏对方一个个修
养极好,任她如何蛮横任性,却一个个装出宽容可包万物的男子汉风度,令她气得跌脚。
她决心要找一个真正爱她的人,而不是因为她父亲。所以,一到陌生的香港,她乔装掩饰成一个
华侨,租了一幢简单的公寓栖脚。一方面固然是考察香港经济状况,另一个目的也是想找一个真正爱
自己本人的梦中情人。
却真料不到梦中情人似从天而降,王朝晖的大方豪爽反迫得她手足无措。
她心潮起伏,一夜也没有睡好,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
好梦正酣,一阵敲门声响起,坚决而又有礼节!
不得不起来开门,雅如气得半死,开门一看,一鲜花店送花伙计捧着一篮红玫瑰站在门口。
全是鲜红鲜红的玫瑰,满满一篮,含苞怒放,可爱极了。
篮里一张卡片,上面几行字龙飞凤舞:雅如:这玫瑰代表着我昨夜为想你而开的心花。数数有多
少片花瓣,就知我昨夜曾想你多少次。祝你昨夜做个好梦,不知梦中是否有我?
这鬼东西,我又没有告诉他地址,他怎么知道,雅如大感奇怪,心里却泛起一丝甜意。
第二天早上花店又送来了一篮新鲜玫瑰。一张卡片飘落下来。
雅如:医生介绍生吃玫瑰花可治相思病,我试了并不见效,也许因人而异,我特送上一篮,让你
试试,不知可否消除你对我的相思之苦。
好狂的小子,摆明吃定我了,心下暗恼,却又喜他自傲,自信的狂态。
第三天,她早早地洗漱好,静待鲜花。门一敲,她迅速打开。服务生却空手而来,只递过一张纸
条,她有点失望。打开纸条一看:雅如,我把送你的玫瑰放在留缘咖啡厅,等你来。朝晖。
她再也不多想,匆匆乘车来到留缘咖啡厅。
一下车,她简直认不出留缘咖啡厅了。除了“留缘”两个字外,到处镶插着朵朵盛开的玫瑰,无
边无际,把咖啡厅装点成花的海洋,玫瑰的世界。
众花丛中,他一身洁白的西装,花红衣白,衬得格外悦目,潇洒。
她盯着他深情款款的样子,嗅着扑鼻的花香,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轻轻上前拥抱着他,心
里一阵涟漪荡漾。
静默良久,一阵掌声响起,咖啡厅的工作人员排成一排,自发的击掌祝贺。
“小姐,你真幸福。”说话的是留缘老板,一个中年偏胖的迟暮美女,她正一边手拭因激动流下
的泪水,一边指着朝晖说:“这位先生昨天找上门来,要包留缘一天,我本来不答应,但这位先生一
片诚意,说了一大车好话,就差没有跪下相求了,后来,他说他深深爱上了一位小姐,我才心软,今
天天还没亮,他就带来这么多玫瑰装点起来,还说定要今天趁花新鲜布置才更美。我们大家都感动了,
自发的去帮他。小姐,你真幸福,希望你好好珍惜。”
雅如的泪水喜极而流,头深深伏在朝晖胸前:“你为我这样做值得吗,我不过是个普通女孩,你
条件这么好,追你的女孩一定很多,你为什么这样宠我?”
“爱是不可理喻的,我不想那么多,我只知道我爱你就够了,我愿为你做任何事,别问我为什么。
老板娘说我布置咖啡厅辛苦,其实买这么多玫瑰更不容易。但我有爱的支持,什么事都能成功。”
“那今天不是有很多女孩子收不到玫瑰而伤心吗?”雅如有点自得开起玩笑来。
“那是因为她们男友爱她们不及我爱你之深的缘故,所以玫瑰被我捷足先登买来了。”
热恋中的情话是肉麻的,但幸好他们本来就不打算说给第三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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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station扫校炽天使书城收集——第四章 情窦初开无极《脑域感应》第四章 情
窦初开情窦初开的雅如初涉爱河,她觉得天更高了,海更蓝了,天地间的一切都那么和谐,都那么富
有诗情画意。
海滩边,留下了他们篝火野炊的残迹:山顶处,闪烁着他们极目远眺的目光;草地上,洒落了他
们呢呢喃喃的情语;绿林中,飘动着他们追逐打闹的身影。
昔日朋友眼中的雅如,是一个自持财貌双全,拒人千里之外的冰美人,而今冰雪融化,成了一朵
盛开的鲜花,承受着爱的雨露。
两人相依相偎,形影不离。夜半无人的私语情声,常令她耳红脸赤;他的肆意轻薄,更令她无力
抗拒。但她是个自爱的女孩,给他规定了一个尺度,纵然他干求百恳,她也春心萌发,但她还是牢牢
地把握着这最后一关。
她认为做爱是圣洁的,是与心爱的人水到渠成的爱的升华,而不是一时意乱情迷的仓促之举。
久涉情场的朝晖一方面懊恼雅如的守旧,一方面也令他更珍惜这份情感。
在他内心里,雅如的份量,别说唐夫人,刘小姐之辈比不上,就连艳玲也逊色不少,也许就因为
这一份难得的执着吧,朝晖深深爱上了她。
这一天,两人正游着车河,欣赏着香港的十里长灯辉煌景致,旁边一辆劳斯莱斯小车贴了上来,
叫道:“雅如,雅如。”
待雅如反应过来,劳斯莱斯己超过前去,在前面示意他们跟上。待大家车泊好路边停下,前面的
劳斯莱斯小车下来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他走近雅如,亲妮的说:“好啊,雅如,可把马叔找苦了,
到了香港也不去看我。你爸爸又打电话嘱我关照你,谁知连你的人影都捞不到。”
“马叔,谢你了,我很好,我己打电话给我老爸,叫他不用担心。”在香港碰到熟人,雅如也很
兴奋。
那被称为马叔的一脸慈祥,望瞭望朝晖。雅如羞涩的介绍道:“马叔,这是我朋友王朝晖,朝晖,
我这马叔就是鼎鼎大名的鸿胜老板马德胜绅士。”
马德胜没有反应过来,习惯性伸出手来,朝晖却哼了一声,铁青着脸,一字一句道:“马老板真
是贵人多忘事,我再自介绍一下,我是王永强的儿子王朝晖,菊花屋村事件马老板大概已经忘了吧。”
朝晖话音刚落,马德胜脸变得阴沉下来,手悻悻地缩回去,狐疑地扫了两人一眼,一声不响钻入
小车,绝尘而去。
还不待雅如追问,朝晖奇怪的说:“雅如,你怎么认识他,看样子,你一定有什么古怪,不然他
怎么会对你这般客气。”
“有什么古怪,他和我爸是老朋友,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我告诉你吧,我爸就是印尼国民银行的
顾道诚。”雅如如实相告。
顾道诚,眼前天真烂漫的恋人竟是他的女儿,尽管朝晖早知道雅如是大富千金,但他还是没有想
到顾道诚身上去。自己和顾道诚之间的地位,太过悬殊了,他感到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但事实摆在面前,他望着她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喂,这么傻傻看着我f你管我是什么人的女儿,总之,我还是我。”她劝导他。
他心情乱了起来,敷衍着玩了一会就告辞了,头一次没有送雅如回家。他要一个人静静考虑一下。
能获得顾道诚千金的芳心;不知有多少人暗羡,大有从此一跃龙门之感。但骄傲的他只想凭自己
的能力干一番事业,父仇焉人假他人之手,但要他割舍对雅如的一片深情,又痛苦不堪。他只是觉得
雅如欺骗了他,令他很难过。
这几天,他强迫自己在公司里料理事务,连电话也没有打一个给她。
公司里员工都在忙碌着。突然,窗外一个倩影吸引着他们,大家不约而同的放下手头工作,议论
了起来。
“这小姐真漂亮,气质又好。”
“嘿,拿一束玫瑰来,也不知看中谁了,唉,小李,是不是你祖上烧了高香?”
“哈,我哪有这种福份。”大家七嘴八舌寻开心。
朝晖见大家乱作一团,眉头一皱,想发火,─但随着众人目光一看,他惊呆了,好象一股电流击
中了他。雅如巧笑倩矣地手捧玫瑰正远远望着他。
此时他再也忍不住几日来心中的思念,激动地跑出公司,她也笑着迎了上来,两人什么话也没说,
相视一笑。
“你也太自悲了,你以为豪门千金个个都骄横霸道,不懂感情,你偏见太深了。
我以前就是因为偏见,得罪了很多人,搞得大家背后笑我冰美人。
我很珍惜我们这段感情,为了照顾你的骄傲,我今天委屈求全,给足你面子,你该满意了吧。
“她娇嗔。
朝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深情搂抱着她。
利生银行是香港历史上最早的银行,创建于鸦片战争之后,凭借英人的炮舰政策,早赚了盆满钵
丰。虽然随着经济发展,汇丰、渣打等银行后来居上,但由于历史悠久,名声卓著,还是稳坐香港第
四大银行的宝位。
顾家在利生也有一些股份,为了移资香港,顾道诚经多方考察分析,准备夺得利生银行控股权,
作为顾家在香港的桥头堡。雅如就是肩负这使命而来。
利生银行原为约翰逊家族打理,现已传至第五代,由约翰逊﹒查理担任主席。
他独占利生百分之二十五股份,为第一大户。
另外,还有罗便臣的百分之十二,顾道诚和李玉杰各占百分之八,其余则为一些散股。整个资本
结构情况,雅如早已调查得清清楚楚。
查理作为英国的老牌贵族一员,心高气傲,面对近年来华资逼人气势,曾多次公开声明:决不放
弃利生股份,如有投机收购者,必将给予回击。
罗便臣问题不大,他与顾道诚为多年老友,当年就是他力邀顾道诚入盟利生的,况且他近来年老
体弱,后人又不成器,早已有收手归山之意。
李玉杰则为香港后起之秀。他自大陆抵港不到七、八年时间,却搏下偌大一份产业。众人怀疑他
有中资背景,但他从未公开承认过。他的身世更是一个谜。他现风头正劲,又年青有为,想要他出让
股份不异于与虎谋皮,困难甚多。
盘算来,盘算去,加上罗便臣的股份也才只占两成,要想获得控股权,就非得收购散户不可。而
一旦展开收购战,利生必然反击,股价必然飘升,纵然获胜也必然代价不小,可谓得失掺半。
但顾道诚一旦认准的事,再困难也难不住他。
他一面派遣女儿前来调查,一面筹集资金,待资金己基本到位,便让雅如出手。
今天是利生银行的每月一次董事大会。各大股东、董事济济一堂,人声鼎沸。
雅如带着秘书模样的朝晖推门而进。
罗便臣隔着人群,远远就笑:“雅如,你今天也来了,来,来,我边上的位置,正是你爸的。”
雅如含笑响应,两人挤过去。查理也打招呼:“顾小姐,你今天真漂亮,欢迎你。”
听着罗伯伯介绍,李玉杰站起来和雅如握手。
李玉杰四十出头,身材魁梧,一双眼睛犀利而富有穿透力,显得十分精明。
待大家听完例行月度财经报告,查理接受了股东质询。
突然,一股东站起询问道:“主席先生,近来外界人有传言欲收购利生,不知先生有何打算?近
年来利生业绩不佳,呈下降趋势,是否与英资逐步移资,华资蒸蒸日上有关,风闻先生亦有撤资打算,
不知是否属实?”
这股东突然尖厉质问,一时大厅内鸦雀无声,各人都在心里盘算自己的打算以及利弊关系。
朝晖坐在雅如身边,仔细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查理站了起来坚定地回答:“各位先生,我再郑重地告诉大家,我从没有考虑过移资问题,至于
有人收购利生,我很欢迎。这样大家手中的股票都会升值,不是与大家有益吗。”
散会后,查理特邀雅如到他办公室做客。询问他父亲的近况。
送客时,查理握着他的手,大赞朝晖,“雅如,你那里找来这么一个秘书,不仅熟悉本港的经济,
连我们英国的工商业,诸如钢铁、石油、电讯都了如指掌,真了不起。”
雅如也很替朝晖骄傲。其实朝晖是寻找查理感兴趣的话题,乘机利用自己的特异功能,寻找查理
的突破口。这时候的朝晖得众多红粉知己相助,已更上一层楼,和对方握手后的一段很长时间,都能
探知对方的心思。他想自己离最高境界己相去不远了。
“雅如,你可真厉害,你叫那小股东替你放风,搞得查理措手不及。”朝晖早通过异能,知道那
小股东发言纯粹是雅如指使。
“唉,你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我这是欲夺其人,先夺其声。想不到被你识破了。”朝晖的见解,
雅如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得帮帮我,爸爸第一次把这样重大的事交给我,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雅如软语相求。
当日李玉杰宽敞的客厅来了两个客人。朝晖和雅如登门拜访。
“李先生,家父有意收购利生,不知李先生有何指教。”雅如开门见山。
果不出自己所料,雅如的突然出现,李玉杰已有预感。
“欢迎,欢迎。如得顾兄主持,利生必将更上一层楼,我也跟着沾光不少。”李玉杰回答得客气,
又滴水不漏。
“李先生,我们都是中国人,英国佬在香港已捞得够多了。肥水不落外人田,我们还希望您多支
持。若收购成功,顾公准备增加投资内地建设,这既可为利生广开财源,也为乡祉建设尽一份薄力。”
朝晖插口道。
他透过异能,知道李玉杰早己不满查理捞一把就走的短视目光,无奈人微力轻,多次提议增加投
资大陆,却无人理会。
“顾公英明,如切实实行,将造福乡摔,功德无量啊。”李玉杰自然万分赞同。
“李先生,你离开大陆七、八年了,还这样深系故土,一片热忱报国之心令人钦佩。外界传闻你
有背景,才如此一帆风顺。据我看不象,李先生一定也曾饱经风霜,抵手拼足才闯出这一番事业。”
李玉杰真佩服他的深察力,欣喜的拍拍他的手说:“王先生,你好眼力。”外界传言,解释再多
人家还是不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大陆仔,短短七、八年时间,全靠自己白手起家搏了个身家过十亿,
在一般人看来,没有背景,不异于天方夜谭。
但,事实就是事实。想起自己虽小有成就,国内经济还很落后,他总想尽一点绵力去报效祖国。
特别是那农民落后的生产方式更令他关注,因为他本是农民的后代,如能为中国农民做点实实在
在的事,那才是我李玉杰的平生宿愿。
朝晖清澈的目光注视着李玉杰,也品味着他的所思所想,深受感动。
他拍拍雅如的手说:“雅如,你不是跟我提过你父亲在加拿大投资了一大型公司吗?”
雅如莫明奇妙。那家化肥公司投产以后,业绩还不错,但父亲因不懂行,也不太多管,正想找人
脱手,朝晖突然问这干嘛。心里感到很奇怪。
朝晖探知顾公有脱手之意,打定了主意。
“李先生,这样吧,如你肯成全出让你手中的利生股份,顾公可以用加拿大化肥公司股份与你交
换,另外一部份差价则依时下股价折算,你看怎么样。”
李玉杰大感诧异,真是刚想磕睡就碰上枕头,顾公手下人才济济,竟好象知道我心思一样,难怪
他事业这么发达。
考虑了一会,李玉杰果断拍板:“如果顾公不负今日之言,肯多增加对大陆投资,我情愿割爱。
让利生在顾公手里大放异彩。我也有一份光荣。“
走出李宅,雅如大喜,事情办得出呼意料之外的顺利,多亏了朝晖。
“雅如,你不怪我越诅代疤吧。”
“得了,我的就不是你的,我爸就我一个女儿,将来所有财产都是你的。你人财两得,现在还不
该多出点力。”雅如撒娇道。心内也暗喜自己慧眼识英才:他又潇洒又能干,怎不教自己死心塌地爱
上他。
“唉,怎么忘了问他怎么知道我家在加拿大有个化肥公司,又正想脱手。”雅如奇怪的想。
待罗便臣知道雅如来意,他却耍起“太极拳”。不是说还要考虑一下,就是说还要与女儿们商量
一下,总之没有个明确答复,雅如听来听去,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如坠云雾之中。
她焦急的望望朝晖。朝晖只得开口:“罗先生,我们顾公想到香港来发展,也是想和老朋友多聚
聚。罗先生无意套现的话,自然不好让朋友为难,如有意套现,顾公交待过,对罗先生要格外体恤,
我们以高出市面一成的价格付现,不知罗先生有什么意见?”
罗便臣眼睛亮了一下,嘴上连忙说:“钱什么的不要提,我与顾公多年知交,他有用得着我的地
方,我一定帮忙的。”
“罗先生,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亲兄弟明算帐’朋友交情归朋友交情,在商言商,该怎么算
还得怎么算,也不能让朋友吃亏。就这样吧,以今天的市面价加一成,你把利生股票转让给顾公。”
罗便臣点头允诺,当得知李玉杰也答应出让给顾公,他打着哈哈说:“我是老了,乐得多享几年
清福,你们年轻人好好干吧。”
走出罗家,朝晖不屑的说:“老滑头,他听说你要收购利生,想趁机赚一笔,又不好意思开口,
我看你光着急,才忍不住帮他说出口,果然万事大吉。我最看不惯这种人。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说那么难听,每个人有每个人难处。”雅如早看惯了商场的尔虞我诈。不象朝晖那样愤世嫉俗。
“好,现在就剩下一个查理拦路虎啦,怎么办,他可软硬不吃。”雅如向朝晖讨主意。
“主意我是有一个,不过还要同你老爸商量一下。对啦,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感谢我?”
他的手搂定她,嘴在她耳边轻吻着。
“满脑子坏主意”,她用手敲了敲他脑袋,“现在还没收购成功,你不要说大话,查理可不好对
付。”
“放心,只要你爸爸舍得一样东西。我保证查理把股份拱手相让。”
“什么东西?”
“英国电信公司的股份。如果你父亲用它来交换,我保证查理不能拒绝。我有内部情报,查理的
父亲当年曾拥有过电信公司股份,六十年代因周转困难而不得不转让。
老查理引以为憾,曾嘱托查理想方设法购回。但因为电信公司红利很高,很少有人转让,所以他
一直不能如愿。如果你拿了电信公司的股票而去,查理一定会动心。“
“你脑袋里都装了什么,你哪里得来的情报。”雅如越来越佩服朝晖。其实,就是那天与查理在
办公室闲聊,朝晖东拉西扯,用各种话题诱发查理浮想连篇,利用自己的异能探知的。
也幸好朝晖曾留学美国,查理浮思乱想的英语难不住他。朝晖也不多解释,只笑嘻嘻故作神秘。
听了他们的来意,查理感到很突然,他生硬的匆匆与朝晖握握手,示意他们坐下。
待雅如拿出电信公司股票转让书,他坐不住了,仔细看了两遍,然后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朝晖冷静的说:“查理先生,我们的诚意你应该明白了。电信公司的股份不亚于一只产金蛋的金
鸡。难得有机会购得,这一点你比我们更清楚。”
“顾公决定的事是很少半途而废的,你如不愿转让手中的利生服份,我们就只有吸收散户了。这
样两败俱伤,于你并无一点益处。我相信你明白顾公完全有这种能力,但我们不愿意采取这种下策。
顾公最不愿意仗势欺人啦,他总是公平合理的与人相谈相交,做生意,山水有相逢嘛。“
看着查理己停止走步,静听自己分析,朝晖更进一步说:“何况,现在英资逐步淡出,查理先生
又何必固执,正因为英资的关系,大众己对利生信心不足,利生业绩也每况愈下。”
“你何必死守这条船,弄得船翻人亡,到时大家都没好处,而假如顾公收购成功,这一切就都不
成问题。查理先生,你也不希望你祖先所创立的利生在你手上宣布破产吧。”
雅如也趁机递上两份文件,说:“查理先生,这是李先生和罗便臣先生的利生股份转让书,受让
者都是顾道诚,加上我们原有的股份,己占有百分之二十八,超过了您的百分之二十五,我们完全有
权重新召开董事会,安排新的董事局人员。”
看看手上的电信公司股票转让权书,再看看李、罗两位的转让书,查理顿感大势己去。
“谢谢,我祝贺你们的成功,我同意交换。”
查理恢复了绅士派头,虽然心里不痛快,可也无可奈何,形势迫人,对方已兵临城下,查理只得
屈服;再说能拿回当年父亲在故乡所失的产业,也不亏为人子。
在港府有关官员,金融同仁观礼中,在记者拥挤的镜头下,顾道诚与查理互签互换文本。随着一
系列动作完成,两人起立握手拥抱:标志着又一家带有殖民色彩的英资撤退,华资闪亮登场。
香港报载:金融巨头登陆香港!又有报载将门虎女,初试啼声:老牌英资,仓惶而逃。
财经评论专家三鞭酒也撰文评道:顾道诚出手不凡,移资香港,第一役就夺得制高点,可见其胸
怀不小,获得利生控股权,而动用现金之少与利生资产简直不成比例,可见其手腕高超,大叹不是猛
龙不过江。
朝晖和雅如躲在家里翻看各类报刊杂志,互相调笑。
“将门虎女,那我还得去学学武松的打虎棍,不然,还真对付不了你这只胭脂虎。”
“唉哟,你还要学武松,你这双贼眼我就抵挡不了,啊,你的手……”话还未说完,他的手就越
界放肆了。
强忍他双手侵袭,她依偎在他怀里。他灼热的嘴唇印在她嘴上,玉颈处,一路游移下来。一阵阵
异性热力,刺激得她不住颤抖喘急。秀目充满情火,也到了不可自持的地步。迷人的娇躯扔动起来,
神态诱人至极,脸上表情充满了情思难禁的放荡,万种风情,一一呈现出来。
他的嘴留在原处,手开始往下探索,先在双峰处略作盘旋,然后挥戈直下,迅速越过平原,来到
峡谷,伸手一探,己略见水迹,他放肆的揉捏起来。
她剧烈颤抖着,“啊”一声呻吟起来,全身发软,双手抱着他肩上,以支撑着随时会倒往地上的
身体。
正要乘胜前进,电话铃响了。她仿佛如梦初醒,挣扎着起来接电话。
朝晖跟踪而至,拥住她缠绵不休。雅如放下电话,在他手上出尽气力捏了一下,爱恨交集的狠狠
横了他一眼。
“差一点上了你的当。你这个坏东西,满肚子坏主意。”雅如大发娇嗔,一边含羞整理散乱的穿
著。
看着他那大事不遂的懊丧样子,她有点心痛的说:“急什么,是你的总是你的,你放心。”
“什么是我的。”他一听倩女吐露心声,十分受用,魔手又蠢蠢欲动。
“停!停!”她赶快阻止,正声道:“王朝晖先生,顾道诚请你去喝下午茶。”
一栋欧式花园别墅坐落在半山顶富人区内。它是顾道诚新近购入作为在香港的歇塌之所。
花园游泳池边,顾道诚正坐在遮阳伞下翻看报纸,一边品尝着咖啡。
朝晖在雅如陪伴下笔直走了过来。
“爸爸,这位就是王朝晖先生。”走到近旁,雅如放下与朝晖相携的手,从后面拥着他父亲介绍。
顾道诚摘下眼镜,欣然地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年轻人,“坐,坐,王先生。这次收购利生,如此顺
利,还多亏王先生鼎力相助。”
朝晖本有点拘谨,外界传闻顾道诚是个很难接近的人,见面才知传言有误。见他这么随和,朝晖
自然起来上前握住他伸出来的手,说:“谢谢,多蒙夸奖,我只是帮忙出点主意。”
“两个人这么客气,爸爸,你看他怎么样?”
雅如撒娇又任性的插话。
“你这丫头,我……”顾道诚被女儿弄得没有办法,怜爱地用手指指她:“好啦,好啦,你到游
泳池里游游泳,消消署。让我们两个大男人说说悄悄话。”朝晖听得莞尔一笑。这顾家父女就象一对
老朋友似的,更令人感到他们亲情深厚。
“爸爸,你可不能欺负人家。不然,我要找你算帐的啊。”
“好啦,把你老爸说得这么厉害,走吧。”
雅如对朝晖顽皮一笑,投入水中,欢畅的游了起来。
“这孩子被我宠坏了。”顾道诚痛爱的望着雅如消失的背影,好一会才回过头对朝晖说:“王先
生,听小女介绍,你一直在地产界发展,不知是否有兴趣做做金融啊。”
朝晖通过异能发现他早己对自己了如指掌。
啊,肯定早己把我调查得清清楚楚了。
因此只好一五一十把自己本在美国留学,因父亲受人诬陷,身受囚牢而自杀,自己才中断学业,
创办永晖实业,图报复仇的经过讲了出来。又解释道:“我过去因父仇未报,心中烦恼,私生活有失
检点,自从见了顾小姐后,我发现自己找到了真爱,我会珍惜的。”反正他己知道,干脆坦白到底。
果然,顾道诚露出欣赏的神态,“王先生,果真是个坦诚君子,我也放心了,我就这一个娇女,
事关她的终身,我不得不慎重啊。你的才干我很欣赏,更难得你这诚恳老实的品格。”
开始听马德胜的传话,他是有点担忧。从马公的不经意语气中,他了解到女儿新交的男友是个酒
色之徒,人品很差,很是担心,他劝告女儿悬崖勒马,女儿却百般解释,置若未闻。他就这么一个千
金,怎肯托付非人,好在他神通广大,派人把朝晖查了个水落石出,连女儿也不知道。
通过了解,这年轻人不论外貌、才干、人品都令他满意,只是这小子太放纵酒色,令他狐疑不决。
他的这一系列行动,自以为无人知晓,偏偏朝晖拥有异能,一见面就探察了,所以赶快解释,那
一份诚实使顾道诚打消了最后一丝犹豫。
“王先生,我的事业颇广泛,又只有一个女儿,如你肯过来帮我,我就可轻松不少啊。”顾道诚
心里已接纳了这个年轻人,推心置腹:“你那永晖公司还可以兼顾嘛?
你过来帮我打点打点这一片事业。我看过去的事就算了,何必执着不放呢?你的才干会得到更好
发挥。“
“顾公,多谢你提携,父仇末报,我愧为人子啊,永晖虽然是个小公司,但它是我王家的事业啊,
我尽力使它发达起来,才可告慰我父亲在天之灵。”虽然只要朝晖一点头,富贵荣华垂手可得,但他
怎能忘记父亲的深仇待雪!
好有志气的年轻人!顾道诚欣赏着,自己年轻气盛的往事在脑海里一阵阵浮现。
爬上岸来的雅如看到父亲嘴角一丝线笑,她知父亲已经首肯,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爸爸,”她兴奋的摇着他父亲:“你想什么,怎么不理人家朝晖,让他一个人傻坐在那里。”
“雅如,我和你爸爸谈得很投机呢。”朝晖解释道。
“我爸爸?你嘴甜一点,我爸爸会更喜欢呢。”雅如使娇,一边娇嗔朝晖,一边在她父亲身上使
哆。顾道诚也老怀大开,似有期待。
朝晖望着两对期盼的目光,吱吱晤晤:“顾……顾叔,朝晖还望你以后多多指教。”话还未说完,
汗也渗出来了。
雅如还要取笑,顾道诚解围了,轻推她,“雅如,你带朝晖到处看看,他还第一次来呢。”
望着两人消失的身影,他心里有点欣喜,又有点帐悯。女儿长大了,想想她过去童真稚气的样子,
还犹在面前,岁月不饶人啊。
香港的新闻界反映真快。这边两人刚出双入对,那边娱乐周刊就报导:是谁独占花魁旁边附有一
张两人相依相假的彩照,然后是报道两人身家来历,至于两人恋情发展则全是捕风捉影,却写得仿如
亲见,令朝晖雅如笑得打跌。不由叹服老记者们的丰富联想和生花妙笔。
唐夫人和刘二小姐看了报纸,不由得服气,“人家财貌双全,又青春玉女,我们怎比得过人家。”
大有人老珠黄之感,又恨朝晖薄情,怪他过桥扯板,但也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只是幽怨,却狠不下心
来恨他。
马公子在办公室里气汹汹的,一副欲择人而噬的样子,大家都提着三分小心,生怕撞了他枪口,
而遭无妄之灾。
艳玲推门而进,看到马公子正狠狠地把一张报纸拧成一团,狠狠地捏着。仿佛还不解气,又放到
地上猛踩,似乎要踩死一个生仇死敌。
艳玲不敢做声,她轻放下马公子要的咖啡,想转身溜走。
马公子却反手捉住她,把她拉近身边。一张血盆大口,不容分说吻了下去。
艳玲一点准备也没有,慌乱之下,双手乱挥,咖啡杯己翻倒在办公桌上,一片狼籍。
马公子不管不顾,只是用力揉搓着她,仿佛要在她身上发泄无名怒火。
他狠狠的揉搓着她玉乳,使她忍不住轻叫起来,他反而发出嘿嘿的低笑。
不容她反抗,他连扯带解的把她剥尽。艳玲那赤裸棵的娇躯,畏缩在他怀里颤抖,双乳也随之上
下起伏。
马公子兴奋的扑上去,狂吮轻咬,直迫得艳玲连连后退,,他却双手按住她后背,嘴里发出啧啧
啧的狂吻声。
他拔开她撑住她胸膛的小手,紧紧抱住她娇躯,一边用膝盖分开她双腿,把她身体略往上一提,
较准方位直冲了进去。
这样立姿的方式,她很不习惯,再加上马公子不按章法的狂冲直撞,她感到下面火辣辣的灼痛,
却挣脱不开,只得任由马公子摧残,口里发出一阵阵待宰羔羊的轻嘶呜咽声。
他好象入魔了一样,神情与平日格外不同,红赤着双眼,目露凶光,一下比一下更凶猛的尽力撞
击着。
他好象把艳玲看成是他心中的仇敌一样,要发尽全力去击碎她,毁灭她。
随着一阵遏斯抵里的发泄,马公子满足了兽欲,看也不看艳玲一眼,摔门走了。
艳玲收拾好尚勉强可遮身的衣服,两颗珍珠一样的泪水挂着脸上。她凄楚的想:我一天也不在这
地狱里多呆,朝晖,为了助你复仇,我为你牺牲了多少,你可理解明白。她自怨自叹。
她好奇地捡起马公子扔在地上的报纸,打开一看,朝晖和一个美女相依相偎的亲热场面出现在她
眼帘。她如雷击顶,还没看完全篇报导,她己虚脱似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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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station扫校炽天使书城收集——第五章 一箭双雕无极《脑域感应》第五章 一
箭双雕“哟,王老板,是那阵风把你这贵人吹到我这里来。”唐夫人一见朝晖,心里高兴极了,嘴巴
却一点不饶人。满嘴的怨气醋昧。
听她口气不太高兴,朝晖赶紧上前赔笑:“唐姐,不好意思,这一段时间我是忙了一点,少来问
候了,祥和大厦的工程多亏你操心了:”“你还有精力管工程的事,整天找不到你的人影,很多事情
我一个人又不好作主,弄得这工程现在一团糟,这样搞下去,怎么跟祥和百货交待。刘二小组全看着
我们的面子才把工程包给我们。万一有个差错,她也不好说话,我们两家公司才头次合作,可不要落
个灰头土脸。”唐夫人半是训责半是幽怨的发泄了一通。
“是啊,这些崔叔都给我讲了,我人不是来了嘛,有什么事情我们商量一下,把它解决掉。”
哼,不是我说工程有麻烦,你肯到我这里来。
唐夫人得意的暗笑。
“好啦,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同船如同命。
我多做一点有什么关系,谁叫我是你唐姐呢。“唐夫人一双媚眼定定瞧着他。
朝晖知道了他的心思:“哼,不给她一点甜点,这妖精决不会放自己走。若一走了之,以后麻烦
事更多,若继续跟她鬼混下去,总有一天会传到雅如耳里,那还不闹翻天。”这时他真有点进退两难
之感。
“来,吃点水果。”唐夫人殷懃的递上一串葡萄,老实不客气傍着他坐下,整个人也软若无骨的
顺势靠了过来。
那沁人的香味直扑鼻下,厚实的两团软玉在他背上挤压着,他风流本性,又难以克制了,小腹一
热,脑海浬又浮现出她那纵欲放荡的身躯似在不停的扭动。
“朝晖,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成了顾家的乘龙快婿,我只替你高兴。顾小姐人长得漂亮,家
世又好,你俩才是天生一对。我人老珠黄了,只要你时不时抽空来看看我,安慰一下我就够了。说句
不要脸的话,自从我跟了你以后,我心里总是痒痒的,一天不见你心里空落落,好象掉了什么东西似
的。为了你我早己和以前那帮人一刀两断了,你又不来看我,你可知我多寂寞。”唐夫人伤心欲泪。
唐夫人一脸带雨梨花,看得他心动不己。佳人又摆出一副任君品玩而不计较名份的姿态。令他免
去后顾之忧。他再也控制不住及时行乐的念头,毕竟唐夫人那成熟丰满的韵味是令人留恋的,她那富
有经验的做爱方式和配合,是那么的令人销魂。弃之可惜,朝晖暗想。
“唐姐,别伤心了。我跟你陪个礼,来,让我摸摸看,心是不是碎了。”他一边调笑一边伸手探
入她丰满的前胸,停留在玉女峰上。
他把玩着,揉搓着,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久旷的她反应非常激热,嘴里咿咿唔唔的哼着,
整个身躯紧紧贴住他。香唇灼热无比,秀眼半闭,亦处于欲焰狂烧的亢奋状态。
他哪还客气,拦腰抱起了她,双双倒在床上,两人配合着动手。
眨眼间,两人己棵程相对,顿时一片春色。他在雅如那里受到压抑的欲火,此时,喷泄而出,大
感快意;她也彻底丢失了自己的羞耻之心,使自己变成完全受肉欲操纵的淫娃荡妇。
鱼龙繁衍,花样百出,两人肆意的进发所有的情爱。
安抚了唐夫人,祥和大厦的建设顺利起来,加上崔叔的敬业,朝晖乐得有时间多陪陪雅如,印尼
国民银行需要顾道诚坐镇,他把香港这一摊事业全交给了,雅如和朝晖打点。
顾家不愧为鼎鼎有名的超级富豪,不仅财雄势厚,更兼胆魄眼光过人。在朝晖协助下,雅如首先
整顿了利生银行的人事结构,除继续注重本港的投资外,加大了对内陆的投资额度,顿时气象更新,
一片生机勃勃,带动的利生股票节节上扬。
待利生稳定下来,雅如又展开了一系列收购活动,涉及领域之广,一时无人出其右。
朝晖和雅如正在半山花园别墅品尝咖啡,崔叔打电话过来,说有事和他商量。朝晖匆匆赶回永晖。
一进门,崔叔迎上来,说:“朝晖,周小姐在办公室等你。她找了你好几次了。
这次她说不见到你,她就不走了。我看她一脸憔悴,你跟她好好谈谈。“崔叔很同情艳玲,但年
青人的恋情,他又不好插嘴,望着朝晖走进办公室。他摇摇头叹口气。
听到推门声,艳玲抬起头,一看是朝晖,她心内一酸,伏下头抽泣起来。
朝晖赶紧关好门,柔声道:“艳玲,有什么事这么伤心,不要哭了。”
她的心事,朝晖一眼就看穿了,但他进退两难,只好装聋作哑。
艳玲哭得更伤心了。她抽噎着,泪水如散线一般直泻而下。
他抬起她的头,温柔的揩着她的脸,“别哭了,眼睛都肿了,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不是你欺负我,我怎么这样伤心,你现在哪里还把我放在心上。”
“艳玲,我也不瞒你,我现在爱上了一个女孩子,我没有办法,我不能没有她。
对于你,我只好说声抱歉,你对我的情义,我只好来世相报了,希望你理解。“朝晖诚挚的说。
她也止住了哭泣,气愤的说:“我知道,顾道诚的女儿,人家要财有财,要貌有貌,我凭什么跟
人家比,我只气我一心为了你,牺牲那么大,你会有一点珍惜我?”
想起过去两人的种种欢爱,到如今己成过眼烟云。人啊,有不得钱,马公子仗着有钱,肆意玩弄
女性,现在连朝晖有了钱,人也变了。艳玲心乱如麻。
见艳玲一脸憔悴,他好不心痛。他想起自己登门求援,和在医院里她的悉心呵护以及种种情投意
合的欢乐场面,心里感到很内疚。也许就是我和马公子这类人,把她从一个骄傲的校花变成如此憔悴
吧。
他内疚地拥着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用嘴轻吮着她粉脸上的泪痕。
“你也太……”“心狠”两个字还没说完,朝晖己用甜吻堵住了她的嘴。
她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任由他轻薄。他轻柔的吻着她,手也习惯性的在她身上抚摸起来,
灼热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她泛起一阵久违的肉欲冲动。她开始响应他的香吻,仿佛不胜其情,她
在他怀里扭动着,俏脸摩擦着他的脸颊,一对纤手也分别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和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手
背,情深似海的说:“朝晖,我实在离不开你,我不计较什么名份。只要让我呆在你身边,否则,我
宁可去死。”
他享受着温柔的醉人感觉,,又听得艳玲如此深情,他幸福的说:“我有何福份,竟得你如此看
重。我不会辜负你的深情。”
他的大舌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欲火,她同时亦感到他男性的强烈反应。那种甜蜜和放纵的接触,刺
激得她恨不能融入他体内,永远不用分开。
她感到身体火烧般灼热,深切地渴望着他的呵护爱怜。
他的魅力是如此强大,使她在此刻除了盼他快占有自己外,什么都不愿分神去想。
他看着她连耳根都红透了的美样儿,也欲火焚身。
他除尽她衣服,又缓缓拔下她的发卡,那一丝秀发披垂下来,映衬着她洁白如玉的少女娇躯,分
外抚媚。
剎那间,两人投入了直教生死相许的浓情蜜爱里。
无论心灵和肉体,他们都紧密地磨着,携手品尝灵欲销融的爱恋。那种动人的感觉是从未有过
的。他们水乳交融地把自己完全献给了对方,互相向对方最深藏的心灵秘处搜寻和探索,又无条件地
把自己尽情开放。
快乐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涌来,她早己几次从一高峰落下,又被他裹接着冲向另一个更高的波峰,
她感到一种从没有品尝到的快乐极致已经到来,随着她从最高峰降落下来,他也一同进射出所有的热
情。
两人相拥而语,一种极度满足的心旷神怕。一个暗惊对方男性的威力,真是女人的克星,自己怎
舍得放弃他,一个也感激佳人的如海深情,岂能轻言相负。
两人默默相对,一切尽在无言中。
“砰、砰、砰。”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春梦。待收拾好打开门,只见雅如一脸愤怒,站
在门前。
雅如见艳玲一副艳若桃花,衣裳凌乱的媚样,心里什么都明白了,心里一股酸意翻腾。
刚开始和朝晖恋爱,父亲就告诫过她:他人品才干都不凡,就是风流多情,要她好好考虑。自己
当时还反言相责:我找的人肯定是很多倩女喜欢的。别人都看不上的,岂能入我法眼。
那时是多么自傲,自许凭自己的花容月貌,还不叫爱人死心塌地永做裙下不二之臣。
乍遇这种春意图,她失去了控制。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且放过他,秋后算帐。
她惊于对方的美色,堪与自己平分秋色,更觉满腔怒火不能克制。
她愤怒的逼视手足无措的艳玲,抬手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艳玲呆了一下,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手捂脸颊,幽怨的扫了朝晖一眼,夺
路冲了出去。
朝晖大惊,他已从艳玲眼中知道她己萌生了自杀的念头,他大叫一声艳玲,想跟着追出去。雅如
气得半死,狠狠地拉扯着他。
“哼,背着我偷鸡摸狗,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还想跟了去,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别想走。”
朝晖知道再不抓紧时间,一旦艳玲香消魂散,自己百死难赎。他用手一挥,不顾雅如娇啼,冲出
了办公室。
艳玲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朝晖急得满大冷汗不知何去何从。
忽然,灵光一闪,他驱车赶到艳玲住处。却铁门紧锁,他急得乱敲,也没有人开门,他赶快
拨打了991 。
一会,来了两个警察。朝晖赶紧上前求助,两个警察听得莫名其妙,“唉,你说你看了她一眼,
就知道她想自杀,你是透视眼啊!整天这样大惊小怪,我们警察还不要累死。”
朝晖知道就算自己说出自己有透视别人心灵活动的异能,两个警察也未必相信。
【百战合集】《脑域感应》(全)作者:无极
他急得手舞足蹈,就差没有跪下相求了。两个警察看他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样子,不象神经病
患者,想想人命关天,还是姑且相信他。
待大家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破门而入,朝晖直冲艳玲卧房。艳玲正合目躺在床上,早己失去了知觉,
床头柜上散乱着几个药片和一瓶空药瓶!待第二天雅如得到艳玲自杀获救的消息,她感到万份内疚,
毕竟她心地还是很善良的,她马上赶往医院探视。
朝晖枯坐在那里陪伴艳玲,幸亏抢救及时,艳玲才侥幸活了下来。她经历了这场生死大劫,仿佛
悟通了许多人生哲理。她一醒过来就看到了朝晖,但她心灰意冷,一句话也不想说。
雅如轻扣了两下门,朝晖应门而出。一见是她,他有点心慌,半是责备半是讨饶的拦着她。她白
了他一眼,推开他径直走到艳玲床前,满含疚意的把花送到有点吃惊的艳玲身边,见朝晖不放心的跟
过来。她娇嗔的把他往外推,“等一下,我和艳玲说两句女孩子的悄悄话,男士不宜旁听,你乖乖的
在外面等一下。”把他推出门,吧的一声轻响,门关上了。
朝晖不知她搞什么名堂。在外面走来走去,简直是度日如年。
良久,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雅如满脸含笑的探出个头,他迎上去,“便宜了你,你还有这么多事
瞒着我,不是艳玲姐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我告诉你只此一个,下不为例。”她越说声音越小,到
最后己声若蚊吟。
朝晖大感奇怪,两人也不知嘀咕了什么,才一会功夫就化敌为友了。并且称姐道妹了,满头雾水
的他傻傻的跟随雅如坐到艳玲身边,看到他的傻相,两美女相视了一下,忽然格格格的笑了起来,笑
声是那么清甜和爽脆,吹散了笼罩在他们头上的阴影。
瞒过雅如,艳玲感激的告诉朝晖,原来雅如见艳玲情急自杀,她大感后悔。又仔细了解了他们的
前前后后感情发展,不禁对艳玲同情起来。待两女见面细谈,艳玲的那一付“薄命怜卿甘作妄”的痴
情又令她倍感怜惜。
雅如自幼生长在富豪之家,看惯了许多成功人士的风流艳事,对朝晖和艳玲的情事,也就见怪不
怪了。又听艳玲说,朝晖还须借助与女性交合,才有望把功力提至最高境界,以助复仇,她思前思后,
才答应了艳玲一个。
听完这些朝晖大感侥幸,心想以后,与唐夫人她们接触可千万要小心,否则,东窗事发,那可大
事不妙,也不由暗暗感激雅如的大度。
过了几天,待艳玲康复了。
雅如亲自驾车把艳玲接到她的别墅里,让她住在那里好好休息。两人均聪慧美丽。
性情相投,才几天功夫己好得蜜里调油,反把朝晖冷落在一旁。
待艳玲彻底病愈后,在雅如作主下,艳玲辞去了鸿胜的工作,转到永晖实业来帮助朝晖打理。艳
玲本来就精明强干,再加上天姿国色,她帮朝晖打理起外交公关事务,这份工作对艳玲来说,如鱼得
水,有几个人能挡得住她的艳光四射?
由于朝晖安抚政策奏效,外有唐夫人主理,崔叔协助,内有艳玲精心安排,祥和大厦商住两用大
厦己如期完工。
这是他接手的第二个大项目,每当他看到那巍峨的大厦耸立的英姿,他内心就涌起一种兴奋和自
豪的感觉。
祥和大厦工程封顶庆功会盛况空前,本港的富商矩子,美女佳人如潮。
朝晖年轻能干令众人刮目相看,况有顾道诚未来佳婿的背景,势利的商人哪个不前来道喜祝贺,
趁机攀交情。
朝晖在雅如和艳玲两绝世美女陪伴下,出没于来宾之间,与大家寒喧应酬。他那幽默风趣,挥洒
自如的谈笑倾倒众位佳宾,那些商界美女更是目光灼灼,无奈他身边两位佳丽气质风貌都令自己顿感
逊色,而自惭形秽。
唐夫人在刘二小姐陪伴下也为这燕会增色不少。唐夫人身穿一套低脑绣花套裙,尽显成熟少妇丰
韵,那浅露出的两坨玉乳,更是引得众人垂涎三尺。她周旋在众人面前,就好象一只彩蝶在飞舞,那
里有了她,那里就掀起一阵小小的波浪,笑声就众那里进发出来。刘小姐则一身碎花旗袍打扮,显得
含蓄和幽静。她伴着唐夫人,就象一朵百合花,静静地绽放着一股幽香,她懒懒的与人应和着,一双
俏目却锁定着朝晖的身影游移。
待曲终人散,雅如到卫生间补妆出来,已不见朝晖。艳玲早己看得清楚,唐夫人和刘二小姐跟他
做了个暗号,他就趁机溜走了,哼,准是去鬼混了。
艳玲哪敢对雅如实话实说,只好明里替他掩饰,心中暗付:“跟他秋后算帐。”
便对雅如说几个朋友拉他出去玩了。雅如信以为真,娇嗔几句就同艳玲回去休息了。她今天觉得
也太累了。
刘二小姐佩服唐姐的手段,人不知鬼不觉一个手势,就把自己梦中牵挂的人儿勾引到自己身边。
还没等车子开到唐府,两人就早己被他在车里弄得神魂颠倒!
第二天的太阳己快晒到床上,朝晖深深打了个呵欠醒了过来,他轻轻搬开仍裸缠看两美女粉腿,
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溜走了。两美女可能因昨夜太疯狂的缘故,一点知觉也没有。
朝晖边匆匆赶往雅如处,一边也有点责怪自己太荒唐了。唉,雅如。也太固执了。
总不肯真个销魂,累得艳玲也对他闭关自守。他是个健康,生命力旺盛的热血年青人,常在花丛
中,怎能不心猿意马。他自解自说。艳玲正在花园里锻炼,见朝晖鬼鬼祟祟的溜进来,她故作不知。
他一个箭步抱住她,双手乱摸起来。她被他弄得花枝乱颤,娇喝道:“放开你的爪子,你的这双
手可能刚侍候过那个女人吧。”
朝晖透过眼神知道艳玲己知道自己昨天的荒唐事,一面有点惭愧,一面又欣赏这小妮子体贴他,
没有告诉雅如。他感激的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语:“谢谢你了,你也知道,我不知怎的要求很强烈,
你和雅如又不可怜我,我只好走一下私了。纯为解决生理需要。你不要生气了。”
艳玲被他抱得娇软无力,耳中又听到他挑逗,顿时脸放桃花春色。
“唁”的一声轻笑,响自楼上,雅如身披睡衣倚着栏杆:“喂,你两人青天白日干什么?儿童不
宜啊。”
艳玲腾地脸更红了,害羞的溜了。朝晖箭步冲向楼上正贼笑的雅如,不一会,楼上传来了一阵调
情声浪……永晖实业公司自成功承建了祥和大厦,一时声誉鹊起,隐隐然有一飞冲天之势。
在雅如委婉解说下,他放下骄傲,同意顾家以入股的形式注入资金,大量资金一到位。朝晖放开
手脚,广招英才,又添置了最先进的各类建筑机械,一时人气鼎盛。
有了充足的资本,他不仅在建筑业上蒸蒸日上,还伸手进地产界,小试牛刀,己屡有斩获,其眼
光之准,魄力之大令很多业内老行尊都叹服不已。
永晖在朝晖苦心经营下,己站稳了脚根,成了名符其实的地产实业公司,挟建筑和地产并举,跻
身于香港顶级实力雄厚的地产公司之列,与置业、鸿胜、安盛等巨头比肩。
心目中的佳人被朝晖横刀夺爱,艳玲也改投门户,令马公子愤怒难咽,他心中的熊熊怒火无时不
在燃烧。
每当他看到朝晖和雅如作为新闻主角曝光的报道,他总是把它们撕得粉碎。想到艳玲的玲斑玉体
再也无福消受,他似乎看到她在朝晖的身下婉转乞怜的情形,他愤怒的拳头击在办公桌上,力量之大
震得桌上的玻璃四溅,他抬起鲜血淋漓的手,咆哮着:“王朝晖,总有一天我要你死的其惨无比。”
利生银行因为增加对大陆的投资,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利生银行一片生气,令顾道诚欣喜不已,
更坚定了移资香港的决心。
他频频穿棱于香港和内地之间,─J时引起各个方面的关注。
这天,他又乘专机从内地返到香港。随同他前来的还有一位内地经济界知名人士,朝晖和艳玲按
顾道诚的意思,都尊称他为郑公。
郑公浸淫经济学几十年,知识渊博,对世界经济状况分析研究,更是令他们受益非浅。
他仔细询问了他们的经营状况和计划打算。对他们的进取精神和报国之心大加赞赏。
双方谈得投机,不觉时间过得飞快,郑公因另有安排,朝晖起立告辞。
临走时,郑公不经意的说了一句:“王先生,我有个广东建筑界的朋友想搞一块地皮,不知你是
否能帮帮忙。”
朝晖笑着说:“郑公美意,照顾我生意,还这么客气,应该说是你帮我的忙才对。”
郑公一笑,告诉朝晖他朋友的地址和联系方法,大家尽兴而散。
第二天一早,朝晖穿著一身笔挺的西装,按郑公的吩咐,来到东方宾馆一个套房前。
随着敲门声响了一会,一年轻人打开门,让朝晖进入客厅,客厅里早己坐了五六个地产界老板,
正等候招见。
朝晖向那年轻人自我介绍了一遍,并亮出郑公的招牌,那年轻人一听,殷懃的笑了起来:“啊,
你就是王朝晖先生,郑公己打过电话过来,你请进。”边说边把朝晖引进里间。
朝晖进去一看,里间围着一张圆桌坐了四个人,正一边品茶一边闲聊。
听了年轻人通报,四个人中的一个长者模样的人士忙招呼朝晖落坐,并自我介绍姓郑,还指着他
旁边一个中年人说:“这是我秘书小刘。”
朝晖随着老郑介绍,礼貌地跟刘秘书等众人握手见礼。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似乎
有点不相信,又认真打量了一个刘秘书。旁边陪坐的两个香港商人正艳羡老郑对朝晖的特别客气。又
见朝晖近乎有点失礼的盯着刘秘书,心里纳闷,却没有作声。
刘秘书心里一惊,“呀,这姓王的果然有一套。怪不得郑公如此推举。这次到香港考察,我故意
隐瞒身份,让老郑出面。我装成是他的秘书,一个是少了许多无谓的应酬,另一个是为了旁观者清,
能更好了解各商人的真实才干。到香港也十多天了,可能我是新面孔的原因,见过的商人己近百人之
多,却从未有人发现这个秘密,这王朝晖头一次见面,却似乎有所察觉。这份知人之明就值得我认真
结交一下。”刘“秘书”想到这里,对朝晖友善的点点头,朝晖也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坐到刘“秘
书”
边,和他投机的交谈起来。
刘“秘书”知识广博,谈吐幽默灰谐,朝晖却善解人意,知一而举三,句句挠到刘“秘书”的痒
处。刘“秘书”谈兴越来越浓,似乎要把因隐瞒身份而缄口少语的损失补回来,搞得两个香港商人不
知所措,连跟老郑搭几句话都常被刘秘书打碴,两人只好不解告辞。
趁老郑送客之机,朝晖邀刘“秘书”出去喝杯下午茶,刘“秘书”故意向老郑请了个假,老郑当
然只有点头。
朝晖也不点破,陪刘“秘书”喝了下午茶,又带他到海洋公园、半山顶、过海地道等香港名胜游
玩。
一路上,朝晖的体贴周到,善解人意令刘“秘书”大感称心如意。常常是他的想法还没有开口,
朝晖己主动提了出来,他的要求刚在脑海浬闪现。
朝晖就替他办好了,这一下午,可说是刘“秘书”
有生以来过得最满意的一下午了。
待天色黄昏,刘“秘书”方才提着大包小包,满载而归。他的心底也深深印上了朝晖的身影。
这几天,朝晖天天打电话邀刘“秘书”出去“看世界”。只管当好陪同导游。尽力满足刘秘书的
各种要求,却不提一句﹒有关生意的事情,这固然令刘秘书感动,也有点疑虑,他问朝晖:“王先生,
我只不过是个秘书,生意上的事,我可帮不上什么大忙,请你谅解。”
朝晖忍住肚中想笑的念头,故作义气说:“刘先生,你可能认为商人个个都是现实的,唯利是图。
吧。其实,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不是我当面捧你,你的前程远非老郑这个人可比。”
“啊,你还会看相。”刘秘书打趣。
“如纯为金钱奔波,我自然敢会跟大家一样围着老郑转。但我看不惯,也不屑这样做。商人是讲
究投资的,他们用重金买通一些内陆官员,还不是要从内陆人民身上捞回来,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内陆
民众。
当然在商言商,各人各有所图吧了。我不是自鸣清高,只是觉得内陆经济还不发达,于心不忍啊。
“
刘“秘书”心有同感,他就厌恶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怕自己成为别人收买的对象,才故意隐瞒
自己的身份的。
朝晖接着说道:“这几天,我们两人到处参观游玩,我从不买一样贵重礼品给你。
我知道你也不会要,一点小小礼物,是朋友之间的馈赠,毕竟我还要尽地主之谊嘛。
不是我说大话,换了是老郑这些要人,我还一分钱也不花。省得有人说我讨乖卖好呢。“
刘“秘书”笑笑不语,大有得一知音之感。
过了几天,朝晖接到刘“秘书”电话:“王先生,这几天承蒙你关照,使我在香港过了段美好生
活,我不胜感谢。因公事必须立即回国,因时间紧迫,不能面辞,请你谅解,我诚心请你以后有空到
广东来,顺便到我家作客,也让我稍尽地主之谊。”
朝晖听完电话,忙从办公桌底抽出一邮册,驱车赶往东方宾馆,才知道老郑和刘“秘书”刚赶赴
深圳了。
朝晖驱车急奔,一路风驰电掣,一直追到海关,正见老郑和刘“秘书”他们沿着贵宾信道缓缓驶
去。﹒“小刘,刘秘书”朝晖急得大叫,惹得大家张头四望。刘“秘书”所坐的小车停了下来。刘
“秘书”见朝晖激动的样子,也感动了,他跳下车迎了上来。
“啊,王先生,千里相送,终有一别啊。难为你还跑这么远来送我。”
他紧紧握住朝晖的手。
“刘秘书,给,这是台湾的邮票,我特意找来送给你。”
刘“秘书”大为激动,他是个邮票谜,但却从未在朝晖面前提过,朝晖怎么会知道。
“刘秘书,我几次看你收到信,都先注意邮票,谈起邮票来,你津津乐道。我想这一定是你的爱
好。这台湾邮票在大陆罕见,在香港却并不很值钱,你大可放心收下。”朝晖打破刘秘书的疑惑。
“可真难为你了。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
何况,搞齐这套邮票也非易事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东西我也收下。“刘”秘书“
拍了拍他肩膀说:“对了,朝晖,你生意上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也能帮帮你。”
“谢谢,祝你一路顺风。”朝晖心想:“只要你这一句‘朝晖’就够了。”
刘“秘书”珍重的拿好邮册,依依不舍的与朝晖挥手告别。
其实,朝晖早从刘“秘书”的内心知道了很多。原来这刘“秘书”并不是老郑的秘书。他刚接手
某建筑建树集团的老总职务,只不过他本人因为年轻,又一贯比较务实,才鲜为人知。
该集团公司因控制着广东的沙石专卖权,而一直备受港商关注。香港的建筑业完全依赖于广东的
沙石。这个专卖权在香港就意味着巨额的财富。
这次因原专卖商期限将到,他为了更好寻找新的专卖商,遂率人赴香港考察。他使了“梨代桃僵”
之计,果然瞒过了香港众多商人,但碰到朝晖,却正好给了朝晖一个机会,两人一个不防,一个有心,
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朝晖更从他脑子里获得了一个信息:他在东方宾馆住了一段时间,深感不便和浪费,决心在香港
设立一个驻港办事处。这个新办事处位置最好在铜锣湾等一带临海地段,建筑不必太高大,但面积却
要稍微大一点,以便于招待各方客人和堆放各种进出口建材,靠海是为了方便运输和装卸,况且,铜
锣湾一带的地皮也有增值的作用。
他考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安盛公司有一块地皮正想出手,位子地段都比较理想,但遗憾的是面积
过小,不堪使用,而有所犹豫。朝晖发现了这秘密后,马上展开了行动。直接去找到安盛公司的总裁
施永南。
朝晖还是第一次和施永南打交道。安盛地产的施永南也是一个超级富豪,身价几十亿,只是为人
刻薄势利,外界名声不如他岳丈鸿胜的太平绅士马德胜。马德胜的女儿马梅华就是他的夫人,两家关
系并不特别好,只是表面为顾全面子,客客气气的,倒是马公子和施二少臭味相投,打的火热。
施永南一身瘦巴巴的,在富豪中实属少见,可能是用脑过度或纵欲过度,忘记长肉了。一双眼睛
看人时,时不时眨动,给人一种惯用心机的感觉。
“王先生,光临本公司有何指教。”虽然施永南知道他和鸿胜的冤仇,但看在顾道诚的份上,他
还是很客气。
“施老板,我想在铜锣湾填海造地,准备在那里发展商用办公楼,听说有一块地皮是施老板名下
的,我特来询问施老板现时是否有脱手的意思。”
朝晖开门见山说道。
“啊,王先生果然大手笔。那块地嘛,卖是肯定要卖的。我做的就是这个生意嘛。
不过,你知道那可是黄金地段,寸土寸金啊。“听了朝晖的打算。他简直要笑破肚皮,忍不住的
暗付:铜锣湾那块地皮,地段自然十分理想,但由于面积不大,不易开发。
他早就想脱手,只是苦于找不到买家。幸亏这小子异想天开要去填海,姑且不要说费工费时,刚
填好的土地不负重荷,非过十来年才可兴建高楼,最是得不偿失。
施永南做出一副忍痛割爱的样子,报了一个略高于市价的价格,朝晖故意讨价还价,最后好象不
得不屈服,按施永南报价鉴定了合同。
看着朝晖消逝的背影,施永南心里偷笑:新闻界把这小子捧得那么高,其实只草苞一个,他的公
司发展的这么快,还不是靠足了顾道诚。
填海造地这种工程,既要耗费大量资金,又要长期才能见效,实在不适合永晖地产实业的目前发
展。崔叔和雅如都大感诧异,但看他兴致勃勃,也就由得他。反正有顾氏支持,就权当作一种长期投
资也不妨。
朝晖对铜锣湾填海工程特别注重。除资金到位外,还调集公司精兵强将。自己更是亲力亲为。由
于上下协同。工程进展迅速,很快填出了一大块地皮与从安盛手中购得的地皮连成一块,己达五万多
平方米面积。
一待工程完工,朝晖带了艳玲马上北上广东。
他下了汽车,打了一个电话给刘先生。
刘先生一听,高兴的说:“好,你来了,在哪里?我派车来接你。”
在来人的带引下,朝晖和艳玲来到一个宽敞的办公室里。
刘先生正在处理公务,旁边汇报请示的人川流不息。此时刘先生与在香港判若两人,一副精明强
干,大权在握的英姿。
他先用目光示意朝晖他们坐下,好不容易处理完公事,才走过来与朝晖握手。
“累你久等了,朝晖,这位小姐是?”
朝晖赶快介绍了艳玲,艳玲也向刘先生问好。
刘先生爽快的说:“来了就多玩几天,看看祖国这十来年的变化。相信一定会给你留下个好印象。”
朝晖接口说:“是啊,这十来年祖国建设日新月异,世人有目共睹啊。我这次来是听郑公说你有
意在铜锣湾建一个驻港办事处。手上恰好有块地皮,你看看是否合适。”朝晖边说边打开一张地形图。
刘先生接过一看,又计算了一下,本就是订身度做的,那还不满意。笑着说:“你消息还真灵通。
好,这块地皮还不错,怕价钱上我们吃不消啊。”
他脑子里早估了一个价格,朝晖接到信号,连忙报一个成本价,令刘先生大吃一惊,“朝晖,在
商言商,我们朋友要做,可也不能让你吃亏。地产界的行情我也知道一二。”
“刘先生,这不是一般的商场交易,首先,承蒙你看得起,把我当成一个朋友,其次,这也是我
报效祖国的一片挚诚之心。”朝晖说得坚决。
刘先生也不好过拂其美意,最后以一个略高于成本价的价格签订了合同。
刘先生笑着说:“啊,我们到了君子国了,你看,我很忙,地主之谊我不能亲自奉陪了。我叫个
秘书陪你好好玩几天。”
刘先生又解释了在香港隐瞒身份的原因,向朝晖表示歉意,朝晖连忙说不敢,两人告辞。
施永南得到消息,永晖把地皮转手让与中资,不仅获得大陆赞赏,更得巨额红利。
害他被马德胜说了好几次,令他气得半死,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我是老糊涂了,真正草包一个,你姓王的厉害。总有一天,你会落到我手里,到时候要你的好
看。”刻薄的施永南是个有名睚必报的人。
朝晖、雅如同时收到了刘先生集团公司的国庆晚会的邀请函。
晚会地产界商人圈子里,那一个不是财大气粗,就是行业巨头骄子,朝晖和雅如如此年青,也获
邀请,不亚于正式宣布,他俩人己步入商界名流之列。两人年轻俊雅,活泼青春气息吸引了许多商界
名流前辈。所到之处,就引起阵阵赞叹声,掀起了一个个小高潮。
马德胜也应邀到会。他看到朝晖意气风发的样于,心中怨恨,眼睛都要冒火了。
但他为人世故老辣,只是心里有气,却装作视如不见。何况他还满腹心事,想借机跟各地产界巨
头套套交情,以便顺利购回碧翠山庄。那牵连着他父辈恩怨情仇的地方。
郑公也应邀来了,他举着酒杯来到众人面前,和大家共祝国庆。
临走时,他告诉朝晖刘先生已决定,把广东的沙石专卖权转让给他。
众商界巨子都不由露出艳羡的神情。香港举凡各种施工建设那样离得开广东沙石,获得此专卖权,
不啻于挖掘到一个永不枯竭的金矿。想不发达,都很困难。
而众多商界巨子为了获得这个专卖权,不借卑躬屈膝,手段方法也可谓八仙过海,各使神通,却
都望而兴叹。唯独朝晖出道不到一年,又无特殊人事背景,他的成功不由令人叹服。
费尽干方百计,得知朝晖与刘先生的传奇交往过程,财经评论专家三鞭酒更是添油加醋,极尽喧
染,大叹:众商界有眼不识泰山,王朝晖慧眼识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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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station扫校炽天使书城收集——第六章 重振雄风无极《脑域感应》第六章 重
振雄风自朝晖获得广东沙石专卖权后,永晖地产可说是如日中天,日进斗金。他顺势推出永辉地产上
市,一时间股民纷纷抢购,股票节节上扬,带动整个地产界股票也牛劲冲天。
人逢喜事精神爽。朝晖事业爱情双丰收,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体能也日益增强,再加
上众红粉相助,竟不知不觉达到了密宗心法的第三种境界,即只要凝神相视,对方所思所想立现他脑
中。待他经多次实验,证明无误时,他兴奋的差点跳起来,我拥有了这个秘密武器,马家你们的报应
临头了,他兴奋的想。
马德胜坐在他宽敞的办公室里思考着怎样顺利夺回碧翠山庄。
碧翠山庄座落于弥敦道,占地达十多亩,原为马氏祖业。经历代装修建造,园内亭台楼树,小桥
流水,可谓美艳绝伦,随着香港经济迅猛发展,人口极剧膨胀,碧翠山庄附近早己开发成商业中心,
繁华闹市了。碧翠山庄座落其间,不仅闹中取静,更显现出一种世家大族的悠远风范,成了马氏家族
在香港的名门大户的象征。
马德胜的父亲马正远就出生在碧翠山庄。作为豪门贵族的大少爷,他在那里渡过了无忧无虑的童
年时光。但随着母亲病逝,父亲续弦,生了个弟弟马正涛以后,他无忧无虑的生活结束了。继母天生
刻薄狠辣,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必要去之而后快,以便利自己亲生的儿子马正涛独霸家业。
父亲天天在外忙于商务,无暇过问家事,更令她有机可趁,她天天指鸡骂狗,借桑指槐,弄得小
小年纪的马正远畏之如虎。虽然衣食还有保障,但那一份精神折磨却令他痛不欲生。
偏继母惯会撤娇装怪,弄得父亲反而不时呵责他,怨他多事,挑唆是非。
马正涛耳孺目染之下,也仗势欺人,稍不如意就打闹哭喊,令他皮肉受苦不少。
他恨透了这母子。但艰苦的经历磨练了他的毅力。
他含恨忍耐,直到长大成家以后,他不顾父亲反对,提出分家。一是由于继母的挑唆,二来父亲
也认为他不孝,只分给他不到一成的财产。
马正远携妻自立门户后,凭着他的精明强干,和磨练出的不屈毅志,在商场混得如鱼得水,事业
兴旺发达。
就在他DL院风云,得意商场时,马正涛也长大成人。他在父母娇生惯养下,成了一个十足纨
子弟。只知在酒色上作文章,花工夫,从不体念祖辈创业之艰难,银子水似的流出去。待到父母相继
谢世,无人管束,更落得逍遥自在,成了一个路人皆知的花花大少,实足一个败家子。
才几年工夫,偌大的家产就让他挥霍殆尽。待他慢慢得知,他所变卖的产业大多不知不觉转到他
同父异母的兄长手里,又勾起了他对兄长的积怨。
所以,他最后拍卖柏翠山庄时,尽管马正远出价最高,他还是把它卖给了航运界的刘国权,此举
令马正远伤心不已。
两兄弟的情仇恩怨,此长彼消的活生生事例成了众多富商教导儿女的一个最好故事,一个直流传
在商界。
没有购回柏翠山庄是马正远成年后唯一一次打击,那映着他童年生活陈迹的柏翠山庄成了他一生
不可解的情结,时时撩拔着他。
直到临终,他还把这件事作为唯一遗嘱转托给儿子马德胜。
既是父亲的遗嘱,又是马氏家族兴盛的象征,柏翠山庄,马氏志在必得!何况柏翠山庄地理位置
优越,早己被行内人士哄抬至地王位置,更引得众人垂涎三尺。欲得之而后快。
刘国权后人是因全球航运业萧条,企业周转困难,迫于无奈才准备拍卖柏翠山庄以套现。此一消
息传出,地产界自问有实力的人个个摩掌擦掌,跃跃欲试。一时满城风雨,刺激得地产股块连升了几
个指数。
面对高手如云,马德胜凭借资历名望,在众巨头间纵横其中,拉扰关系,以便减少竞争对手。
对外则摆出志在必得的趋势,凭其财雄势厚,阻吓一般问津者。
他软硬兼施,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多家大财团己许诺退出竞,以成全郭氏完成父辈遗愿,众多商
家则考虑势不如人,为免到时灰头土脸,也退而作壁上观。
虽然形势大有改观,马德胜还是不敢大意。他坐在办公室独自沉思,仔细策划着收购行动。
他要的是万无一失!
许光杰推门进来,递给他一叠材料。介绍说:“马公,这些是你要求的各地产公司背景,资金等
情况汇总,您过过目。”
“好,放在这里。光杰,你坐一下。”马德胜十分欣赏许光杰的能力,多次越级提拔,使他才四
十多岁就担任了鸿胜的副总。
“马公,置业、鸿基等巨头己答应不插手相翠山庄,我看我们已有九成把握。”
许光杰汇报导:“只是本来想请安盛的施老板帮帮忙,唱唱双簧,他不置可否,是不是请大小姐
劝劝他。”
一提起施永南,马德胜就一肚子气,悔自己当初只看中了施永南的家产,而忽视了他的人格,害
了女儿一生。这施永南唯利是图,整个人钻在钱眼里。为了钱,什么也不认,几次跟马德胜过不去。
害得马德胜大失面子,又不好声张。
后来,马德胜气不过,凭自己的财势,利用一个机会,狠狠整了施永南一次,虽然施永南怀恨在
心,却也明白了马德胜的实力,收敛了一些,只是情份上更薄了。
表面上虽然很少来往,以致大体上过得去,实际上关系比一般人还不如,暗中较着劲。
“算了,这个唯利是图的家伙,只要他不横插一手就行了。”马德胜并不把施永南放在心上。
“马公,照你吩咐,资金己筹备差不多了,我还跟几家银行打了招呼,到时如需要到他们那里调
点寸头,问题不大。”许光杰办事就是这样细心周至到。
“好,想的周到。”马德胜想了一会,突然说:“光杰,既然资金已有富余,我看我们还可以做
两步安排。”
“你马上通知我们交易所,大量购进我们鸿胜的股票。”
这种大量进仓,最易引起股价疯涨,在如此高位吸纳,实有很大风险。
看着许光杰百思不解。马德胜嘿的轻笑一声,“光杰,你看问题还欠缺这种全局观念。做事情要
走一步看两步、甚至三步。你想一想,等我们重资收购柏翠山庄成功,鸿胜的声望地位,将远超现在,
必将成为地产界的新龙头。那时,鸿胜股价……”
还未等马德胜说完,许光杰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更深深了解了马公的智能机变。
“马公真是大将风度。运筹帷幄啊。一旦我们重金收购柏翠山庄这地王,现有的地产也都会顺势
水涨船高重新厘定地价,地产界将获益非浅,将带动地产股块整个上扬,鸿胜将更是股民的首选。到
时候,我们就可坐收厚利。”许光杰补充道。
马德胜赞许的点点头。
滚石酒吧。朝晖正陪着雅如和艳玲品尝咖啡。
自永辉地产上市反响非凡。朝晖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今天两个小姐硬拉他来酒吧,好让他松驰一
下紧绷的神经。
朝晖有了一种偷得浮闲半日游的轻松感。以前羡慕有钱人呼风唤雨,叱诧商场,持自己小有成就,
却不由怀念起以往无拘无束的写意生活。
酒吧舞池里放送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彩灯变幻着各种怪异的颜色,忽明忽暗,跃动着一群群如
痴如狂的年青人。他们随着摇滚乐的节奏,尽情扭曲着身躯,让体内暗藏的激情尽性进发。
雅如的脚随着音乐拍打着节奏,朝晖会意的起身邀请,两人与艳玲示意一下,就双双汇入狂舞的
人流。
艳玲微笑着目送他俩步入舞池,边低饮咖啡边欣赏着他们的舞姿。
“周小姐”,一声音从背后响起,艳玲放下杯子,循声一看,施二少正举着酒杯向她示意,马公
子则坐在一旁,沉着脸没有说话。
艳玲有点惊慌,这两个人是她这一生最不愿意碰见的人。一想起过去的荒唐和屈辱,她恨不得杀
了他们。
艳玲回过头来没有理睬他们。
施二少叫了几句,看艳玲不回答,他气急败坏了:“他妈的,你现在攀上高枝了,连人也不认了。”
“老施,人家今非昔比,是王二太太身份,当然要摆出一付贞洁的样子。”马公子阴笑。
“什么东西,又姘上了一个,连旧相好也忘了。”施二少恶毒的咒骂。
“老施,我们不要这样无情。难道你忘了周小姐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想起以前周小姐在我下面的
骚浪劲,我至今犹未忘怀,你老施怎能如此唐突佳人。快过去给人家小姐道个歉。说不定你老施今天
可重拾旧欢呢。”
一阵放肆的、暖昧的讥笑刺得艳玲粉脸翻红,泪水夺眶而出,她伏在桌上嘤嘤哭泣。
郭、施两位更是起劲,一句比一句更恶毒,更下流,似乎要借艳玲来发泄对朝晖的仇恨。
朝晖在舞池中发现了艳玲不对劲,他急忙走过来,发现马、施两人正说得有劲。
朝晖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搀扶起艳玲,招呼了一下雅如,准备回去。
马公子看着朝晖,慢条斯理的说:“王老板,恭喜你啊,我们兄弟穿厌了的破鞋,被你拾去当了
宝了。”
看见马公子寻舋,又辱及艳玲,朝晖控制不住,伸手抓紧他的前襟,就要痛殴他。
赶上来的雅如忙拉住他的拳头:“不要理他,艳玲,我们走,权当是一条疯狗在乱叫。”
看着他仁人走出去,马公子气急败坏,大叫“姓王的,那婊子可是公共汽车,你要小心染上性病。”
朝晖听了,怒火上升,他早知道马公于是故意寻舋,想把事情搞大,趁机弄臭自己和艳玲的名声。
他冷静了下来。
雅如和艳玲死拉活拽拦住欲找马公子算账的朝晖,朝晖也顺势收蓬作罢。艳玲蒙受羞辱,伏在朝
晖怀里嘤嘤直哭。心犹不甘的朝晖暗暗发誓,想方设法也要报今日之辱,姓马的走着瞧。
三人高兴而去,扫兴而归,都快快不乐。一下车艳玲就钻进房间。
朝晖随雅如来到她的卧室,还有点责怪雅如不该拦他。
雅如轻声说:“算了,那么多人,闹起来艳玲更不好看。好了,不要再说这种不愉快的事了,你
还不过去安慰一下她,缠着我干什么。”
朝晖狠狠吻了她一阵,才来到艳玲房前。
看到朝晖进来,艳玲伤心的伏着他怀里,满眶泪水。
朝晖轻轻拍着她香肩,安慰道:香港鼎鼎有名的金祥拍卖行。
停车场一辆辆小车挤得水泄不通,似乎是一个世界名车博览会,香港的富豪们都不约而同被吸引
到这里,都想知道地王“碧翠山庄”落入谁手。
入场口,警卫森严,只有办好竞投手续的富商和刘家亲朋好友才得入内。闹风而至的新闻记者被
挡在门口,一边与主办者协商,一边趁机采访几位难得一见的超级巨头。
待朝晖携雅如、艳玲来到拍卖行。正看到热点人物马德胜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马先生,你对这次拍卖柏翠山庄有何感想?
看来马先生是志在必得,请问您有几分把握?“一记者问道。
马德胜扫了扫众记者,说:“谢谢各位对本人的关爱,众所周知,碧翠山庄与本人有特殊的关系,
我当然不会错失这个机会,至于报界哄传本人志在必得,也不尽然,一是要看物有所值,再说本港藏
龙卧虎,那里敢说几成把握。
当然,作为马氏后人,我必将尽力而为,也还希望各位商界同仁成全。“
马德胜不亢不卑的响应,边与到场的商界挚友招待。他突然见到了朝晖,他心内一惊,有一种不
祥的预感。
“马老板,你看来是志在必得啊,我来衬衬场,凑凑热闹。”朝晖微笑着说。
马德胜强忍心中不快,哼了一声,“价高者得,大家公开竞争嘛。”
朝晖笑了笑,走近他身边低声说:“马老板,我怎比得过你财大气粗。不过,我有个毛病,我想
要的东西,我是轻易不会罢休的,今天来了这么多有钱有势的大老板,我也没有信心啊。但跟你马老
板比一比,我虽败犹荣啊。”
说完,瞪着马德胜,早己趁机潜用异能,探知了他的标底,见目的己达到。朝晖转身走进了拍卖
行。
把马德胜晾在那里,看他那嚣张的样子,马德胜气的血压上升,忙服用药丸,才平下这口气。
待马德胜进场,拍卖厅早己坐无虚席。大家正静听拍卖员介绍碧翠山庄的建筑、地段和位置,并
宣布了暗标竞投的规则和方法。
马德胜无暇理会这些细节,只是在大厅内打量,除了置业、鸿基等少数同仁允诺末到外,其它绝
大部份都在场。连安盛的施永南也安之若素的坐在那里。
“哼,一个个说的好听,施永南也想来插一手,看看谁笑得到最后。”马德胜想起自己的标底,
感到心里踏实了。
抬起头,见朝晖正直直的瞪着他,令他心内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
随着拍卖开始,投标者鱼贯而入,各投入一个密封信袋,果然,施永南也投了一个标。
朝晖投了标后,走向马德胜,还不等马德胜有所放反应,朝晖傍着他轻声道:“恭喜马老板,你
老人家果然出手不凡,一出手就是七亿啊,大手笔,真令人佩服,不过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比你只多
八块钱,取个吉利。”
朝晖越说越兴奋,表情也从嘻笑变得肃杀。马德胜不可置信的望着朝晖,一张脸被血涌的通红,
刚想张口,人却往地上倒去,幸亏许光杰反应过人,他赶紧扶住马德胜。待医生赶来,把他急送医院。
他己急怒攻心,中风了。
幸亏他发作的快,没有在场听到王朝晖以七亿零八元的悬殊至微的差异,标中了碧翠山庄,否则,
马德胜很可能当场气得一命呜呼。
众人一涌而上,纷纷祝贺朝晖的幸运,朝晖一边寒喧应酬,一边心里默祝:父亲在天之灵明鉴,
我终于给你报了仇了!
马德胜躺在高档的病房里,虽然抢救及时,但打击来得太快,不仅高血压发作,还引起了心肌梗
塞,现在命是保住了,但却一辈子再也不能站起来了,他中风偏瘫了。
他夫人和儿女都围在他床边,一个个忧心重重,马建华更是气得大叫要去与王朝晖拼命,他姐姐
马梅华只得死死拽着他。
马德胜终于恢复了理智。他一醒过来,就口齿不清的逼问大家碧翠山庄投标结果。
医生早己告诫:病人本因受刺激才致高血压发作,导致心肌梗塞,切须使病人保持情绪稳定,如
再受刺激,很可能引起大面积心肌梗塞,则会导致不幸。
面对父亲逼问,大家只好吱晤,谁也不敢开口道出实情。
马德胜望望儿子,又把目光盯住女儿马梅华。
马梅华是他的长女。马德胜一贯爱如掌上明珠,一是女儿从小就活泼可爱,美丽怡人。二是这女
儿温柔贤慧,甚少让他操心。不象马建华这个花花太岁,只是自己错挑了女婿,见施永南有钱有势,
不顾女儿反对,执意把女儿嫁给施永南这条中山狐,害了女儿一生幸福。
施永南只在马德胜病发当天到医院打了个照面,就不闻不问了。马梅华正伤心不已,她看父亲目
光中的哀伤,心里难过说不出话,眼泪也止不住了。在她印象中,父亲永远是个温文尔雅的长者,在
商界挥洒自如,长袖善舞。
马德胜目光执拗地望着她:“你……放心……,说,说,我……受得了……”
马梅华无奈道出实情,马德胜裂裂嘴,轻轻闭上眼睛。良久良久,他的眼角沁出两滴泪珠。
也许是这结果早在意料之中,他外表显不出有很大反应,只是心里一阵痛楚,就象一条毒蛇正咬
噬着他的心。
他不由的悔恨,智者千虑,终有一失。我轻看了那小子?!
对鸿胜的打击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摇撼着鸿胜偌大的基业。
在万众瞩目中,朝晖向新闻界透露,他还没有打算把碧翠山庄这地王开发建设,他准备让碧翠山
庄保持原样,留待他与雅如小姐成婚以后居家之用。
此消息一经传出,舆论大哗,股市更是大滑,众地产界正拟套用今年地王的新价位重新厘定地价,
却不料突然冷水浇顶。
本来牛劲冲天的地产股块,突受打击,引得众股纷纷下坠,大家见势头不对,更是忙不迭拋售。
鸿胜因众望所归,前期股市拾得最高。马德胜早已有预谋,用巨资吸纳。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半
路杀出个王朝晖,碧翠山庄竞被他以八元的优势夺走。
鸿胜声望本己下跌,消息传出,鸿胜掌舵人马德胜因气急已引发多种老年病住院,己中风偏瘫,
生死难以预料,其子马建华是一个有名的花花公子,股民对他一点信心也没有。大家纷纷拋售鸿胜股
票。
这样一来,鸿胜股票竟跌至拍卖前高峰的一半。
马氏一家可谓损失惨重,元气大伤。本来马家根基稳固,大可坐待股市回升,但因前期挪用资金
大量吸收高价位股票,导致目前周转困难。马德胜己不能理事,许光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和马公
子匆匆商议,马公子更是没有主张,最后两人决定忍痛断臂,低价拋售鸿胜股票以套现急用。
股市本己沉迷,再经马氏大量拋售,雪上加霜,股票直线下滑,鸿胜名声臭不可闻,持该股者大
叫倒霉,也加入拋售行列。
马氏的一举一动早在朝晖掌握中,当他判定马氏己拋售的差不多时,立即派人趁机低价大量吸纳。
等他诸事妥定,他又向新闻界郑重宣布:因顾道诚己赠送了一幢位于半山区的花园别墅以供两人居住,
现考虑到碧翠山庄地段优越,弃之不开发,甚为可惜,故改变初衷。
朝晖呼风唤雨,股市又是一阵大乱。众地产股又一跃冲天,连攀新高。
财经评论专家三鞭酒也不得不佩服:英雄出少年。王朝晖出手不凡,一进一退,以碧翠山庄作饵,
诱得股市忽上忽下,如在手中掌握。鸿胜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落得兵败如山倒,大厦危矣。
这一切发生后,大家都瞒着马德胜。马德胜早已没有了一点巨豪富绅的风范,每天只是切齿诅骂
朝晖,看那样子。已快有点神经崩馈的兆头。
看到鸿胜的危机,作为副总的许光杰忧心如焚,他召集马氏姐弟和众高层管理人员商讨对策。
众人无计可施,唯一的办法是趁永晖己开口准备开发碧翠山庄,用高价购得碧翠山庄,方能提高
声望,重整旗鼓。
永晖狮子大开口是意料中事,也只有忍气吞声。困难的是马公子与王朝晖结怨甚深,不要说商谈,
恐怕面都见不到。许光杰也因与他父亲的恩怨,不宜出场,别的人又不够份量。想来想去,许光杰和
马建华的目光都移到马梅华身上。
看到大家殷切的目光,又想起父亲的凄惨,马梅华站了起来。
雅如因父亲印尼有事需要她出面,已去印尼了,别墅里只剩下朝晖和艳玲在游泳池边戏水调情。
听得佣人通报:马家大小姐坚决要面见朝晖,朝晖猜到了她的心思。见还是不见,他犹豫了起来。
“朝晖,这马小姐人还不错的。我过去在鸿胜虽然和她打交道不多,但上上下下的人都说她平易
近人,不摆大小组架子,对她印象都不错。只是可惜她嫁给了施永南这种小人,虽然钱是不少,人品
却很差,大家都可惜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艳玲帮马小姐求情道。
“好吧,看在你面子上。”他顺势在她脸上轻捏了一下,吩咐佣人:“你把她带到这里来,对了,
不管谁再来找我,你就说不在。”
他故作情圣的样子说:“难得偷一下懒,雅如这母老虎又不在,我正好与我的艳玲小宝贝亲热亲
热,偏偏有人来打搅。”
“好啊。等雅如回来,看我告个状,她怎么收拾你。”艳玲咯咯笑起来。
“你敢。”朝晖故作怒状扑了过去,本来两个人都只穿著泳衣,衬得艳玲婀娜的身材益发娇人,
朝晖兴奋起来,泳裤挡不住的顶起了帐蓬。马梅华心事匆匆的慢走过来,看到他俩放肆的得意。心里
在流泪!她发誓一定要夺回碧翠山庄,无论要付出多大代价!
见马小姐尴尬地站在旁边,艳玲赶紧推开还在她身上磨的朝晖,爬起来介绍了一下。
朝晖侧躺在泳池边,无心懒意的点了个头。那高耸的帐蓬映入马小组眼里,她脸红了起来。那一
副傲慢的样子,令她怒火万丈,她努力平息着心中怒火,告诫自己:为了父亲,为了鸿胜,纵然牺牲
自己的一切也在所不惜,何况这一点点自尊心。
她镇定的开口:“王先生,我代表鸿胜集团想跟你商量一下碧翠山庄开发的事,希望你体谅一下
我们的困难,如果你高抬贵手。我们不会让你吃亏的。”
“没什么好谈的,我不想和鸿胜有什么来往。
马小姐,你应该明白我和你马家的关系。“朝晖一口拒绝。
“王先生,话不要说得太绝。老一辈的恩怨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是年轻人,要朝前看,何
况,我父亲己中风偏瘫了,他这么大的年纪,还不知道是否得过得了这关,你也可以原谅他了。”想
到父亲的样子,马小姐有点硬咽了。
也许是雅如和艳玲的爱消除了他的怨气,抑或是马小姐那梨花带雨的俏脸令他心软,他不再气势
汹汹了。
“马小姐,对不起,劳你白走一趟了,我是是坚决不会把柏翠山庄卖给你们马家的。我一想起你
父亲和你兄弟我就不舒服,”提起马公子,朝晖想起滚石酒吧一幕,又心头火起。他指了指艳玲,气
愤的说:“你弟弟仗着有几个钱,玩弄女性,还败坏人家名声,这种人,就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救
一救,马小姐,你回去吧!”
马小姐隐隐约约知道一点她弟弟和艳玲的事,不过,这种事在她眼里早见怪不怪了,哪个富家少
爷不在外面寻花问柳,玩弄女色,甚至很多女孩子是贪图钱财自己贴上去的,这也值得大惊小怪。
心里虽不以为然,但还是拉着艳玲,代表她弟弟道歉。
她的心思虽然掩饰得很好,但怎瞒得过朝晖的“天通眼”。
“哼,你自己出身娇贵,就看不起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好,我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被人玩弄的感觉,
反正,你己准备牺牲一切代价的。”朝晖想了想,有了个一石三鸟的好计。
他把艳玲拉到一旁低声吩咐起来。
马小组不知他搞什么名堂,只见艳玲开始是摇头不肯,后来似乎被说服了。她深深瞥了马小姐一
眼,就消失了。
满腹疑虑的马小姐看着朝晖走过来。
面对朝晖一脸不怀好意,她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恐怖感。她不想再呆下去,孤注一掷地说:“王老
板,我不想讨价还价,你把碧翠山庄转让给我,我出价八个亿,你可以满意了吧。短短半个月,一转
手净赚过亿。”
“马小姐,这样吧,我卖你个面子,这碧翠山庄我转让给你,你付钱给我。我告诉你,我卖给你,
不是卖给你父亲啊,你要记住这点。”朝晖沉重的说。
“还不是一回事,见利心动,又下不了台阶吧。”马小姐不当回事,赶紧点头。
“价钱嘛,你给我七亿八千万就行了。”还不等马小组反应过来,朝晖接着说:“不过有一个条
件,你马小姐可肯答应。”
马小姐大感奇怪,这真是怪人。自己本以为无望了,他却答应了。给他八亿,他却只要七亿八千
万,真是摸不透他。
“不管什么条件”她迅速说:“可以,君子一言。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二千万,我人也可以
卖给你。”
眼看大事有望,她也高兴的开了个玩笑。
“对,我就要你这个人。你答应我这个条件,马上成交,否则,想要碧翠山庄,门都没有。”
看看朝晖认真的样子,她才知道不是开玩笑。
她心一抖:这个无赖。
虽然她夫妻失和,常有屑小之徒,垂涎她的美色,想一亲芳颜但她从不假人语色,总是一副端贞
不可犯的圣女形像。可面对碧翠山庄的压力,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屈服了。
“走吧,我答应你。”
她故作镇静的回答。
“不用走,就在这。”他色迷迷的样子令她退了一步。
她望望四周,阳光正灿烂地照耀着。
青天白日,四处无遮无挡还要自愿的送给人家玩弄,对于出身富豪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她来说,比
杀了她还难过。
她还在犹豫,朝晖己把她扑到在地,手忙脚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一点风情也没有。
她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他呆了一下,但一想起父亲的冤仇和艳玲的被辱,他欲火又上升了:
“我怎么会放过凌辱马家千金的良机。”
马小姐见他停止行动,还以为他良心发现。正睁开眼睛,却见他满眼欲火熊熊燃烧。泳裤亦是高
耸如初。
她知道无法幸免,只本能的夹紧双腿。
旋即,双腿被一异物分开,坚硬滚烫,还不待她挣扎,己进入了她体内。
马小姐坐在车里。一阵复杂的感情伴随着泪水奔流。她有一种被从头到脚的羞辱,却又有一种风
流和放荡的余味快感萦绕心头。她知道她恨他践踏了她的人格,却又责怪自己竟迷恋这肉欲狂徒。她
清楚她后来是多么的无耻,竟然忘记理智的迎合他。这使她不能原谅自己。但总算把碧翠山庄买回来
了,物有所值,她安慰自己。
她心情复杂的走到父亲床前。面对父亲关切的目光,她掩饰起所有不快,兴奋对父亲说:“爸爸,
我已买回了碧翠山庄,鸿胜有希望了,我们马家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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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station扫校炽天使书城收集——第七章 步步逼进无极《脑域感应》第七章 步
步逼进目送马小姐远去,艳玲手持相机从花葡隐藏处钻了出来。
“还真看不出,马小姐平时文文静静的,一付大家闺秀的派头,一浪起来那个疯样,真叫人想不
到。”她有点不可置信的说。
“哼,别提她了。”朝晖心里有点不安,他望着走近的艳玲。
三点式的泳装哪里遮得住她那婀娜娇人的玉体。随着她的碎步,双峰颤巍巍的似要脱缚而出。
待她走到身边。他手一扯,把她放到地上,还不待艳玲反应过来,他己压住了她的娇躯。
“相机,相机。”艳玲急得直叫,等她把手中的相机摆好,她的泳装己不翼而飞。
她在旁边早己被他俩人的一场肉搏诱得春情勃发,欲火焚身。他又想借艳玲的肉体来喧泄心中的
一点内疚,这好比干柴遇到烈火,顿时,两人陷入了肉山欲海。
虽然刚大肆挞伐马小姐,他还是那么龙生虎猛,令艳玲招架不住。她娇声求饶,更令他兴奋如狂。
刚才与马小姐的寻欢作乐,他带着一股邪意,那无保留的狂轰,毫不怜香惜玉的蛮干,令他的密
宗心法内功更上了一个台阶,显得如火纯青,不仅异能得到巩固提升,连性能力也增强不少。
只是他趁机探知了马小姐一片为父之心,不由令他感到一丝不安。但想到父仇待报,他咬咬牙,
拔通了施永南的电话。
待施永南明白了朝晖的意思,禁不住欣喜。他放下电话就带人直奔半山顶。
待马小姐筹备好资金和各项备用手续,赶到朝晖门口,正碰上朝晖送施永南出门。
还不等马小姐开口,朝晖阴笑着说:“马小姐,你也来了。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兑现
的。”马小姐心才放回去,朝晖又指了指施永南,说:“你先生不知哪里得到消息,己知道我答应把
碧翠山庄转让给你夫妻。他刚才赶快来了,我们已办好了手续,现在碧翠山庄是你们的了。”他退进
了门里,准备关门谢客了。
“你……我……我答应了你的条件……”郭小姐满脸通红,顿了顿接口说:“你为什么要卖给他。
我不是代表他来的,我是代表鸿胜的。”
旁边的施永南气得要命,只是人多不好发作。
他铁青着脸,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马小姐,我明白的告诉过你,这碧翠山庄我决不会卖给马家,看在你面子上,我才答应卖给你
的。你夫妻一体。我卖给你先生,怎么说我不守信用。你们夫妻还不好商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马小姐倚在门上,一时站不起来。她心知丈夫施永南心里恨透了父亲,他落井下石都还来不急,
还指望他发善心,把碧翠山庄转让给马家,那无异于白日做梦。
“王朝晖,你好狠毒的手段。你趁机玩弄了我,又挑得施永南与我马家斗法,一石双鸟,你也太
狠了。”
马小姐伤心己极,事到如今又无可奈何,想不出一点办法,她气昏在朝晖门前,跟随前来的许光
杰连忙抱起她,“马小姐”,“马小姐”的乱叫。
马德胜还没听完女儿的哭诉,猛咳一声,人就昏迷了过去。待医生闻讯赶来,虽多方抢救,但因
马德胜受刺激过大,引发了大面积的心肌梗塞,早己返魂无术,魂归西天了。
等马公子赶到医院,听到病房内一片哭声。他心里一紧,跑进去一看,父亲直挺挺躺在床上,早
己归天,只有母亲和姐姐伏在父亲身上痛哭、摇撼。他鼻子一酸,猛跺一脚,就地蹲下,再也迈不开
步,只是任那泪水尽情的奔流。
太平绅士马德胜就这样活生生气死了。顿时成了香港的头条新闻。尽管鸿胜此时己外强中干,手
头紧拙,但他的儿女还是把他的丧事办得风风光光,排场极为铺张,还向众人说:“父亲一世盛名,
做儿女的敢不尽心尽力,以慰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待丧事结束,马夫人避开旁人,悄悄告诉儿女:“你们要提防许光杰。你爸爸住院时跟我说过他
投的七亿元暗标,事前只有他自己和许光杰两个人知道,那王朝晖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一分钱都不
差,肯定是许光杰暗中搞鬼,你们要防备他。”
马公子听了母亲转述的父亲遗言,气得浑身发颤:“这家伙吃里扒外,也太对不起爸爸对他的一
片栽培,我决不饶过他。”
马小姐虽然觉得许光杰一贯忠诚能干,又受父亲屡次提携之恩,按理不该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但事实摆在面前,未公布标额前,姓王的就知道了父亲的标底,不是他是谁。马小姐真是痛恨:商场
就是这么一群唯利是图的小人在作祟。什么亲情友爱,全都是假的。
许光杰全蒙在鼓里,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即将来临的危险。自马公出事一直到丧事结束,他都尽心
尽力的操劳打点。既要管理鸿胜的正常业务,又要到医院照顾马公。
把他忙得个马不停蹄,但他毫无怨言,他要报答马公对他的提携之恩,自他加盟鸿胜来,马公一
直对他青眼有加,屡次提升才造就了他今天鸿胜副总的地位,他觉得马公对他的赏识他永远也报答不
完。
虽然这几天马公看他的眼神不对,他也没往心里去,还以为马公是因病而神智胡涂。
现在马公己去,他觉得肩上担子更重了,鸿胜目前的危机己迫在眉睫,马公子又少不更事,他知
道重振鸿胜雄风的重任己责无旁贷的落在了他身上。
许光杰烦闷的离开办公室,准备去找方玉香聊聊天,散散心。
方玉香是鸿胜的公关部经理,别看她是个女的,年纪又轻,可业务能力着实不小,在地产界鼎鼎
有名,马公花费了不少精力才罗致于门下。
她也感激马公的欣赏,做事落力卖命,可以说鸿胜的今天也有她一份功劳。
方玉香不仅工作能干泼辣,且长的十分漂亮。
马公曾想把她与儿子配成一对,只是方玉香不喜马公子风流轻佻,马公也有点觉得方小姐家境门
弟不配,这才作罢。
不过,方小姐在鸿胜的地位和影响力是不容人轻视的。许光杰和方小姐也很投契,大概是英雌惜
英雄吧。
所以,许光杰一有烦恼,最喜欢同方小姐聊聊。
等他来到公关部门前,就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他探头一看,方玉香正对门口而坐,正与王同光交
谈。
王同光面对方玉香,没有注意到许光杰站在门口。他轻声说:“方经理,我前天跟你说的你考虑
得怎么样,人家永晖托我来请你。你看人家出的条件,可说是诚心诚意。你还有什么考虑,永辉也是
看中你的才能。这行内,谁不佩服你方小姐神能通天,你一到永晖,人家答应了,要权有权,要钱有
钱,你可大展身手。”
方玉香做了个手势止住正要开口的许光杰,故意逗王同光说:“王先生,我只是觉得对不起马公,
马公才走,茶就凉了,未免有点忘恩负义吧。”
王同光根本听不出方小姐的讽刺,大不以为然的挥挥手,“这世道还讲这些,有钱就是娘,就是
大爷。你还看不出,这鸿胜迟早要完,人家永辉老板又精明又厉害,又有顾道诚为靠山,现在本港谁
比得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瞒你说,我明天就走,跟我一起过去的人可不少。
永晖对鸿胜过去的特别看中,条件最优待,方小姐,你还犹豫……“
“王同光,你今天就给我滚。”许光杰再也忍不住了,截断他的话题吼了起来。
王同光吓了一跳,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这种吃里扒外,见利忘义的小人,鸿胜少了你这种人才好呢。”许光杰骂道。
王同光自持要走人,从积威中回过神来,也反唇相讥:“许总,你生什么气。这鸿胜是你家的,
你有一星半点股份,摆出这种二太爷的样子。告诉你,老子辞职不干了,看你和鸿胜早点一起玩完。
王同光扬长而去,许光杰被他噎得话也说不出来,方五香劝道:“许总,犯不上跟这种人生气。
不过,我们要提防永晖趁火打劫,来撬墙角,否则,人才流失一光,鸿胜可就困难了。“
马公子带着孝来到公司总部。他脸上有着一种淡淡的哀伤。却掩饰不住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
老爸不在了,外界对他评价很低,他都心中有数。他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大家看看我的手段。
到时候要让你们跌碎眼镜,本公子岂是无能之辈?”
他坐在父亲生前的空旷硕大的办公室里,心情激荡,一种大施拳脚的雄心刺激着他。
一看到许光杰和方玉香进来,他冷眼注视着许光杰:就拿这家伙开刀,树立我的威信。
许光杰一点也不知道剑己架在了颈上。还认真的汇报了一下工作,并劝马公子提高员工待遇,以
安人心,免得人才全被永晖挖走。
马公子心火大冒,“哼,什么人才,要走趁早,死了张屠户,不吃浑毛猪。这些小人见我马家一
时倒运,就个个吃里扒外,留这些人有什么用,有钱,我还怕找不到人手。”
许光杰刚想解释人才不是有钱就可以马上找到的。
马公子己冷冷的说:“对了,许先生,你从明天开始不用来上班了,你被解雇了。”
许光杰大吃一惊,他看着马公子那冷冰冰的目光,一下傻住了。
方玉香也大感诧异,这好端端的第一天正式视事,就炒了许副总,他神经有毛病,她奇怪:“马
先生,这是为什么?许副总干的好好的。”
“哼,就是他干的太好了,鸿胜才落到这个样子。”马公子满怀恨意。
许光杰清醒过来,他望了望马公子,一言不发转身走出鸿胜。
面对身后的高耸的鸿胜大楼,他心里一阵悲哀:“马公,鸿胜完了。”
本来一天到晚忙得连吃饭时间都难挤的许光杰,现在变得一无所事,他真有点不适应。一天到晚
坐卧不宁,心里空落落的,到今天,他才知道太闲了对一个人也是一种折磨。
妻子是个温顺的女人,见许光杰不听自己主意去投诉马家,也没多说闲话,看他闷闷不乐,还买
了一对画眉让他养着散心。
香港商场谁不知道许光杰和方玉香是鸿胜的左右手。现今许光杰赋闲在家,各路人物就纷至沓来,
齐齐开出优惠的条件力邀许光杰加盟。
许光杰一扫颓废的心情,大有天下谁人不识君的一种自负,他虽然看中了两家大公司,但还没有
轻意表态,一是还有点不舍鸿胜,二是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两家公司的利弊。
还没等他考虑清楚,以前那些殷懃的笑脸突然消失了,原来说的千般诚恳,万般仰幕,现在自己
主动打电话相问,却一个个支晤,客气的还说两句水浅容不下蛟龙的面子话,不客气的却说许光杰这
种人我不敢用,令许光杰气得七窍生烟。
等到他打听明白,原来是马公子在外界大肆漫骂他忘恩背主,种种不堪,似乎鸿胜目前的困境全
是他一手造成。
这样一来,谁还敢请他出山。所以,形势逆转,车水马龙的门前己门庭冷落,无人问津。
这天他正无聊的逗着画眉取乐,听到门铃响,他开门一看,是艳玲笑盈盈的站在门口。
“许总,我来看看你。”艳玲边说边把带来的水果递过去。许光杰以前在公司跟艳玲很熟,对她
也颇有好感,见她登门拜访,很是高兴。他接过水果,正要客气两句往里迎客,却看到朝晖站着门外,
他一时沉下脸来。
“许先生,好久不见。”朝晖打破沉默。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登门作客,许光杰还是有风度的请两人进屋。只是心里纳闷,不知他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待大家坐定,朝晖开口说:“许先生,你在地产界的威望我一向是久仰了。只是各人立场不同,
很少来往。今天有机会当面聆听你的指教,真是难得啊,听说许先生现在在家里休养,不知有何打算?
如还没有确定下来,许先生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永晖。”
加盟永晖,许光杰想也没想过,在鸿胜整天考虑的是怎样搞垮它,他脑子一下转不过弯。
“谢谢,我不会去永辉的。”许光杰冷硬的拒绝。
“许先生,你目前的情形,我们知道的一清二楚。鸿胜绝情在前,又四处诬辱你的名声,你又何
必愚忠,以前两家立场不同,有一些过节,事过百了,大家都不要计较。许先生你的才干我们是很想
借重的。”朝晖看破了他的心事,顺势劝解。他的话击中了许光杰的要害。
许光杰没有作声,低头暗想:我也对得起马家了。马公在天之灵也不能怪我。只是因菊花屋村的
事,我也有份,不好办啊。
朝晖笑着说:“许先生,过去的事不要多想了,菊花屋村的事我是明白的,你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我怎么会怪你。再说,马德胜也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我们还是朝前看。”
许光杰大吃一惊,这王朝晖果然精明能干,善体人意,句句话都说到我心坎上,马公之败,在所
难免啊。
“许先生,你如有意加盟永辉,我以副总的位子空位相待。年俸可比你在鸿胜高两成。并且我给
你百分之五的干股红利。你觉得还有什么条件?”
己知许光杰信心动摇,他趁势提出诱人的条件。
许光杰的担忧被他化解了,更何况人家如此看重,他无话可说,心里己答应,嘴上还是:“这样
吧,王先生,我考虑一下,三天后回话。”
朝晖笑了,拉起还要游说的艳玲,诚恳的说:“好,许先生,我恭候佳音,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两人告辞了,许光杰兴奋的站了起来,看看刚养熟的画眉,把笼门打开,把它放飞了。
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暇与它作伴了。
许光杰加盟永晖的消息象一阵风似的传遍了香港商界。它象催化剂一样,引得更多的鸿胜人才纷
纷流向永辉。而鸿胜只留下个空架子摆在那里,再也无昔日的辉煌。
随着这些人才的流入,他们也来了众多的老客户,一时之间,永晖实力大增,业务突飞猛进。
永晖地产己成了香港地产界的龙头企业。
“嘀呤呤……”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正沉思的朝晖。
朝晖接过话筒,传来一阵嬉笑的声音:“朝晖,我是唐姐啊,今天有没有空,我们乘游艇出海玩
玩。去吧,今天天气这么好,你也该休息放松一下了,现在永辉事业发达了,你就忘记我了。”唐夫
人半是幽怨半是撒娇,弄得朝晖推辞不了。
“我不管了,我在天星码头等你。”不容朝晖推辞,唐夫人强蛮的说:“对了,婉玉也在我这里,
婉玉,你不是想跟他讲讲话嘛。”
婉玉羞涩的挥过话筒,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轻柔的问候了几句。
朝晖仿佛看到了细玉那含羞带笑的娇媚,心中一热,决定偷空出去放纵一下自己。
正好雅如不在香港,永晖有许光杰坐镇,也令人放心。朝晖交待好公司事务,就直奔天星码头。
朝晖正在码头上寻找唐夫人她们的游艇,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叫唤:“朝晖,在这里,快过来。”
他寻声一看,只见唐夫人正站在一艘华丽的游艇上,冲着他招手。
朝晖跨过跳板,来到她们身边,只见她们全都是一身运动衣装打扮。唐夫人一身全红,衬托得她
那丰满性感的身材更加惹火,紧绷在身上的运动衣,把她那成熟丰韵的曲线美完全呈现了出来。
她拉着朝晖的手不放,似乎害怕他溜走似的,一边跳跃着,象个小姑娘一样撒着娇,领着朝晖参
观游艇。
随着她的跳动,她的双乳也象一对鸽子一样,早己欲裂衣而出,把他的视线牢牢吸引在上面。
唐夫人更是骄傲的挺起胸来,挨挨挤挤的缠着朝晖,嗔道:“哼,三请四请才来,好象人家好害
你似的,这样不给人家面子。幸好,还是婉玉面子大,不然,还请不动人家大老板呢。”
婉玉看着朝晖,那一脸娇柔可人,含羞未语,更令朝晖珍爱。
“才不是呢,你不要扯到我头上,我只是个陪客罢了。人家想的是你。”刘婉玉也回击道。
婉玉也是一身嫩黄运动装,显得肌肤更加娇嫩,而富有青春气息,她的楚楚可怜、温驯怕人的甜
味,和唐夫人的成熟奔放,开朗大方形成了一对鲜明的对比。
朝晖听着她的打情骂俏,大有“此处乐,不思蜀。”之感。
游艇并动起来,掀起一阵阵浪花奔腾,朝晖加大马力,游艇破开巨浪,箭一般射向大海深处。
他们欣赏着无边无限的大海,感到一种心旷神怕的感觉。除了偶尔有一些鱼在海水里跳跃,碧蓝
的天空里,除了他们三个人外,再也没有一点生命的迹像。
这种寂静的幽深的孤独美感,令人感到全身自由,又仿佛回到了大自然。
所有的功名富贵,一切的恩怨情仇,都己化为了海水中的泡沫,早己忘记得一干二净。
得到彻底解放的唐夫人,依偎在朝晖怀里静表地享受着这一份幸福,婉玉也含羞的靠在他身边,
看着他操纵游艇方向盘。
见四周早己无人,朝晖慢慢停泊好游艇。一只手把唐夫人楼得更紧,一只手顺热攀上了她的圣女
峰,姿意揉捏起来,唐夫人早己裸程相对了。婉玉娇羞的刚想避开,不防,被他两人拉住,在他们双
手齐动之下,婉玉也只好“见贤思齐”了。
一时春色大作,一场疯狂而无节制的肉搏战开始了。
应和着波涛的节奏,朝晖挥戈猛进,悍不畏死,两美女开门揖盗,诱敌深入,她两人也不知经历
了多少个高峰,才随着朝睬一同落进波底。生命中的魔性,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三人同时得到了一种
彻底的发泄。
人一旦脱离了社会,没有了各种礼教、世俗观念的束缚,常常做出一些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就是人的本能。
待大家平静下来,三人并排躺在甲板上,享受着阳光的亲吻。两女刚才体力消耗过甚,现在连说
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朝晖也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大喧泄,他感到自己的内功充盈体内,气劲惊人。
他欣喜的修炼、引导内功在体内游走。自然而然的两女心里所思所想立现他脑中。
他察觉了刘小姐的心思。
朝晖边抚摸着婉玉的裸躯,边关切的问:“婉玉,你好象不太开心,有什么麻烦事?”
婉玉闭上了眼睛,双滴泪珠滑了下来。
“唉,还不是为了他的先生,一个小白脸。”
唐夫人接嘴道。
婉玉听了,想起与朝晖的恩爱,更是悲从心起,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淌。
原来,婉玉的先生李少君,人倒长得体体面面的,给人一副英俊潇洒的帅哥模样,一张嘴更是甜
得腻人,就象抹了油一样,说的天花乱坠,初次面的人十个倒有八个被他这副外表骗得不知东西南。
李少君本是婉玉父亲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后来不知怎么搞的,竟然骗得了婉玉的好感,两人谈起
恋爱来。
婉玉父亲大为震怒,一边赶紧炒了李少君的鱿鱼,一边严厉警告婉玉,令其断绝与李少君的关系。
婉玉在商场精明能干,聪慧多智,素有才女之称。但事到临头,陷入了情感的迷雾中,她变得一
般女子一般无异,甚至还更固执,她固执的认为父亲是嫌贫爱富,才诽谤李少君。为了忠于自己的爱
情,她采取了激烈的措施,与李少君同居,把生米煮成了熟饭。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父亲最后不得不屈服,无可奈何之下接受了这个事实。婉玉觉得苦尽甜来,
幸福的生活就在眼前。
哪里想的到,李少君自认羽翼丰满了,江山稳固,他的本性暴露无遗,吃喝嫖赌可说是样样精通。
开始,还听婉玉规劝几句,稍微收敛一点。后来,婉玉饱受刺激,也看透了他。李少君更是破罐破摔,
越发毫无忌惮。
婉玉大为后悔,提出离婚,李少君坚决不同意,他可舍不得婉玉这座金山。
婉玉断绝他的经济来源,他就打着婉玉的招牌在外面借债,甚至坑蒙拐骗,把家里的贵重物品偷
去变卖,把婉玉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他,李少君简直成了一张扯不开的膏药,贴在了婉玉身上,
令婉玉痛苦不堪。
朝晖听了,也深为婉玉叹惜:一失足成千古恨。
在人生道路上,每个人都有几次关键的转折点,选择的正确与否,将严重的影响到整个人生。
朝晖安慰了婉玉几句,良久,婉玉才平静下情绪,止住了哭泣。
自出海游玩归来,婉玉那悲悲切切的伤心欲绝的神态,不时的出现在朝晖脑海,他暗下决心,决
定帮助婉玉摆脱这个麻烦。
这天一下班,他开车直奔婉玉家里,听了佣人通报,婉玉又惊又喜,忙把朝晖领进客厅,等婉玉
明白朝晖的来意,她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唉,他也不好对付。软硬不吃。”婉玉担忧的说:“看,现在一天到晚也不在家,还不知鬼混
到什么时候。”
朝晖说:“别担心。我今天来会会他,我一定帮你想个办法,你不用管,听我的安排就行了。”
婉玉起身关好客厅大门,依偎在朝晖怀里,静静等候李少君回家。
美人在怀,朝晖自不免享受起手足之乐,虽然两人春情萌动,但怕李少君突然撞回来,两人只好
尽力克制:只是朝晖的一双魔手直挑得婉玉粉脸生辉,明眸饱含浓浓春意。
婉玉实在受不了,悄悄伸手探入了朝晖那男性的象征,正兴奋的搓捏了几下。客厅门响了,婉玉
站起身,开门一看,是李少君回来了。
李少君看了看婉玉的娇模样,又发现了朝晖。
他心里暗骂:他妈的姨子,怪不得关起门来,原来在里面干这种勾当。哼,婉玉一向还比较保守。
今天怎么这么放肆,对了,很可能是故意摆出这一副样子,想骗老子离婚。我可不上当。
李少君心思电转,满脸乌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还笑嘻嘻的跟朝晖打个招呼。
朝晖从他心里斗争,彻底看轻了李少君这种无赖,他冷冷的应和了几句,没有理睬他;客厅里一
时陷入了尴尬,还是李少君打破了沉默,他把婉玉拉到客厅一角,低声说:“给我点钱,我还要出去
玩玩,免得打扰你们了。”
婉玉心想怪不得今天这么早回来,原来是回来要钱,碍于朝晖在场,吵起来好看,只好掏钱打发
了他了事。
李少君把钱收好,笑嘻嘻的跟朝晖打个招呼,扬长而去。
“你看,就这个德性。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吃喝嫖赌。”婉玉摇头。
朝晖也大感头痛,这李少君也太无耻了。他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他什么也不管了,连婉玉红杏
出墙,他都忍了下去。对付这种无赖,还非得使用特殊手段才行。
朝晖苦思冥想,终于想好了一个办法。通过异能,朝晖发觉李少君己彻底丧失了作为一个人的感
情,早己油盐不进,但他有个弱点,好赌如命,又自认聪明,朝晖决定从这方面下手,他与婉玉商量
了一下,婉玉拍手叫好。两人计划己定。没有了心里负担,心情放松了下来。
朝晖看着婉玉因兴奋脸上泛起了一阵阵红光,象个鲜艳的苹果,他轻轻吻了上去,一边偷袭她胸
前的一对“玉碗”。
婉玉死死抓住他一双作恶的大手,娇嗔道:“晤,不要这样,让李少君发现了,不好看。”
朝晖笑着说:“你这位先生,你还不了解。只要你供应他的钞票,他是什么也无所谓。不要多想
了。”
一边说,一边放开婉玉,关好客厅大门,把窗帘放好。
朝晖与婉玉拥靠在沙发上,亲热起来。婉玉早已情动,那堪他的爱抚,一时春情勃发,两人在沙
发上放肆起来。
良久,婉玉早己软瘫如泥,不堪承受,见朝晖还意气风发,不由含羞道:“好人,你太厉害了,
我实在抵挡不了。你饶了我吧。”
灯下看美人,婉玉那半解的衣装更散发出一种份外抚媚。朝晖食指大动,哪肯放手,一意孤行。
婉玉也只好打点精神,承欢雨露。等朝晖最后一轮冲刺结束,他伏在婉玉身上喘息,婉玉早己累
得连话也不愿说。
两人又互相抚爱了一阵,朝晖才告辞。
为了不负美人恩,朝晖先请了一个私家侦探,对李少君进行彻底调查。摸清了他的底细,朝晖开
始行动了。
这几天,李少君心情好极了。婉玉的手头也不似以前那么紧了。开口讨钱也比以前容易。李少君
还误以为是婉玉另有新欢,心里对他有所愧疚,才格外用钱来赌住他的嘴。
大概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缘故吧,李少君这几天赌风正旺,手气好得不得了,把几个赌
友都吓跑了。他一个人无所事事,又跑来找人赌搏。
“小王,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我想找几个人玩玩牌,都找不到。怎么,输伯了。”李少君拦住
赌友小王。
小王一脸苦相,开口说:“李哥,我们不比你啊。你是身靠大树好遮荫啊。刘家小姐有的是钱,
我可没有这么好命。你这两天手气太旺了,我要避一避。阿亮、阿勇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他们找到一
个好凯子,叫我过去,抬抬桥,也好捞一点回来。
你,我就不奉陪了。“
李少君听说有这样的好事,那里肯放,不顾小王再三推辞,硬缠烂打跟了去。
到了阿亮家,推门一看,整个房间里一片乌烟彰气,烟头满地都是。
阿亮、阿勇正陪一个老头子围在一起打棱哈。
阿亮他们见是李少君和小王进来,淡淡的打了个招呼,又关注于牌局。
李少君走近一看,阿亮、阿勇身前桌边各推了一大叠花花绿绿的钞票。李少君心中大为羡慕,他
不用问也知道,阿亮、阿勇肯定斩获不少,因为他们手头从没有这么多现金。
那老头可能输的太多,全神贯注的注意牌局,连李少君和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回答。
李少君见猎心喜,也找个位子坐下,加入了赌局。
阿亮用脚在桌下踢了他一下,李少君点头示意:暗号收到。
三人暗号手势不断,又趁机换牌,直把老头汗都输了出来,李少君身前也有了一叠钞票,不用数,
他也知道,十几万是有了。
又轮到阿亮发牌,他故意的斜斜切牌,让李少君看到老头的底牌是一张“红桃广,发完牌,阿亮
和阿勇早己丢牌了,李少君本是一张暗牌,是”黑桃A“,明牌是三个十字,和一张”方块J“,趁
老汉不注意,在阿勇配合下,他把底牌了换成了”十“
字,这一下子,他有了四个“十”在手。
那老汉这次手气也不错,明牌是三个“Q”和一张“方块K”,他可能因此太激动了,那里还看
到李少君早搞了手脚,三个十早变成了四个十。
那老汉看看李少君的牌,高兴的说:“好,李先生,我们就赌一把,一把定江山,五十万。”他
边说边从箱子里取出一叠叠钞票,整齐的堆在身前。
李少君心花怒放,却面不改色,淡淡的说:“好,我再加五十万。”
他把身上所有的现金全推上,不够,又把三个朋友的钱全借过来。
那老汉似乎有点犹豫,沉思良久。突然大叫一声:“哼,老子不信,你还想偷机,再加一百万。”
那老汉孤注一掷,把箱子里的钱全倒在桌上。
李少君早知道对方底牌是一张废牌“红桃J”,自己己稳操胜券,他狂喜的跳起来,“好,二百
万,就二百万,看牌。”他正想掀牌,那老汉止住了他:“唉,钱呢,你说二百万就二百万,钱呢,
打棱的规矩你懂不懂,见钱陪钱。”
这下可把李少君难住了,他那有这一笔巨款,他急得语无伦次了。
旁边的小王掀了掀李少君底牌,忙替朋友解围:“啊,你放心,这位是祥和集团的二姑爷,李少
君先生。一百万在他眼里算什么,先打一张欠条,你怕什么。”
阿亮、阿勇也帮腔,那老头似乎万般无奈,勉强答应。等李少君写好一百万的欠条,老汉的眼睛
瞧瞧李少君。语带双关的说:“李先生,这债你可别想赖啊。”
李少君啪的一声掀开底牌:“四个十”,就想伸手搂钱,那老汉用手按住他,力量之大与他的年
龄很不相称,他冷冷把自己底牌掀开,赫然是一张“Q”,四个“Q”,李少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
睛,他瘫倒在桌上。还不等他弄明白这一切,那老汉己冷冷告辞了。并警告李少君三天以内还清债务,
否则对他不客气。
李少君气得想跳起来打人,却被阿亮、阿勇拦住了:“李哥,这也是我们朋友,你不要这个样子,
愿赌服输嘛。何况,你也斗不过他。”
那老汉也真神通广大,这两天直缠得李少君躲无可躲,语气也一次比一次严厉。
李少君知道对方绝不会善罢干休。
这天,李少君躲在家里不太敢出门。那老汉竟找上门来,还带着几个年轻汉子,他们的那身肌肉
都显现出一副强健有力的样子。
李少君无奈,只好开门迎客,一边百般解释,一边恳求老汉宽限一天。
那老汉打量着客厅布置,一边说:“看样子,李先生富有的很,那一点小钱就不要再拖了。我跑
来跑去也太麻烦了。好吧,李先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我就明天再来,不过,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再
让我失望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来人,李少君急得团团转。偏偏到处找婉玉,又找不到。自己名声在外,想找刘
家亲戚帮忙,那是痴心妄想。环顾整个房间,也找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他心一横,有了个主意。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那老汉又带着那年轻人上门了。李少君自恃无恐的把他俩人带进客厅。
那老汉开口就是要钱,李少君打了一个呼哨,里面涌出了几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住老汉两人。
老汉一笑,却并不慌张,他对那几个怒目而视的大汉问道:“各位兄弟,哪条道上的。”
一为首大汉道:“老先生,我们是青龙帮的。这位李先生是我的朋友,你们的事我己知道。按道
理讲,李先生应该还你的钱。不过,据我了解,这里面有名堂,我看老先生也是前辈了,就卖我一个
面子,大家就止罢手,怎么样?”
“青龙帮,这几年来,确实混得风生水起,我本来也要卖一点面子,但这件事我另有深意。恕我
不能从命。”
老汉气定若闲的回答。
那为首大汉大怒:“哼,我无非是看在你一把年纪份上,才尊老敬贤。你别不识抬举,到时后悔
来不及。”
“好,项老大教得好。”
老汉听了,怒目而视,随手在婉玉客厅里拨了一个电话,等电话通了,老汉气冲冲的说:“好啊,
老七,你躲在家里享清福,把我们这些老朋友都忘了。让我受这些小辈的气。”就把客厅里的一切述
说了一遍,好一顿埋怨。未了,他对那大汉示意。
“七叔叫你听电话。”
那大汉早已吓呆了。闻言方战战兢兢接过电话,那边一顿劈头痛骂,他只得连连道不是,放下电
话,他赶忙跑到老汉面前,低头赔不是:“刘老前辈,您老人家何苦跟我们开玩笑,您只要报一下您
的名号,小的怎敢放肆,您老多包涵。”
原来,这老汉就是赫赫有名的刘沙,受朝晖所托,收买了小王、阿亮等人,设局诱李少君入局的。
刘沙挥挥手说:“好了,不知者不为罪,你们走吧。”
那大汉走到李少君前,说:“李先生,这位是刘沙老前辈,你可要醒目点,你的事我无能为力。
告辞了。”
李少君一听说是刘沙,早知大事不好,忙上前求情。
刘沙说:“不是我以大欺小,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是靠捞赌这门偏门的,彩头不好破,赌债是不
能少的,你自己想想办法,不要到时弄得不好看。”
那大汉更是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小心的拭着汗毛,那冰冷的寒光刺得李少君心胆生寒。
面对性命之忧,李少君千方百计才找到婉玉,婉玉在朝晖陪同下,出现在李少君面前。
婉玉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任凭李少君赌咒发誓,坚决不肯拿钱。
朝晖趁机点醒李少君,李少君万般无奈,只得同意离婚,由婉玉一次性给了他一笔钱,这才正式
脱离了夫妻关系。
事后,朝晖问起刘沙:“刘叔,你说的七叔是谁?是不是排行第七?青龙帮的人在香港不可一世,
怎么会听他的?”
面对他一连串疑问,刘沙耐心的解释了一遍,朝晖才恍然大悟。
原来,七叔年轻时从大陆孤身一人到香港闯荡世界,除了一身豪气和满腔热血外,一无所有。被
逼无奈,七叔投身于黑道,成了青龙帮的一个小喽罗。那时的青龙帮远没有今天这样的气势,常受红
帮、十三K等老牌帮会欺压,搞得青龙帮灰头土脸,又有气不敢出。
一次,十三K看中了青龙帮的一块地盘,遂仗势欲强夺。青龙帮万般无奈,论势力,十三K在香
港黑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敬。论打拼,十三K更话,那边一顿劈头痛骂,他只得连连道不是,放下
电话,他赶忙跑到老汉面前,低头赔不是:“刘老前辈,您老人家何苦跟我们开玩笑,您只要报一下
您的名号,小的怎敢放肆,您老多包涵。”
原来,这老汉就是赫赫有名的刘沙,受朝晖所托,收买了小王、阿亮等人,设局诱李少君入局的。
刘沙挥挥手说:“好了,不知者不为罪,你们走吧。”
那大汉走到李少君前,说:“李先生,这位是刘沙老前辈,你可要醒目点,你的事我无能为力。
告辞了。”
李少君一听说是刘沙,早知大事不好,忙上前求情。
刘沙说:“不是我以大欺小,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是靠捞赌这门偏门的,彩头不好破,赌债是不
能少的,你自己想想办法,不要到时弄得不好看。”
那大汉更是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小心的拭着汗毛,那冰冷的寒光刺得李少君心胆生寒。
面对性命之忧,李少君千方百计才找到婉玉,婉玉在朝晖陪同下,出现在李少君面前。
婉玉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任凭李少君赌咒发誓,坚决不肯拿钱。
朝晖趁机点醒李少君,李少君万般无奈,只得同意离婚,由婉玉一次性给了他一笔钱,这才正式
脱离了夫妻关系。
事后,朝晖问起刘沙:“刘叔,你说的七叔是谁?是不是排行第七?青龙帮的人在香港不可一世,
怎么会听他的?”
面对他一连串疑问,刘沙耐心的解释了一遍,朝晖才恍然大悟。
原来,七叔年轻时从大陆孤身一人到香港闯荡世界,除了一身豪气和满腔热血外,一无所有。被
逼无奈,七叔投身于黑道,成了青龙帮的一个小喽罗。那时的青龙帮远没有今天这样的气势,常受红
帮、十三K等老牌帮会欺压,搞得青龙帮灰头土脸,又有气不敢出。
一次,十三K看中了青龙帮的一块地盘,遂仗势欲强夺。青龙帮万般无奈,论势力,十三K在香
港黑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敬。论打拼,十三K更是人才济济,玩命之徒比比皆是。
青龙帮陷入了两难境界。如拱手相让,不仅坐失丰厚的经济收入,更严重的是这样一来,青龙帮
声望扫地,必将陷入土崩瓦解的处境。
关键时刻,七叔挺身而出。面对十三K嚣张气焰,他抽刀断出自己尾指,以示青龙帮决不可侮。
十三K也不示弱,跳出一个人也斩下自己尾指。
七叔见对方穷追不舍,一咬牙,挥刀连连又斩下两根手指。顿时,鲜血飞溅,七叔脸色变得雪白,
但他咬牙硬撑,直视对方。
十三K众人见七叔如此强悍,蛮不知痛,都自叹不如,又佩服七叔的血性,这才识趣退走。
一场迫在眉睫的难关,以七叔的三根手指作代价,方才化解了青龙帮的危险。
此一役,顿使七叔成名。无人不佩服,尊敬。
因他只留下七根指头,所以人们尊其为七叔,并不是他排行老七。
香港的黑社会是个以强凌弱的地方,在这个圈子里混,比的就是狠,谁强才能有立足之地。
慢慢地,七叔夺得了青龙帮老大的宝位。在他带领下,青龙帮声望一日高过一日,不仅超过了十
三K等老牌帮会,势力竟一度扩张到整个东南亚一带。
刘沙与七叔年轻时,颇有交情。所以,七叔听说手下为难刘沙,自然勃然大怒,按他以往的性格,
非得要惩罚一下他手下不可,只是近年来,他感到精力不济,年岁渐高,己逐渐淡出江湖。把青龙帮
交给他门下弟子项老大打理,自己乐得清闲,这才饶了他。
刘沙看在朝晖面上,亲自出马,李少君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解决了婉玉的麻烦,朝晖感到一身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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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station扫校炽天使书城收集——第八章 各道齐助无极《脑域感应》第八章 各
道齐助雅如这次在印尼帮助父亲料理商业事务己快一个月了,以前她独来独往,颇觉潇洒自如的。但
现在有了朝晖,突然分开这么久,实在令她牵肠挂肚,她终于品尝到了相思之苦。幸好事情己圆满解
决,明天就可回到香港。想到明天就可以见到他,她心里涌起一阵甜蜜。
因明天一大早就要乘飞机返港,她母亲很舍不得她,两人晚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父亲还没回来。雅如有点奇怪,父亲今天上午还跟她通过电话,说晚上回来给她送行,,怎么都
十二点多了,他跑到哪里去了?
父亲跟母亲结婚几十年了。感情一直不错,当然象父亲这种身份在外面偶尔风流一下,雅如是觉
得可以理解的。男人嘛,哪有不吃腥的猫。
“父亲这么晚还不回来,肯定是在哪个女人处过夜,连女儿也不送了。”雅如有点不高兴,但又
不好在母亲面前提起,她借口有点不舒服,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天刚拂晓,她就醒了,看看时间差不多,就由家里的司机驶车直奔机场。
刚到机场准备下车,突然一种不祥之兆跳进脑海:父亲出事了。她疯狂的叫了一声,就催促司机
赶回家去。
司机虽然莫名奇妙,还是照办了。汽车飞快地开回顾府。雅如一看家里静悄悄,什么事也没有,
正笑自己大惊小怪。就看到一辆劳斯莱斯直冲过来,那是父亲用的车!
雅如吃惊的望着,父亲惯用的司机老孙见了小姐,下了车,慌张的跑过来,大叫:“小姐,不好
了,老爷出事了。”
“怎么了,我爸怎么了?”
“老爷被人绑架了,唠,这是他们的信。”老孙颤颤抖抖的递过一封信来。
“顾太太,顾先生现在我们手中。要死的,就去报警;要活的,就准备一亿美金。”
雅如勉强镇定下来,样细询问老孙,才知道事情来龙去脉。
昨天晚上,顾道诚说有急事去槟城。本来准备事一办完就回来送雅如的,不料,事情很麻烦,只
好在槟城宾馆休息。
第二天一早,老孙去叫顾道诚。却没人答应,到了停车场,才发现车上多了一封勒索信,老孙不
敢作主,赶快回来报讯。
顾太太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太太,从未经历过这种事,除了嚎咷大骂,拿不出一点主意。
大家的眼光都移在雅如身上。
这天早上,朝晖正如往常一样,在修炼密宗心法,这是他的习惯,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他刚收
功,雅如的求救电话打来了。
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让他马上赶赴印尼雅加达,虽然电话里没具体讲什么事,但雅如的一副带
哭音的腔调,使朝晖明白事态的严重。他放下手头事务,直飞印尼。
朝晖一走出飞机场出道口,雅如就扑了过来,在他怀里哭泣。
朝晖安慰了她几句,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雅如把事情介绍了一下,然后分析说:“昨天我都快上飞机了,但心里总有点不安。以前每次出
门,父亲不管多忙都要回来送我的,这次怎么不见他人?”
“我不放心,果然出事了。父亲一向不喜欢出头露面,行踪很隐密,也不知对方怎么清楚父亲去
槟城,这都令人奇怪。我现在也不知道怎样才好,又不敢报警,对方狮子大开口,给他又不甘心。还
怕他们尝了甜头,如法泡制,怎么受得了?”
朝晖在脑子里思考着,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办法。
待下了车,他叫雅如把司机老孙叫了来。
老孙四十多岁,惇厚老实的样子。雅如早向朝晖介绍过,这老孙跟他父亲十多年了,唯她父亲之
命是从,忠实是可以放心的。
朝晖却觉察到他有点畏缩自己的目光,运气提功,果然用异能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附在雅如耳边低语了几声,她听了大吃一惊,严厉的目光盯住老孙,一边示意旁人出去。
老孙一见这阵势,更是心慌,人也吓得颤抖起来。
“老孙,你还不说实话,都什么时候了,顾先生到底是在哪里被人绑架的?”朝晖一句话就一针
见血。
老孙讷讷两声:“是老爷以前一再交待的,他再三交待不准让小姐和太太知道的。
老爷是在于夫人那里被人绑架的。“
“什么于夫人?”雅如追问。
“于春碧于夫人,老爷吩咐我这样称呼的。她原来是一个酒吧女,后来跟了老爷。
老爷在郊区买了一幢房子,把她安置在那里。“
“老爷早吩咐我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太太和小姐知道,否则要我好看,所以,我也不敢说。其
实那天是于夫人打电话给老爷,老爷叫我开车送他去的。”
“后来半夜于夫人叫起来,我跑上楼去才知道有人绑架了老爷,留下那封信。于夫人和我商量,
叫我说是在槟城被人绑架的。我想到老爷的吩咐,我也就答应了。”
老孙生怕大家怀疑他。赶快一五一十的说了。
朝晖和雅如哭笑不得,这老孙怎么竟这样迂腐和老实。
待顾道诚的保镖马头接了电话,从槟城赶回来,他知道了原委,气得他揪住老孙就要动武,雅如
忙喝止了他。在老孙带领下,朝晖和雅如、马头直赴于夫人的城郊别墅。
听到敲门声,一中年女佣打开门一看是老孙,她有点奇怪:“老孙,你来有什么事?这几位是…
…?”
“刘妈,这是我们小姐……”还不等老孙说完,刘妈吓得赶快关门。
马头早有防备,他手撑住门用力一推,刘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朝晖他们顺势冲了进去。
听到下面大呼小叫,于夫人吃了一惊,她打开房门,想下楼看看,正好碰到马头窜上楼来。
下面老孙大叫:“她就是于夫人。”
于夫人叫道:“老孙,你带这些人来干什么,他们是谁?”
这时候,朝晖和雅如也赶到楼上。这于夫人身披睡衣,一副慵懒堪怜的春态,年纪三十来岁,更
有一种少妇的成熟丰韵。朝晖心想:怪不得老爷子沉迷于此人。
“什么于夫人”,雅如看在父亲面子上没有再骂,满脸却是不屑。
“于夫人,这是我们小组,事情闹得这个样子,老爷到现在还没有音讯。我只好实话实说了,你
多原谅。”老孙小心的说。
朝晖道:“现在情况危急,顾先生生死未卜,别的事以后再说。我想问一下那天的具体情况。”
于夫人先想了一下,才抬起头说:“那天晚上,我们都休息了。大概是二点多了,我听见响声,
睁开眼一看。两个人正拿着刀子站在床前,我吓晕了。”
“他们把他,啊,把顾先生绑走了,还留下这封信。临走时,他们把我绑架在床上,又用枕巾塞
住我的嘴。我好不容易吐掉嘴里的枕巾就大叫起来,还是老孙上来给我松的绑。”
说完,对老孙啦啦嘴,老孙点头证实。
“我当时都快吓死了,两个坏人又蒙着脸,事后我想起来一个人高高瘦瘦的,另一个人稍微矮一
点,人也更胖。我又不敢让你们知道我和顾先生的关系,所以我和老孙商量,说是在宾馆被人绑架的。”
“反正,他们只要钱。”她低声解释,那一份委婉可怜,使雅如都有点不好意思,觉得太兴师问
罪,有点不礼貌。
朝晖透过异能,知道其实绑架顾先生,就是这于夫人主谋,他肚子里冷笑,表面上却装作一副不
知怎么办的焦急神情。
他使个眼色,让雅如绊住于夫人,自己跑到楼下,找到佣人刘妈。
“刘妈,顾先生被人绑架,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朝晖先把利害关系讲清。
刘妈连连点头:“是啊,顾先生可是个好人。”
朝晖说:“刘妈,我们已调查清楚,这于夫人还有个男人,是谁?你不要再隐瞒了,否则,顾先
生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跑不了。”于夫人的心思泄露了自己的目的,朝晖这一问,刘妈不敢撒谎了,
“是有一个年轻人,叫白晓飞,于夫人说是她的亲戚,我也不敢多问,他有时也在这里过夜,不过,
顾先生出事那天,他没有来过。”刘妈推脱说。
等朝晖跑上楼,于夫人疑惑的看着朝晖,见朝晖在房间里翻来翻去,她叫了一声,想扑过去,却
被马头拦住了。她拼命挣扎,却被马头抱得死死的。
朝晖在墙上于夫人的挎包里找出一本笔记本,找到白晓菲飞的地址,厉声责问:“这白晓飞是谁?
你跟他的关系,我们是清楚的,他现在在哪里?“
于夫人象被雷击了一下,停止了挣扎,瘫软在地。
经大家连番逼问,于夫人见事己败露,不得不报出白晓飞的地址。
留下雅如和老孙看住于夫人,马头带着朝晖去找白晓飞了。
白晓飞合衣躺在床上,透过窗户,凝视着对面的水塔。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慌张。
好不容易说动了于夫人,眼看着大把的钞票即将到手,他是既是高兴又有点害怕,他一向是靠脸
蛋吃饭的人,真刀实枪的绑票,他还是头一遭,心里难免七上八下。
听到敲门声,他紧张起来,“谁?找谁?”
“这是56号嘛,我是电灯公司的,查电表。”
白晓飞放下心来,打开门,突然两个人闯了进来,不理他大叫大嚷,就把他牢牢按在床上。
朝晖仔细打量他,白晓飞西装笔挺,全身上下收拾得干干净净,房间里却一团糟,衣服、旧袜子
满床都是。
朝晖不屑的盯着他,白晓飞感到万事俱灭:“他妈的,完了。”
马头凶狠的痛击着他,逼问顾道诚的下落。白晓飞却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要死一起死,反正我
也跑不了。哼,打死我,我也不说,让顾道诚饿死在水塔上。水塔那地方根本没人注意,谁也别想找
到顾道诚。
他平静下来,一副任凭摆布的样子,朝晖却对他笑了笑,又转头看看窗外的水塔,又回过头来嘲
笑。白晓飞低下了头。
马头在朝晖指点下,先帮朝晖捆绑好白晓飞,然后爬上水塔,把捆成踪子一样的顾道诚解开绑,
把他背了下来。
顾道诚吃了一点东西,慢慢稳定了情绪。等马头把于夫人推过来,他气得拍桌大骂:“我姓顾的
待你不薄,你要用钱,哪回开口,我没有答应你。
你竟然想谋财害命,你的心也太狠了。“他是又伤心又失望。
“钱,你花了多少钱?你不就是凭着几个钱嘛,才霸占了我嘛?你的年纪做我父亲还差不多,不
是为了钱,我会心甘情愿被你玩弄,你女儿也很漂亮,你肯让她去跟一个老头子?”于夫人见阴谋败
露,反不再害怕,大声辩驳。
雅如被她气得半死,叫马头报警,要把于夫人和白晓飞送到警察局去。
马头刚拿起电话,顾道诚止住了:“算了,你不仁,我不会不义,看在以往的情份上,我放你一
马,你走吧。只是以后不要让我碰见你。”
于夫人呆住了,她似乎有点不信,望望顾道诚,一时不敢妄动。
雅如有点不甘心,又不好说什么。她刚想使个眼色给朝晖,朝晖就逼向白晓飞:“喂,姓白的,
顾公大人大量饶了你们,你可要聪明一点,还有一个人是谁?跟你一起绑架顾公的。”
白晓飞有气无力的说:“那个人我也不认识,是香港来的,就是他鼓动我们下手的,不然,我们
哪有这个胆子。”
马头逼问:“他现在在哪里,你们怎么联系的,快说,不然,我要你的命。”他凶巴巴的挥舞巨
拳。
白晓飞胆颤心惊,眼睛一碰到朝晖那一双凌厉眼神,他早己领教了朝晖的厉害,再也不敢撒谎,
喃喃说道:“我全说出来,你们可要守信放过我们。”见顾公点头,白晓飞道出了原委。
原来,前一段时间,从香港来了两个人,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于夫人。
据于夫人告诉白晓飞,才知道是香港鸿胜的马公子带了一个杀手,借口考察印尼的鸿胜水泥厂业
务,偷偷来跟于夫人策划绑架顾道诚或顾雅如的。
于夫人因顾道诚本与马家素来交好,才彼此认识,马公子告诉于夫人,他一是想搞点钱,二是想
出口气。
受了马公子挑唆,马公子还答应事后在香港安置好于夫人和白晓飞,于夫人也早己想与白晓飞远
走高飞,遂合在一起,由白晓飞和那个杀手下了毒手。
本来按马公子的意思是要事后干掉顾道诚的,可于夫人念在过去的一点情份,不肯把事做绝,这
才侥幸留下了顾道诚一条命。
大家听了,都道侥幸。顾公遵诺放走了于人和白晓飞,两人并肩走了。
“爸爸,你让他们走了,那姓马的你怎么找?
可不能放过他。“雅如急叫。
顾道诚止住女儿的追问:“算了,闹到警察那里,我们面子上也不好看,反正,我也没受什么损
失,一场虚惊罢了,姓马的不仁不义,总有收拾他的一天,我是下不了手啊。他父亲虽然不地道,可
与我也算多年相交,他己不在了,我看他面子上,饶这小子这一次。”
他勉强说完这些话,就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脸上是一种帐然若失的表情,一会儿,两颗昏浊的泪
珠滑落下来。朝晖和马头,老孙赶快溜下楼去,只留下雅如静静地陪伴他。
朝晖和雅如乘坐的飞机平稳的降落在香港启德机场。他俩刚随着人流步出机场出口信道,就听到
艳玲惊喜的招呼声,艳玲边叫边迎上来,顺手接过雅如的旅行袋,笑着说:“雅如,一个多月不见,
你清瘦了,也更漂亮了。”
朝晖笑吟吟的看着两女打趣,待三个人钻进艳玲开来的车子,艳玲就迫不及待的问起顾先生被绑
架的事。朝晖眉飞色舞的介绍了一通,把艳玲听得一惊一乍,听说是马公子主谋,艳玲更是担心。
“啊哟,这经历都可编个故事了。朝晖,我看你改行开个私家侦探所,保证红遍全港,生意兴隆。
不过,你要注意点,这姓马的疯了。也越来越不挥手段,你可要注意。”艳玲关切的说。
“唉,开车注意点。”雅如见艳玲心不在焉,提醒道:“艳玲,你可要注意啊,别让我们的王先
生也让什么于夫人,李夫人的绑架了。”
“轮到我操什么心,雅如你是要提高警惕。这位王先生可是自命风流倜傥的人物。”艳玲反话。
“你俩胡说什么,你再说,你再说。”朝晖边说边咯吱雅如,她被咯吱的喘不过气来,连连求饶。
第二天一早,朝晖精神焕发的来到公司。许光杰也早就到了,他见朝晖来了,上前跟他打了招呼
:“王先生,早,前两天鸿胜的方玉香跟我通个电话,她说有意加盟我们永晖。不知王先生意下如何?”
“方玉香,”朝晖有点奇怪,他连忙说:“欢迎,欢迎,你赶快跟她联络一下,就说我们求才是
渴啊。”
方玉香这种人才,哪个公司不想罗致。
一直忙到下午,朝晖才把多日积下来的公务处理完。正想喘口气,休息一下。许光杰带着方玉香
进了办公室。
还不等许光杰介绍,朝晖忙站了起来,伸手说:“方小姐,欢迎你加盟永晖。本人代表永晖全体
员工热烈欢迎你。”
方小姐上前一步,握住朝晖的手,笑着说:“谢谢,谢谢,以后在王老板手下,还望多多关照。”
朝晖详细介绍一下永瞬的现状,和以后方小姐分管的业务。方小姐不愧才女之名,她不仅能举一
反三,深刻领悟到朝晖的意图,还能就公司全盘考虑,提出了很多切合实际的建议,令朝晖受益不少。
因为是第一次打交道,两人还未来得及深谈,但方小姐的聪慧博智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方小姐告辞了,朝晖坐在办公椅上陷入了沉思:方小姐的才干能力令朝晖大为欣赏,永晖有了她
加盟,不异于如虎添翼。只可惜她身负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令朝晖为难了。
原来,朝晖利用异能发觉了方小姐的秘密。她并不是诚心来投靠永晖,而是受马家所托来永晖卧
底的。
朝晖的异能果然准确!
前段时间,朝晖和雅如都远在印尼。马公子趁机整天打电话来骚扰艳玲。艳玲一气之下,就把马
小姐和朝晖鬼混的相片寄给了马公子,警告他不要放肆,否则,就要以牙还牙。
马公子收到相片,果然停止了骚扰。但当马公子拿了相片去责问其姐时,马小姐大为惊讶,就把
如何为了碧翠山庄,反受王朝晖侮辱的事从头告诉弟弟。马小姐哭着说:“我想不到他侮辱了我,还
拍了照片。我,我决不会放过他的。”
两姐弟商量来商量去,想到了一个连镮计,这计划的第一步是要派一个亲信到永晖卧底,并且这
个人要能获得朝晖重用,经常跟他接触,这个计划才能顺利执行。想来想去,想到了方五香,她最适
合各种条件。
两姐弟亲自找方小姐商量,方小姐只是不允。
直到马小姐拿出朝晖拍的她自己的春宫照,并把所有的事情原原委委告诉他,才激起了方玉香的
气愤,也为了报答马公生前的栽培之恩,方玉香毅然来到永辉卧底。
第一天的接触,令她沾沾自喜,还以为朝晖蒙在鼓里而暗自得意。哪里知道朝晖只是恨不得其才
而用之有点惋惜。
方玉香在永晖地产也担任公关部经理的重任,因工作关系与朝晖接触比较频繁。
两人虽然虚与委蛇,但朝晖的矫矫不群,大方豪爽的个性还是给她留下一个很深的印象,何况他
又那么那么英俊潇洒,善体人意。她暗想:一个伪君子!如果自己不是从马氏姐弟那里了解到他的真
象,自己都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了。
这一天是永晖大厦开工庆典的日子。随着永瞬地产实业公司的蓬勃发展,原来的公司场面己不敷
使用。朝晖决定破土兴建一幢十八层的永晖大厦,除自用外,还将提供办公楼出租。
今天的永晖地产实业不可与往日同日而语。接到邀请函的不是巨商富贾,就是达官贵人,连香港
政府高层人士也派人前来观礼,使永晖添色不少。
方玉香还请得几位香港最红的歌后影星前来捧场。
她们的到来使整个庆典热烈而又活跃,又引得众记者纷纷报导,这等于免费替永辉地产做了个广
告。
朝晖不得不佩服方玉香的公关手段和技巧。
朝晖作为主人更是庆典的中心人物。他传奇般的发家史更增添了人们对他的兴趣,一拨拨人围绕
着他,川流不息,直把他累得唇干舌燥。
好不容易庆典仪式结束,众宾客在许光杰和崔叔带领下去赴永晖设在文华大酒店的筵席。朝晖才
松了一口气,就见方玉香带了一个一身艳装的美女走了过来。
“王先生,永晖的老总,这位是香港影后白玉菲小姐。”方玉香互相介绍了一下。
“王老板,这么年轻英俊,事业就这么发达,真令人羡慕啊。”白玉菲放哆道。
白玉菲不光人长得美,更有一种艳丽的丰韵,与雅如、艳玲她们比较起来,她更象一朵盛开的鲜
花,时时刻刻吐露着芳香。
朝晖基本上不看本港电影,一是他太忙了,二是他觉得香港的电影缺乏一种深度和力度。不过,
这白玉菲小姐在香港可谓家喻户晓,有人戏称她见报率比总督也要大几倍。朝晖在报上也多次见过她
的玉照,不过,他一向不太关心娱乐界,只是匆匆过目而己。
“欢迎,难得白小姐肯光临,我深感荣幸。”
朝晖和她握了握手。
顿时,跟踪白小姐的几位记者“嚓”、“嚓”的拍照起来。
“王先生,你是本港年青的有实力的实业家,可要支持我们本港的文艺事业啊。”
她一双眼睛盯着朝晖,还不待朝晖接话,继续说:“王先生,你看过我演的《天后传奇》……”
她说了一连串的电影电视名称,和她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并欢迎王朝晖指点评价。
朝晖吱晤道:“不好意思,我对电影电视不太关心,纯粹是个门外汉,怎敢妄加评说。白小姐深
受观众欢迎,那演技是不用说了。改天有空再来欣赏。”
朝晖借故要告辞,白小姐拿出名片跟他交换了,并叮嘱他有空多联系,才放走他。
朝晖赶紧溜了,因为他发现,白小姐想拉他赞助一个她主演的即将开拍的新片。
朝晖走到自己的小车前,见方玉香己坐在里面等他。他拉开车门钻进去,方玉香问:“去文华?”
朝晖“啊”了一声,车子向文华驶去。一路上,朝晖一言不发,好象是太累了。
想休息一下。
其实,其实他想着心思。
他刚上车时,盯着方玉香,发现她正在想:这个色鬼,见了白玉菲,还想不上钩。
“方玉香引介白玉菲到底有什么名堂?她安排了什么圈套?”朝晖思考着对策。
小车很快驶到文华酒店门口,他有礼貌地替方五香打开车门。“还装得蛮有绅士风度的。”方玉
香边下车边想,朝晖被她的想法气得半死,又不好作声。
这天晚上,朝晖带方玉香到宾馆拜访一外地客户。等告辞出来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朝晖先驱车送方小姐回家,然后直驶半山顶。
快到半山顶时,一辆白色的福特敝蓬车追了上来。
“王先生,这么巧。”福特车上传来一声娇呼,车慢慢停了下来。朝晖扭头一看,原来是白玉菲
小姐。
朝晖把车慢慢靠过去。停在并排,“啊,白小姐也住这里?这么晚才回家。”朝晖应酬说。
白小姐喜笑颜开道:“王先生,你可是个大忙人啊,我几次打电话找你,你都不在。今天怎么这
么巧,我请你到我家做做客,不知王先生是否赏光。
王朝晖一看白小姐的眼色,知道是方小姐搞的鬼,她通知了白小姐,白小姐才急忙赶来碰上。
朝晖本想拒绝,但又想趁机搞清楚方玉香到底有什么名堂,他答应了白小姐。
两人的小车一前一后驶入白小姐的香巢。
白小姐把他领到客厅后,嫣然一笑,说:“王先生,稍待一会,我换一件衣服。”
朝晖无聊地打量着客厅,只见到处张贴着白玉菲的剧照和各式倩影,一个个明眸善睐,性感惑人。
白玉菲换了一身葱绿的短裙出来,衬得她皮肤更是娇嫩白晰。一张俏脸白里透红,眉目如画,巧
笑倩矣,真是诱人之极。最使入迷醉是她配合着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那娇慵懒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
风情,怎一个“艳”字了得,怪不得颠倒众人。
朝晖也看呆了,白小姐见怪不怪的轻笑一下,挨着他身边坐下。
香港电影界正准备拍部新片《红伞缘》,名导演名演员济济一堂,端的是大手笔,大制作。白小
姐一心想争演主角,但竞争者也不乏实力,经导演提示,叫她去拉一笔赞助,则主角非她不可。可她
一下子哪里去拉这一大笔赞助,她正在寻找目标。
恰巧,方玉香来邀请她参加永睬大厦开工庆典仪式。听了她的诉苦,给她出了个主意:“我们老
板又年轻又有钱,你不找他干嘛?凭你白小姐魅力,还不搞定。不过,他这人很好色啊。”
好色的男人白小姐也经历多了。那个男人不好色,要让人家掏腰包,不让他尝一点甜头是行不通
的。
就怕他不好色,白小姐暗想,抬起一张迷倒众生的粉脸,娇媚的膘着朝晖,说:“王先生,我马
上要开拍的新片《红伞缘》,还少一点资金,你支持一下吧。这点钱对你王先生来说,还不是九牛一
毛。何况,这部片子全是名导名演,拍好后,也可以替你公司做做广告,提高声誉呢。怎么样,王先
生?”
她一边娇声细语的软求,一双粉藕般雪白的小手轻轻摇撼着他。
他有点抵挡不住她的魅力,全港哪个男人又不想一亲白小姐的芳泽。他探知了白小姐的心意,牺
牲色相,只是想搞笔钱。他放松了警惕,不由控制的,有点兴奋起来。
“好了,好了。你白小姐的忙,我一定帮。”
他边说边摩挲着她的小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及时行乐吧,他想。
白小姐兴奋的偎了过来,她一眼膘到他兴奋的象征,脸一红,吃吃笑起来。他随着她眼光一看,
不好意思起来。干脆搂过她来掩饰。
她象征式的挣扎,反更增添他的欲火。开始时他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是欲火熊熊,欲罢不能。
他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一边和她嘴舌交缠,一边把她搂得贴衣无缝,一只手仍搂紧
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吹弹得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
白小姐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急喘着,一对秀眸困了起来,被动的感觉被持久的长吻
逐分逐寸地瓦解。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滑起了她的内衣。她呻吟一声,玉手死命在衣服外按著作恶的大手。
他知道她并非真的不愿意,只是基于女性的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应,毫不气馁,逐寸往下侵去,
同时加强对她小嘴的情挑。
“啊!”她剧震娇吟,防线终于失守,恰盈一握的纤巧蛮腰给他完全掌握了。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无力下垂,抓着了他的熊腰。
他放肆地邀游了她凝脂白玉般的服体,然后留在那里按兵不动,缓缓地离开她火热的小嘴,低头
细审她的玉容。
她因急促的喘气张开了小口,无力地睁开秀眸,似嗔似怨的白了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
这种眼神比什么挑情更有魅力。
他把手由她的衣服抽出来,摸上她结实修长的美腿。
她一声惊呼,骇然按着他的大手,求饶地睁眼向他瞧去,急喘着道:“求求你,不要在客厅里。”
她脸红的似晚霞一般。
朝晖拦腰抱住她,进了卧室。白玉菲娇体发软,风情无限地凝视着他。
他情火狂烧,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
她拋开了一切矜持,任他施为,还鼓励地以香舌热烈反应着,教他魂为之销。这个大众祟拜的偶
像,在他怀里玉体横阵,摆出一副任他所为的姿态,令他心内涌起一种男性无以言喻的征服感和骄傲。
他坚硬的兴奋起来,两人久蓄的欲潮爱意,山洪般的引发奔泻。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她,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
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
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朝晖醒过来时,天己蒙蒙完了。他暗嘲自己昨晚太放肆了。好久没有和女人做爱了,又面对白玉
菲这种佳人,他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他只是担心雅如和艳玲追问他的行踪,就不好解释了。不过,
自己每一次与女人做爱,功力就增进一层,又令他欣喜不己。
他穿好衣服准备告辞,白小姐也惊醒了。她看到朝晖正欣赏她的裸姿,横了他一眼,忸怩的穿好
短裤和胸罩,披了件睡衣,送他出门。
他跨出大门,看看白小姐,呶了呶嘴,她也情动的探出头来,吻在一起。
就听到一阵嚓的相机拍照声,两人扭头一看,只见七八个记者正忙着偷拍镜头。
待朝晖追过去,他们早已溜之大吉。
朝晖忐忑不安的来到公司,方玉香那一脸得意,令他几乎气昏。见了方小姐,他才知道这一切全
是她安排好的,他恨不得一脚踢过去,表面上当然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心想:“原来那些记
者是方玉香通知才去的,这下,我可怎么跟雅如交待。”他恨得牙痒痒的。
朝晖和白玉菲亲吻的香艳镜头赫然出现在当天娱乐晚报上。报纸上还附有一组照片:朝晖和白小
姐在永晖大厦开工典礼上的握手镜头。
朝晖和白小姐甜吻的场面。镜头中的白小姐身披睡衣,媚眼如丝,正送朝晖出门。
朝晖和白小姐各自尴尬、愤怒的镜头。
看到这些镜头和旁边附着的煽情文字,朝晖大感头痛,心想:我命休矣,这方玉香也太毒了,雅
如非找我算帐不可。
他还没有想好办法应付雅如,雅如已一阵风似的闯了起来,艳玲也跟着后面。
他只好低三下四的陪着小心,“沉痛”的检讨自己的错误。待雅如发泄了一通,气平了下来,朝
晖才把自己发现方玉香到永晖卧底,自己准备将计就计,结果不料还是受了她的暗算的经过,告诉了
雅如。
雅如气道:,“别说的那么无辜,我不不知道你。见了白玉菲,你魂都没有了。
你色胆包天,总有一天连命送了,也不知道怎么死的。“
朝晖陪笑道:“没那么严重吧,你不要生气了,否则闹得你我不和,才正中了她的计呢。”
“我才不这么小心眼。你大概还不知道,这白玉菲是青龙帮项老大的女人,你动了他的禁脔,他
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这几天小心点。”雅如担心的说。
听说是青龙帮的项老大,朝晖也是一惊。这青龙帮在香港凶名卓著,一贯打打杀杀的,连警察也
畏惧三分,尽量不去招惹它,以便和平相处。那项老大是青龙帮的龙头大哥,虽然现在表面上改做正
当生意,但骨子里的一股剽悍凶猛的刁性,无人不怕他三分。
“白玉菲怎么会是他的女人?我也没有听说过。”朝晖有点担心的说。
雅如接口说:“一般人是不知道。记者们慑于项老大的凶名,也不敢胡闹报导,怕惹人生气,所
以只有圈子里人才知道。我也是以前听马家的马建华作为笑话讲给我听,今天看了报纸,我才来给你
提个醒。”
朝晖恍然大悟:这方玉香的计策好狠辣。她设计让白玉菲勾引他,又故意通知记者散发消息,让
项老大知道。引项老大来对付我,哼,马家是想要我的命啊!
项老大听了手下报告,把报纸撕得粉碎。气冲冲跑来质问白玉菲。
“你这个婊子,一天到晚发浪,竟背着我做这种事。”他咆哮着。
白玉菲早知大事不好,只低头哭泣,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
“说,你怎么认识那小子的,怎么勾搭上的,你今天不说清楚,老子要你好看。”
白玉菲老老实实坦白瞭如何为了想拍《红伞缘》,经方玉香介绍才认识了王朝晖的经过。不过,
她还是狡辩:“那天其实我们只谈了赞助的事,别的什么也没干。那个镜头,是他趁我不注意,偷吻
我,才让记者偷拍的,我叫你拿点钱让我拍电影,你又不肯。”她撒娇装痴。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想骗我。还想让我赞助你拍电影。我早叫你不要拍什么电影,那个圈子
乌七八糟的,你还怕老子养不活你。老子早警告过你,不要沾七粘八的,你不听。等老子收拾了那小
子,再来料理你。”
他哼一声,带了手下走了。
这几天,朝晖深居潜出,尽量小心。雅如和艳玲都劝他报警,朝晖感到有失面子,执意不肯。雅
如也没办法,一边替他请了几个保镖,日夜保护,一边打电话向父亲求救,顾道诚也很担心,赶忙打
了个电话给七叔,替朝晖解释一通,七叔答应从中调解,朝晖和雅如才放下一半心来。
许光杰就更忙了,大大小小的事务全落在他肩上。士为知己者死,许光杰尽心尽力地为永晖操劳
着,使朝晖放心下来。
永辉大厦己初具规模。这天,许光杰驱车前往工地考察一下工程进度,一辆摩托车遥遥跟着他。
到了工地,他刚下车,一面打量着工地。突然,一辆摩托车慢慢驰过来,逼近他身后。他有点不
高兴,回头扫视了一眼,只见一个魁梧的男子坐在摩托车上,整个头罩在摩托盔里,对他阴沉沉的发
笑。他心里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又觉得对方有点熟悉,正胡思乱想。
对方阴沉沉的说:“许光杰,你死期到了。”
边说边迅速的掏出枪,对着许光杰连开两枪,许光杰应声倒地,来人一调车头,飞速跑了。听到
枪声的工人们才惊醒过来,大家一窝蜂的跑过来,赶紧把他送到医院。
朝晖闻讯赶到医院时,许光杰还在急救中,生死未卜。朝晖在急救室外的长廊走来走去,他几乎
可以肯定这是马公子下的毒手。几个保镖也陪着他在医院静候。
这一切果然是马公子布置的,他自从上次带了刘三才远赴印尼,设计绑票了顾道诚,不料功亏一
筹,又被朝晖破坏,幸好自己逃了回来,看顾家没有追究,他避了阵风头,又蠢蠢欲动了。马公子原
来是叫刘三才干掉朝晖的,刘三才不敢下手,现今的朝晖在香港可谓名声震天,又有顾道诚的靠山,
如果下手黑了他,警方必定穷追不舍,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何况,朝晖身边四五个保镖,刘三才也
没有把握。马公子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出高价买动刘三才来杀许光杰。在马公子心目中,除了朝晖,
就是许光杰最令他痛恨。他常想:如果不是许光杰吃里扒外,父亲怎会败得这样惨,我们马家怎么会
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听到许光杰中弹入院的消息。他兴奋的痛饮起来,一个一个再来收拾你们,他得意的想。
马公子人算不如天算,许光杰却意外的脱离了险境。原来那一颗必中他心脏的子弹,被许光杰上
衣口袋里的钛合铱金钢笔套挡了一下,这钦合铱金钢笔用特殊合金制成,不仅名贵,而且坚硬无比,
笔套虽然粉碎,子弹却被挡偏了,斜斜地射进他体内,幸运的避开了他心脏,才救了他一命。
待他一苏醒过来,他脱口而出:“刘三才,杀我的是刘三才。”原来,当对方开枪时,他突然想
起了凶手,是他随马公见过的刘三才,所以他一醒过来,就脱口而出。
围在他床边的朝晖、艳玲以及方玉香等公司的高级职员见他清醒过来,都围了上去。
待许夫人含泪介绍了他昏迷的这几天,朝晖竟衣不解体的守候了他几天,许光杰心下十分感动,
他感到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有些话他不得不开口了。
大家静静的陪伴着他很久,然后纷纷告辞了。
许光杰示意朝晖和艳玲留下,见方玉香要走,他叫住了她:“方小姐,你也等一下。”
见没有旁人在场,许光杰慢慢抬起头,从菊花屋村惨案发生讲起,说到如何收买王永强不成,就
买通陈济世,嫁祸永强。害得王永强有冤难诉,自杀身亡,后又见朝晖四处了解真相,又派车想撞死
朝晖的种种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虽然这一切朝晖早己知道,但从许光杰亲口说出,更令大家吃惊不小。
尤其方玉香,更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她很后悔,听了马家安排,设计陷害朝晖,现在怎么办?
她心急如焚。
朝晖探知方小姐内心后悔,他心内一阵温暖,用一种不同于往日的目光注视着她。
方小姐被他瞧得心如鹿撞,芳心笑乱。朝晖大感得意,不过,最难消受美人恩,朝晖想到雅如,
不由心中泄气。
许光杰休息了一会,继续说:“唉,我为了马家的一点小恩小惠,抹尽良心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
的事。”
“到了永晖,我还顾着马家的情份隐口不说,想不到,人家反要你的命。我真是看错了人。”说
完,他一阵伤心。
好一会,他又庆幸的对朝晖说:“朝晖,幸亏你送我的钢笔,是钛合铱金笔套,才侥幸救了我一
命啊。”
原来,这支钢笔是美国航空界朋友送给顾道诚作为纪念的,材料全是最高尖端合成金属。坚硬如
钻石,非常名贵。后来,雅如把它送给朝晖使用。
朝晖也很喜欢,经常带在身边,那时,许光杰刚加盟永晖,见了这支钢笔,不由心上羡慕,多望
了两眼。朝晖就把它送给了许光杰,许光杰坚拒不收,却拗不过朝晖,只好收下。
谁知这次大难临头,全靠了它才留下一条命。
许光杰不由百感交集。
朝晖吩咐艳玲带着两个保漂保护许光杰,自己和方玉香同乘一车前去警署报警,另外两个保镖也
驶车跟随着。
从警署出来,朝晖先送方小姐回家。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疾驶着。
见朝晖一声不吭的驾着车,方玉香忍不住开口了:“王先生,我向您道歉,很多事情我以前不明
白,胡里胡涂的,受人家支使。你和白玉菲的事是我设的阴谋,记者也是我通知的,我现在后悔莫及。
随便你怎样骂我,反正,我不说出来,我心里不安。”
朝晖看了一眼方玉香,心里也有点感动。他笑着说:“方小姐,怎么能光怪你一个人。主要还是
我自己意志不坚定,才上了你的当。”
他见方小姐一副后悔内疚的哀伤表情,益发令人楚楚可怜,不由的伸手在她俏脸上摸了一下。
方小姐内心一震,一股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布满全身,她羞红着脸,一动不动。
朝晖手一缩回来,就后悔了,“我怎么这么轻浮。”他责怪自己,边扭过头来认真开车。
“吱”的一声,他赶快煞车,好险啊!他庆幸回头的早,不然差一点与迎面而来的车相撞了。
唉,这是单行道,这车怎么开的,朝晖刚想开口责问,对面小车跳出两个人,扑到他车前,黑洞
洞的枪口对准着他们。回头一看,两个保镖也被人用枪口指着。
朝晖和方小姐被推入后座,拿枪的两个人一个坐在驾驶室上,一个用枪逼视着他们。待后面收拾
了保镖的人激活了自己的车,三辆车飞速的开走了。朝晖和方小姐知道被绑架了,同时朝晖也心知项
老大出手了……马公子听到佣人禀报,他醉熏熏的打开房门,只见面前站着两个陌生男子。
待证实他就是马公子马建华时,来人中的一个高个子,掏出证件说:“马先生,有人控告你涉嫌
买凶杀人,请你跟我们到警署去协助调查。”
马公子酒被吓醒了一半,他知道东窗事发了。
“你通知小姐,叫她给我把律师找来。”马公子故作镇静,一边跟警察往外走,一边吩咐身边的
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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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station扫校炽天使书城收集——第九章 贪色被困无极《脑域感应》第九章 贪
色被困听到保镖的报告,雅如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赶快报了警,同时马上打电话给父亲,请他出马搭
救。
朝晖被绑架一事,立时惊动了警界上下。他们马上展开了搜寻侦查工作,但忙了一天,却无丝毫
进展。只是从现场的计划周密、行动迅速,分析出是一伙惯匪所为。
马建华己因涉嫌买凶杀人被警察拘留,一时无法作恶,雅如分析这件绑架案十有八九是青龙绑项
老大所指使的。
待顾道诚乘他的私人专机赶到香港,见雅如已憔悴得变了颜色,他大是心痛,忙劝慰她:“雅如,
镇作点,老爸不是来了嘛?”
“我保证还你一个活泼乱跳的朝晖就是了。
唉,上次你老爸出事,我看你还没有急成这个样子,今天这小子被人绑架,你看你,一天都不到,
就急得变了个人样,真是女大不中留。“顾道诚故意打趣,哄女儿开开心。
“爸,瞧你说的。”雅如果然扭妮起来,但马上又接口说:“爸,我估计是青龙帮的人干的……”
雅如把朝晖和白玉菲关系以及因此结仇的经过从头到尾告诉顾道诚。
顾道诚静静的听完女儿的分析,闭目思考了一阵,说:“看来这事青龙帮项老大嫌疑最大。如果
真是他干的,看来光找警察是没用的。我跟项老大没有打过交道,不过,青龙帮的长一辈人物我倒是
认识几个,我跟他们倒是有一点交情。上次,我接了你的电话,己跟他们打过招呼了,按道理,项老
大也该卖点面子啊。”
“爸爸,你再跟他们打个电话,托托情吧。对啦,要不我们干脆上门去求一下他们。”雅如焦急
的说。
朝晖和方小姐被人蒙住双眼,七拐八弯的带到一个地方。等把眼罩拿掉,才知道置身于一个废旧
大仓库。快一天了,两人滴水未进,人也萎顿不堪了,但除了几个彪形大汉看守着他们外,没有一个
人过来盘问他,朝晖有点纳闷。
不过,朝晖利用异能,知道项老大因某种顾忌,只想羞辱他一下,生命倒没危险。
他静下心来,思考着对策,首先,利用异能探知了这废仓库的方位,以便出去报警。
这时,一个一脸凶相的壮汉走了进来,原来是项老大亲自露面了。
“小于,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女人,你都敢动,我姓项的这么多年也白混了。”
项老大直瞪瞪的望着他们。
见他一副凶相,方小姐禁不住后退了一步,躲在朝晖后面。朝晖发现了他心中顾虑,脑有成竹,
原来这项老大是顾忌七叔所命,谅来不敢过份放肆。
朝晖挺身回答:“项先生,这是一个误会。事先我并不知道你和白小姐的关系,如有得罪之处,
请多多包涵。”
“哼,你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我的面子全让你扫光了。”
项老大恨恨的说。
朝晖本想大事化小事,解决这个麻烦。但见项老大气势汹汹,也不由火起,反正,还有七叔这个
靠山。
“项老大,话不能这样讲吧。白小姐尚是未嫁之身,她有她的自由,怎么能说是我得罪你?”朝
晖反驳道。
“好,你说得好,有道理。”项老大怒极反笑:“你跟我讲理?我就跟你讲讲理。”话音落地,
抬手一个耳光。
朝晖摀着脸,退后一步,怒视项老大。
项老大又想动手,朝晖大喝一声:“住手,姓项的,我今天落到你手中,你人多势众。蛮横不讲
理,你要打要杀,尽管来。我决不会皱一下眉头。
不过,这位方小姐与这件事无关,你让她走。“他想先救下方小姐,自己问题并不大。
见朝晖被打,方玉香又是心痛又是害怕,脸吓得变了色。
项老大瞇着眼,扫了一下方玉香,嘿嘿笑着说:“哼,放了她去报警,你倒是想的美。你说这件
事与她无关,我偏说与她有关,妈的,不是她拉皮条,白玉菲怎么会认识你。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身
边的小姐一个比一个水灵。”他伸手捏了一下方小姐玉颊。
见方小姐含羞带怒,他更是得寸进尺。粗鲁的搂过方小姐,低头仔细欣赏起方小姐的玉容,一边
在方小姐粉颈处嗅闻,一边贼笑着说:“小子,我俩一个换一个,你割了老子的靴子。老子就用这方
小姐来抵罪。”
朝晖刚想冲过去,却被项老大的手下拦住了。
“项老大,你在江湖上也混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手段冲我来,欺负一个
女流之辈,算什么本事。”
“好,你有种。我佩服,看我怎么收拾你,看你还嘴不嘴硬。”项老大一位眼色,手下一涌而上,
大打出手。
方小姐尖叫道:“住手,你们想打死他,他都昏过去了,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项老大看看朝晖躺在地上,已人事不醒。心想:算了,可别闹出人命来,七叔也跟我打过招呼,
点到为止吧。他想到这里,挥手令手下住手,然后淫笑着说:“美人,你的话我怎会不听,你说我没
有人性,等会我们马上进去试试,就知道我有没有‘人性’啊。”
青龙帮的人哄堂大笑,项老大见方小姐露出不屑的轻蔑,他发怒说:“方小姐,这件事你完全清
楚。姓王的玩了我的女人,除非你替他替债,否则,我非要他的命不可。”
方小姐看到朝晖遭到毒打,遍体鳞伤,又是心痛又是内疚,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
有舍身以报的想法。
还不等她开口,醒过来的朝晖听了项老大的无耻要求,他坚决的说:“不要,方小姐不要管我,
他不敢把我怎样。”
项老大喝道:“姓王的,你还想充好汉,把他给我吊起来。”他冲手下吆喝一声。
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七手八脚的把朝晖吊在仓库顶梁上,用皮鞭抽打起来。
朝晖尽管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溅满一地,他还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方小姐再也受不了了,她大叫一声:“我愿意,我愿意。”
说完,放声痛哭。
项老大正淫笑着走近方小姐,突然外面跑进一个年轻人,他伏在项老大耳边轻言几句,项老大突
然神情变得不安起来。他注视着仓库门口,只见进来几个人,正是顾道诚父女和一个精瘦的老头。
雅如看了朝晖的惨相,早哭喊着扑了过去。项老大象变了个人似的,一脸煞气早化成了一堆浮笑
:“七叔,您老来了。有什么事,你打个电话吩咐一下就行了,还劳您大驾。”
“哼,我说的话,人家当放屁。本来我也不好厚着脸皮来,只是顾老板曾于我有恩,我只好来你
这里讨个人情。这位王先生是顾老板的女婿,你们有什么过节,看在我面子上就算清了。”七叔寒着
脸,不高兴的说。
“是,是。快放人。”项老大一边吩咐手下放下朝晖,一边解释说:“七叔,您老的话我怎敢不
听,这件事是我手下见我不开心干的。我只不过是想出口气,可王先生也太倔强了,一句逼一句,弄
缰了才成了这个样子。只怪我一口气吞不下,一时胡涂,还望七叔原谅。”
七叔冰着脸,没有理他,项老大讨了个没趣,讪讪的站着一旁。
“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还说只想出口气。”雅如哭着说,一双俏目含恨的怒视着项老大。
顾道诚止住雅如,笑着说:“老七,你也不要生气了。年轻人嘛,火气总比我们老头子要大一点,
算了,不打不相识嘛。”
项老大悼悼地送大家出去,连声陪不是。
七叔笑着说:“年轻人,怪我来迟了,我也老了,很多事也顾不过来,让你吃苦了。呵呵,就当
是风流债吧。”
幸亏七叔是青龙帮的老一辈风云人物,在帮里位高权重,连项老大都出自他门下,只是现在年纪
大了,早己收手在家享清福了,江湖上的事轻意不肯出面。
只是因七叔年轻时,在印尼出了事,被印尼警方捕获,幸得顾道诚出面,才免去了他牢狱之灾,
所以,顾道诚亲自出面,七叔推不过情面,这才把他从项老大手中救出来。
朝晖一来年轻体壮,二来项老大早有吩咐,也只是一些皮肉外伤,在雅如和艳玲的精心照料下,
很快就恢复了。
方小姐和他经历了这一场生死磨难。
她心中不自觉的滋长了一股爱意。骄傲的她虽然芳心不肯承认,只觉得一天不见到他,心里就空
落落,浑身提不起劲。
马公的生前好友很多是达官贵人,在他们帮助下,马公子被交保假释了。
马公子步出警署,他贪婪地呼吸着外面自由空气,那灿烂的阳光照在身上,他感到无比的惬意。
一路上,尽管专程来接的马小姐和施二少不住宽慰他,他却抿紧牙关,一言不发。
他想的不是如何逃脱罪名,而是如何杀死王朝晖。
狱中的几日,仿佛使他脱胎换骨似的,昔日的轻浮浪荡早己洗涤一空,他身上仿佛注入了一种邪
恶的杀气。从警署出来,一直回到家里,他一个词也没说,但他眼睛里的一股杀气却令人不寒而栗。
加拿大首都涯太华市。
近十年来,香港移民猩太华的人数有增无减。
随着华人移民的增多,各种华人学校也应运而生。
关妙玉重操旧业,在一家华人学校担任教师工作。
在香港饱受创伤的她,在丈夫自杀以后,心灰意冷,悄然移民到加拿大。她想把过去的一切当成
一场恶梦,把它彻底忘记,借助新的环境重新开始生活。
她饱含热情的投身于教学工作中,她熟练的教学水平和诲人不倦的敬业态度,赢得了校方和学生
的尊敬。
过去的创伤虽然不经意的给她增添了几道细微的皱纹,但这不仅没有损害她的娇容,反更给她增
添了一种曾经苍桑的成熟美。
也有许多男士慕于她的姿色和温淑,而盘旋在她左右。但她从不假人于语色,总是拒人于千里之
外,气得很多没有风度的男人背后咒她性冷淡。
她性冷淡?不,一旦想起过去的岁月往事。她脸上会不禁的露出一点羞色,那放浪形骸的欢爱场
面一幕幕不时浮现在她脑海浬。
那蚀骨销魂的享受感觉,至今犹令她回味无穷,那是多么令人难忘的岁月!她怎能忘记?
但,丈夫的不幸,自己的蒙羞,又令她恨他入骨。纵然丈夫害人于前,但想起他竟然利用自己的
肉体作为报复工具,她一生也不会再原谅他,纵然自己干般的留恋他那魔鬼似的调情欢爱手段。
她不知道自己该恨他,还是该爱他,爱恨交集难分,她只好远避为妙。只是偶尔晚上失眠的时候,
她会拿出他用来威胁自己夫妻的春宫照来偷偷自慰。
这一天,放学后,关妙玉如往常一样步出学校,准备搭乘公交车回家。突然一个雍容华责的美丽
少妇拦住了她。
“你好,你是关妙玉老师吧。”来人客气的招呼。
关妙玉有点奇怪,她躲在这个学校,只想隐姓埋名,此一生甚少与外界来往,怎么有人找上门来。
她也客气的回答:“是的,不知小组……”
“我叫马梅华,香港来的。我找你有点事商量,不如我们去喝杯咖啡,慢慢聊。”
马小姐打量着关妙玉,边自我介绍了一番,心想:这关妙玉长得真漂亮,姓王的眼光还是蛮高的。
待侍者摆好咖啡,马小姐突然问道:“关小姐,香港有个叫王朝晖的,你不陌生吧。”
关妙玉大吃一惊,有点不高兴的说:“对不起,我不想谈这个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告辞
了。”
马小姐一笑,“我千里迢迢从香港到这里不说,光为了打听关小姐的行踪,就不知用了多少时间。”
“我今天来,是有一件大事和你商量。对了,你先看一张相片,我相信你一定感兴趣。”说完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相片过去。
关妙玉接过一看,先是脸上一阵红晕,马上又变得铁青。那张相片,是马小姐与王朝晖在泳池边,
打“真军”的春宫照,是艳玲寄给马公子的那张。
关妙玉脸色不定,心潮起伏。
马小姐苦笑道:“你大概也认出了相片上的女人就是我吧,我如此不害羞,就是要让你相信我的
诚意,你的事情我也知道,我们应联合起来,对付这种流氓。”
听完马小姐的介绍事情的前前后后,两人同样的经历使她们决心携起手来。
“哼,这家伙现在春风得意,玩弄了我们。现在又靠上了顾道诚,作了她的女婿。
人财两得,这一切全是踩在我们身上爬上去的。“马小姐扇风点火。‘”现在只要你出头,去警
署揭露王朝晖利用色情照片,勒索你夫妻,以致陈督办被逼自杀的事,他肯定要受到报应。我己从警
界得知,因陈督办突然自杀,警界一直在追查此事。只是一下找不到你,案子才没有进展,我们如果
去提供证据,警方一定感兴趣。“马小姐继续出谋划策。
关妙玉被她说动了心思,一看到朝晖与马小姐的春宫照,她不由一种妒意。自己也奇怪,自己这
么恨他,为什么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做爱竟然会有种失落感。难道自己内心深处还埋藏着对他的爱?
不,关妙玉己决意要报复!
关妙玉突然出现在香港警署,并摆出大量证据控告王朝晖,令警方欣喜不己。
虽然陈济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略有耳闻,但陈济世的精明能干,出手豪爽大方也深得同仁们的
友爱。何况免死狐悲,同事突然自杀。
他的警察同仁一直在调查,虽然模到一点线索,但苦于关妙玉突然失踪暂时作罢。
现在有了关妙玉的举证,和两张春宫照,警方决定以勒索警官,致人自杀的罪名传讯了王朝晖。
王朝睬被警方拘留并不得保释的消息,马上成了香港的头条新闻。警方为了保护女性的隐私,并
没有详细宣布内情,只以勒索高级警官,致人死命为题向外界作了个简单声明。
朝晖近来风生水起,短短时间一跃成为商界巨子的传奇,早已使他成了香港的风云人物。
他的一举一动,港人无不加以关心留意。他被拘留的消息一见报,众人议论纷纷,猜测着其中的
内幕。
永晖地产实业公司更是人心惶惶,股价一泻千里。:整个永晖地产实业公司陷入了一片风雨飘摇
之中。
马公子一人静静坐在办公室内。他欣赏着这一切他亲手导演出的绝佳戏剧。但他没有得意忘形,
他要再踏上一脚,令朝晖永世不得翻身。
他单枪匹马的出现在安盛施永南的总裁办公室里。
施永南因上次意外的购得柏翠山庄,固然令他获利不少。同时,也出了一口对马德胜的怨气。但
也因此,他与马梅华的婚姻关系更加破裂,两人正分居准备离婚,只是施永南担心马梅华分得他的财
产而一时拖着,才没有办手续。
今天,马公子不请自来,施永南摸不透他的头脑。他不停的眨巴着眼睛,在心里准备应付之策。
马公子一双眼睛利刃似的射在他身上,他不由得泛起几分怯意:“这家伙从监狱里出来,就象变
成了一条疯狗。”施永南陪起了几分小心。
“建华,坐,要茶还是咖啡。”他想唤人端东西进来,多一个人多一份安全,马公子的杀气他有
点受不住了。
马公子止住他,冷笑说:“施永南,你听我说。现在姓王的己进了监狱,自身难保。永晖的股价
跌得很快,如果这时你我两家合力收购,必可获利不少。于你可大赚一笔,于我则可报家仇。另外,
如收购成功,我马家鸿胜必然可重振雄风,到时候我马家事业兴旺,我可以劝我姐姐放弃分割你财产
的权利。你怎么样?”
施永南眨巴着眼睛,兴奋的说:“好主意,建华,还真看不出你的商业头脑如此之好,以前我真
看错人了!好,就这么办。”
马公子不屑的望着他,阴丝丝的说:“我先警告你,你如果中途耍花枪,可别怪我饶不了你。”
施永南避开他的凶光,点头答应。
鸿胜和安盛两个集团联手合作,趁永晖股价大跌,悄悄吸纳。
永辉还蒙在鼓里。朝晖在狱中自顾不理,许光杰枪伤还未痊愈,一直在医院里休养,崔叔虽然是
个久经商海的人,但他一直在王永强手下负责工地建设,很少过问股市的情况。雅如见朝晖风流韵事
层出不穷,现在又闹到被警察拘留,她更是慌了手脚。
这样一来,此暗彼明,形势逆转。马、施两人吸收了不少永晖股份。
待到方玉香有所察觉,形势己不可乐观。
方玉香情急之下,跑到医院里,把发生的这一切一五一十告诉了许光杰。
待许光杰得悉这一切,他不顾妻子和方小姐劝阻,强忍伤口剧痛,执意乘车亲赴利生银行,找到
雅如。
见许光杰来了,雅如大感吃惊:“许先生,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怎么能从医院里跑出来?”
许光杰摇摇头说:“顾小姐,你们不该瞒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在医院里哪还躺得住,现在朝
晖还在警署,有人又趁机搞手脚,想收购永晖,情形不对头。”
见许光杰带伤仍如此关注永晖,可见其人一片忠心。
许光杰分析说:“综合这些情况,我敢肯定是鸿胜做了手脚。这倒不可怕,只要我们注入资金进
行反收购,先稳定阵势,鸿胜的如意算盘必然要失败,关键的是如何洗清朝晖的罪名,只要朝晖脱困,
鸿胜即将遭到打击。”
有关王朝晖勒索警官,迫人自杀的案件早被传得沸沸扬扬。今天是正式开庭审理的日子,记者们
和热心市民早早等在法庭门外,只是由于此案涉及到当事人隐私,他们被警察拦在外面,不得入内旁
听。
当朝晖在警察押送下步入法庭时,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朝晖先深深吸了口气,稳定下情绪,
昂然地抬起不屈的头颅。
他比以前略微清秀了一点,却使他显得更精神了。更难得是,他一身整理的一丝不苟,显现出他
的镇定自若。一双坦诚的眼睛,更给人一种真诚可信的感觉。
他挂起了一丝微笑。他知道他己赢得了陪审团的第一个好印象。
雅如和艳玲从旁听席上站起来,齐齐送来一个个鼓励的微笑。雅如还悄悄地做了个“V”字形手
势,告诉他己按他的吩咐,做好一切准备。
马公子姐弟二人则作为代理人陪着一个律师坐在控方那席位,马公子阴森森的目光射向朝晖。马
公子今天请的律师是全港最有名的程大律师。据外界传闻,这程大律师自执业以来,罕有败诉的经历。
这一是他接案谨慎,非调查清楚有把握赢,他不会接手,二来是他言语慎密。心机灵巧善于抓住对方
漏洞,常使对方在他质问下哑口无言,只得服罪,只是他出场费很高,一般人请不起他。
当马家请了程大律师作控方律师时,雅如有点担心。朝晖却自信地表示不用请律师,他决定自己
为自己辩护。
朝晖有信心,凭自己的异能,他决不会像他父亲一样,输在法庭。不,我一定要赢!他坚信这一
点。
待大家就坐完毕,大法官出庭了。在他主持下,有关人员证明了自己身份,并按例行手续进行宣
誓等等手续,一时完毕。
先由警署检查官作为主控人,宣布了警方调查的情况:……被控人王朝晖因对警官陈济世督办心
怀不满,遂冒充廉政署官员,威逼二月桃花酒吧老板周小燕女士,偷拍到陈济世婢妓之春宫照,进行
威胁。陈督办虽生活小节有亏,却忠于职守,不肯放弃原则。无奈之下,被逼自杀……朝晖静静听完,
他面无表情,只是一双眼睛扫视着陪审团成员:“不好,这些陪审员凭着对警方本能的信任,都有了
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怎么办?”他心里有点担心。不过,他很快决定了对策:先揭破陈济世的真面
目,让陪审员对警察有个全面的认识。
朝晖刚想好对策,程大律师己来到他面前,朝晖透过异能,知道程大律师已充满必胜的信心。他
决定采取骄兵之计,以退为进。
“王先生,我下面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据实回答。你只可回答‘是’或‘不是’,你是否明白
我的意思。”
“是。”
“王先生,在你父亲造成菊花屋村惨案之前,你并不认识陈济世警官,是吗?”
“是。”
“王先生,你自己认为陈警官处理你父亲一案不公,但你多方调查,却并没有发现任何证据可以
证明陈警官失职,是吗?”
“是。”
“很好,王先生。陈济世的这张相片是你冒充廉署官员,偷拍的,是不是?”
“是。”
“你把相片寄给陈济世是不是威胁他,如果不答应你的条件,你要公布这张相片,是不是?”
“是。”
程大律师满意地退回座位。
陪审员内心的不满;雅如她们的焦急;马氏的得意。一一反映到朝晖脑海浬。
“陪审团的女士们,先生们,法官大人,我可否进行自我辩护。”
得到法官允许,朝晖说道:“各位女士,先生,我父亲王永强因为菊花屋村惨案一事,也成了新
闻人物,相信大家都知道。虽然法庭宣判他有罪,但我明白我的父亲,他的正直诚实的名声至今犹为
建筑业内人士称道。”
“我父亲决不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大家请想一想,即使我父亲干了这种违法的勾当,他已受
到了法律制裁,被判入狱七年,他为什么还要自杀?”
“他为什么要拋弃老妻独子而杀?因为,他感到有冤无处伸!他不能容忍别人诬辱他清白的名声。
法官在程大律师干预下,打断了朝晖的话:“请被控人不要离题太远。”
朝晖答应了,继续说道:“我怀疑陈济世是有根据的,刚才检查官也承认陈济世生活小节不拘。”
“我要请问各位,陈济世作为一个奉公守法的警官,他薪水有多少?”
“陈济世一贯好赌烂嫖,‘这一点我有充份的事实作证明。并且不是一般的缥妓,从警方提供的
照片中,可以发现陈济世有变态的性方式,这种穷奢极欲的生活,他一个警官的薪水够吗?”
“他不是靠不正当手段,钱是从天上掉上来的?刚才,检查官既承认他生活小节有亏,却谈他忠
于职守,不肯放弃原则,岂不自相矛盾?”
“所以,我说检查官的指控是不可信的,他有偏见。因为他们是同一种职业─警察。”
接着,周小燕女士出场作证,证实陈济世确实穷奢极欲,收入与消费严重不平衡。
陪审员面无表情,心中却唾弃陈济世的为人,对检查官的指控,信任度明显下降。
但因朝晖无确实证据证明陈济世有亏职守,他们虽然同情朝晖为父报仇心切,却不能原谅他的手
段。
朝晖一一收到他们的想法。
关妙玉出庭了。
程大律师上前盘询:“关女士,你是否与被控人发生过不正当性关系?”
“是”,她纤细的声音。
“关女士,你是否与被控人同拍过裸照?”
“是”,她害羞的声音。
“关女士,被控人是否用你与他的裸照,以及你先生的春宫照威胁你先生,迫致他感到名誉扫地,
而自杀身亡?”
“是”,她激动的声音:“他是个玩弄女性的流氓,他利用我来报复我先生………”她哭着说不
下去了。
陪审员一片同情,朝晖大感不妙。
他勉强解释道:“对不起,请大家听我解释。
那时,我刚从美国中断学业回港,习惯了在美国的性开放生活,何况这是个人的私生活。“
“大家想一想,当时我父亲刚刚自杀,我又因人为车祸,幸运逃过一条命。”
“我无钱无势,为洗脱父亲沉冤,不自觉的采用了美国的生活习惯。但请大家再反过来想一下,
陈济世本为高级督察,如他心中无愧,为何面临勒索而不敢报警,而宁愿选择自杀?”
朝晖自觉有愧关妙玉,辩解也不十分理直气壮。
倘若他拿不出真凭实据证实陈济世确实假公济私,收受赂贿,而盲目的利用这种阴狠手段,陪审
员个个心中觉得太过份了。
就在这时,许光杰被人用担架抬了进来。旁边还跟着王同光和一个年轻人。
马公子一见许光杰愤怒的目光,他缩在座位上一动也不敢动。
许光杰等人向法官陈述了自己的身份,办了例行手续后,作为证人先后发言。
那位叫刘样的年轻人就是那天随马公子,许光杰见王永强的那位建筑专家。
刘祥祥细介绍了那天随马、许两位去见王永强的经过,并证实了菊花屋村惨案确系鸿胜万年青牌
水泥质量差造成的,据他后来侧面了解:原来当时王永强使用的万年青牌水泥是过期水泥,标号不够。
鸿胜觉得倒掉可惜,本来准备用于填海工程使用的,不料,因发货员粗心大意,把这批水泥卖给了永
强,结果,造成了菊花屋村惨案。
刘祥还附上了事后鸿胜处理发货员的文件,以及发货员的姓名、地址以供查证。
接着,许光杰也坦白了,事后因收买王永强不成,就通过王同光与陈济世的同学关系引见,用八
百万现金收买了陈济世,陈济世乃巧用掉包计,陷害王永强的经过。
王同光也作了旁证。
关妙玉低下了头,在朝晖逼视下,也承认了事实。
这时,马氏姐弟早已趁机走得无影无踪。
陪审团一片哗然,然后一起退下,去作裁诀。
一会儿,法官和陪审员一起走了出来。
大家起立,静听法官宣传:“本庭宣布,关于王朝晖勒索警官,致人自杀一案,经陪审员全体通
过如下决议:王朝晖因事出有因,但行为失当,宣布当场无罪释放。
但必须赔偿关妙玉名誉损失费一百万元。
雅如和艳玲兴奋的跳了起来,迎向朝晖。朝晖却越过他俩,深情地握住许光杰的双手,激动得话
也说不出来。
恍惚间,只见妙玉一身哀婉而凄凉的退出法庭,朝晖望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心中一片内疚和伤
感。
虽然相隔甚远,但朝晖功力己大异于往日。他知道关妙玉心里很是后悔,朝晖心里原谅了她,见
她黯然神伤,朝晖想起往事,心中一阵绞痛。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追上去安慰安慰她那颗破碎的心。
王朝晖无罪释放的消息,一经传出,永晖地产股价扶摇直上。
此时的马公子与施永南手中己掌握了大量的永晖股份。
进,他们有望获得永晖控股权,从侧面达到打击朝晖的目的。
退,他们立马高价值拋出,可马上套现,获得一笔丰厚的利润。
朝晖陷入了进退两难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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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station扫校炽天使书城收集——第十章 功成名就无极《脑域感应》第十章 功
成名就还不等法官宣布朝晖无罪,马公子就同他姐姐溜走了。马公子买凶杀人案尚未结案,这里又翻
出了老账,他大感不妙,再不溜走,搞得不好,就要去吃皇家饭了。
他锁好门,匆匆的准备现金和备用衣服;准备随时溜之大吉。正在这时,刘三才打电话来找马建
华。
“马公子,我是刘三才。”
“你妈妈的,想找死啊。警察到处在找你,你还敢打电话找我。说不定,我的电话己被人监听,
搞不好,我们俩人一起玩完。”马公子大骂。
刘三才可怜今今的声音:“马公子,你坐着说话不腰痛啊。我身上没钱了,能躲到哪里去。你想
办法给我送点钱来,有了钱,老子国外都可去,保你无事。”
两人在电话里约好了见面时间和地点。
深夜二点多了,天星码头一片寂静。马公子单人驾车到码头。他把车灯一开一闭,连续三次,然
后静待刘三才会面。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的女子上来,敲了敲车窗。
“你是马公子吗?”那女子见他点点头,又说:“刘三才在前面等你,你把车停好了,我带你去。”
马公子深一脚浅一脚跟着那女子,在迷魂阵般的集装箱丛林中穿行,东拐西弯,把他头都转晕了。
那女子走到一个废旧集装箱前,推开门,马公子低头走了进去。
只见集装箱里一片狼藉,借着昏暗不明的烛光,只见角落一头凌散的摊了一些被褥,看来是刘三
才睡觉的地方。桌子也没有一张,用过的盘碟碗筷胡乱散在地上,满地都是空酒瓶和烟头。
马公子皱起了眉头,怎么不见刘三才,他正要询问那带路的女子,刘三才却从外面窜了进来,顺
手关严了门。
见马公子想发大少爷脾气,刘三才忙解释:“马公子,我们身处险境,小心点好!”
马公子点点头,丢了几叠钱过去:“你省着点花,他妈的,这个样子,你还泡女人。对啦,你赶
快找人联络,想法子偷渡出境,老呆在这里,你我都会出事的。”刘三才点头称是。
朝晖坐在办公室里,静静的听完方玉香的形势报告。他陷入了沉思,要保住永辉的控股权还不算
最困难,难的是如何让马、施两家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当务之急是立即稳定永晖阵脚:朝晖下令不惜代价收纳永晖股份。
双方龙争虎斗,一时永辉股价升到了一个天价。
施永南有点坐不住了。他找到马公子商量。
“建华,现时永晖价太过离谱,我们怎么办?”他问马公子。
马公子恶狠狠的说:“这有什么怎么办,继续收购,你怕什么,股价拾得越高,我们越有利。姓
王的对永晖决不会罢手,股价肯定还会再涨,万一我们收购不成,到时趁高价拋出手,你我可就大发
啦。”
施永南也在眉开眼笑,不过,他有一个困难,那就是资金不敷使用了。
“建华,好是好,不过目前我们手头的资金己用的差不多了,能挪用的都挪用了,怎么办?”
马公子岂容他见好就收。他想了一下,毅然说:“我们拋售鸿胜和安盛的股份套现,以备急用。”
施永南惊讶了:“建华,这不行吧。我们一但大量拋售股份,我们两家的股票势必大跌。我们吃
亏可太大了。”
“你也太目光短浅了,大丈夫做事,不要拖妮带水。我们两家收购了永辉,什么都赚回来了,你
听我的没错。”马公子不容置疑的说。
鸿胜和安盛的股份突然大量出仓,果然引得股价下跌不少。一时交易量活跃,马、施两位得以套
现到手不少资金。
在马公子的指挥下,他们趁胜追高,把所得的现金全部用于收购永晖股份,一时,他们已到手永
辉股份的百分之四十二,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了。
朝晖虽然全力反击,却似乎并不见效,只是哄抬了永辉股价。
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马建华下令再次出售鸿胜和安盛的股份,他只有一个目的:他一定要打败朝
晖。
待施永南发现自己手头的股票已拋售过量,己丧失了对安盛的控股权,他大吃一惊,骂骂咧咧的
来找马公子。
“你怎么搞的,这样下去,我们一起完蛋。我现在己没有足够的股份控股安盛了,如果有人趁此
时收购安盛,我就完了。”施永南忧心仲仲。
马公子不屑的望着施永南:“你慌什么,永晖马上要落到我们手上,那时候,整个香港地产界还
不是唯我们为尊,我鸿胜的控股权也早就不够了,这有什么担心的,只要永晖到手,我们再缓过气来,
悄悄吸纳自家的股份回来,不就是了。”
施永南此时无可奈何,他己被逼上了一条绝路,唯一的希望就是夺得永晖控股权,才有一线生机。
“叮铃铃”电话响了,马公子听完对方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微笑,他放下电话,哈哈大笑,
“王朝晖啊王朝晖,你也有今天。老子要让你扫地出门。”
施永南也喜形于色。
“永晖控股权到手了,到手了。”马公子兴奋的告诉施永南。
朝睬正坐里办公室里安排工作,艳玲跑进来,有点惊慌的说:“姓马的来了。”
她话音落地,马公子带着施永南闯了进来。
朝晖沉着的望着他们,脸上一片安样。
“王先生,我来告诉你一件事,从今天起,这永晖不姓王啦,你知不知道,我们己收购了过五成
的永晖股份。”马公子一脸得意,嘲笑的望着朝晖。
朝晖笑着说:“我知道了,两位好手段,胆识过人啊。这么高的价值你们都敢吃进。”
施永南也插口了:“王先生,永辉现己成了鸿胜和我们安盛集团的子公司了。王先生,你有何打
算。”
朝晖向方五香做了个手势,方玉香捧上一迭文件。朝晖推过去,轻笑一声说:“啊,永晖现在成
了你两家联手控股的子公司了,我只好走人了。这里就暂时交给你们了,至于本人,看在施先生关心
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本人己成功收购了鸿胜和安盛的控股权,你们江山异主了,现在鸿胜和安盛
都姓王了,永晖地产作为鸿胜和安盛的子公司,它的控股权也随之回到了我手中,只是害得你俩空欢
喜一场,实在不好意思。”
朝睬再推了一迭文件,笑着说:“请过目,施先生。”
施永南扑过去一看,人瘫在地上。
马公子怒吼一声,扑了过去,却早被艳玲唤来的保膘拦住了。
马公子咒骂着,咆哮着,在保留怀里挣扎着。
朝晖笑着说:“你们这是咎由自取。你们难道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古训。”
一挥手,马公子被架了出去。
事后,朝晖吩咐大家小心,又加请了保镖,用以提防马公子,因为他从马、施两位仇恨的眼中知
道。施永南是个软弱胆小之徒,倒还罢了,那马公子的心里却积蓄了太多仇恨,他己下定决心,不计
后果用激烈手段报复了。
马公子刚驶车回到鸿胜集团门口,突然发现几辆警车,他提高了警惕,果然看见几个警察正在询
问接待小姐,他赶紧倒车调头而跑。
他急促的动作惊动了警察,警察回头见他要跑,忙大叫着追了过来,等警察发动了汽车,马公子
早己开车跑得无影无踪了。
警方旋即发出通缉令,通缉捉拿马建华。
马建华惶恐不安的跑到天星码头,努力思索着记忆,好不容易才找到刘三才避身的集装箱,他叫
开门,也不顾刘三才惊异,一头扑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庆幸总算暂时安全了。
王朝晖独自一人在父亲墓前呆了一下午。父亲冤仇终于得雪,父亲的清白名声得到了洗清,这是
他可以告慰父亲的。但望着碎石上父亲那坚毅慈祥的遗像,想着人鬼殊途,不由得伤心。父亲不明不
白的死了,自己虽然报了仇,但父亲己永远离开了他,想起父亲过去的种种慈爱关怀,他心潮起伏,
久久不能平息。
待他从墓园走出来,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方玉香正倚在他开来的小车旁等他。她披了一身夕阳的金辉,益发衬得她美丽可爱。
朝晖惊奇的跟她打个招呼,却见她忸怩不语,一改平时豪爽大方的不让须眉的英气。
她双脸微红,也不理朝睬招呼。双眼直视那天边残红,心里一阵莫名的忧伤,她知道自己己爱上
了朝晖,但此君有妇,骄傲自立的她绝不想分羡一杯。她只有躲避,让时间来慢慢磨灭这刻明铭心的
爱恋。
朝晖“似乎”明白了她的心意,想来想去,这大概是唯一的结局了,朝晖也黯然神伤。方小姐的
个性气质也深深吸引着他,但岁月沧桑,他早己无复以前的风流浪漫,他只有轻柔地抚着她的香肩,
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方小姐仰起粉脸,已是情泪奔流,她俯在他身上,纵情的哭泣。朝晖手足无措的安慰她,边用手
指温柔地揩干她的泪水。
方小姐尽情哭了一场,心中的哀伤得以消解。
她镇定下情绪,说:“朝晖,我己决定退出永晖,请你原谅。你不要劝我,我早己考虑清楚。我
要去美国发展了。”
她一双眼睛全神贯注的看着朝晖,恨不得把他的身影刻进自己的脑海。凝视良久,她突然抬起头,
轻吻了一下朝晖,就捧着脸,边哭边跑了。那碎步小跑的一声声,仿佛全踩在他心上。
他放弃了追上去的打算,目送着方小姐远去的身影,此时残阳似血,夕阳正红!
朝晖怏怏不乐的回到半山顶花园别墅。一个人躺在床上,正想着心事。
雅如推门进来,“咦,今天怎么了?”她奇怪的问道。
朝晖叹了口气,把方小姐辞职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雅如。雅如也很惋惜。但话又说回来,这样做
才是方小姐的个性,既然相见睁如不见,倒不如远走高飞。
“看你神魂颠倒的,真是个大情圣。你大概还恨不得全香港的美女都对你垂青不可吧,你也够了。”
雅如一半是引他开心,一半也是趁机吃吃醋。“这家伙也太风流了。”雅如又爱又恨的想,朝晖轻舒
腕臂,搂定她的纤腰,轻轻一用力,雅如顺势倒了下来,他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酸言酸语。
她还想刺他几句,香唇早被他封得密丝无缝,除了咿咿唔唔外,半个其它字都吐不出来。
他的一双手更是伸进她内衣里,四处邀游,一双魔手烫得她娇体发热,意畅神舒。
他双管齐下,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欲火,同时她亦感到他男性的强烈反应,刺激得她恨不得融入他
体内,永远不用分开来。
她仰脸望去,他那朗如晨星的含情目光,正炯炯的盯紧她,使她芳心最隐秘之处,泛起了无尽的
爱的涟沥。
燎原的欲火使她身体火烧般灼热,她深切的渴望着他的呵护爱怜。
他的魅力是如此强大,使她在此刻除了他外,什么都不愿分神去想。
朝晖看着她连耳根都红透了的娇美,不禁魂消魄散。他知道今天两人的爱情己水到渠成,雅如已
有奉献的打算,他按耐不住心头狂喜。
他缓缓伸手摘下她的发卡,让这淡雅高贵、秀艳无伦的美人秀发披垂,在清新的夜风中写意地飘
拂着。
他的嘴唇离开了她火炙般的红唇,移师往她的面颊,下额和白嫩的粉颈。
她抵受不住他的挑逗,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来,玉体还不住向爱郎挤压扭动,那种春心摇荡,
温驯缠绵的万种风情,谁能不心醉魂销!尤其那副默许一切的媚样儿,出现在贞洁保守的美女身上,
谁能不怦然心动!
他的手熟练的脱下两人的衣服,展开了全面的进攻。
随着他的挺入,她发出一声尖叫,那是破瓜的痛楚。但她紧皱的双眉,不一会儿就被春潮所化开。
他一波接一波进出她体内,把她逐渐推上情欲的顶峰。她的娇喘呻吟,变成了狂呼乱叫。无可节
制的情水,烧得她完全迷失了理智。
他们忘掉了一切,忘记了男与女,你与我的分别,有的只是洪水般吞噬了他们的爱恋,生命的光
和热。就若太阳那熔目光辉,无穷无尽的热力:又或像永不熄灭的烈火,熊熊地燃烧着,直至永远!
马公子躲在集装箱里,成天不见天日,加上精神高度紧张,才几天工夫,就把一个自命不凡的风
流公子变成了一个小瘪三。
他一头乱发凌散,颧骨高耸,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来紧绷绷的脸松驰下来,脸上平添了几根皱纹,
乍看上去,似乎突然老了十年似的。唯一有点光彩的是他的一双眼睛,眼眶虽凹了进去,却进射出一
股股择人欲噬的凶狠目光。
他知道外面风声很紧,虽然刘三才多次催他去搞点钱,他却不敢挪窝。
因为他来的突然,身上带的现金不多。身上的名牌手表、黄金饰物早被刘三才典当一空。待钱用
的差不多了,刘三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整天寻他的不是,把马公子气得半死,但事到如今,他又
不敢得罪他。只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马公子正蒙头大睡,被刘三才推醒了。
“啊,马公子,我叫你跟你姐姐打个电话。赶快搞点钱来,你怎么还在这里睡觉啊。”刘三才不
高兴的说。
“刘兄,外面风声太紧了。我这时候去同我姐联系,不异于自投罗网。警方肯定会监视她的。”
马公子解释道。
刘三才不耐烦了:“在外面混,还伯这怕那,没钱可不行,你一定要想办法搞到钱。否则,我们
迟早要玩完。”
“我前几天不是给了你那么多钱了,手表和金子换来的钱,怎么就用光了。”马公子说。
刘三才眼睛一瞪:“钱,哪样不用钱,吃的喝的。我们想偷渡出境,这蛇头要的价可不低,你以
为我这几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到处找关系寻路子。想早一点离开这鬼地方,在外面靠朋友,难道人
家白帮你的忙,这些都是钱铺路的,以后该用钱的地方还多呢。”
马公子被逼无奈,只好趁夜深,偷偷打了个电话给她姐姐。
马梅华接到电话非常关心,连忙问:“建华,你现在在哪里?安不安全?”
“姐姐,你不要问了,我们全完了,不过,我一定要报仇的。我想先到外国去避避风头,你想办
法送点钱来。”
马梅华答应了,两人约好见面时间和地点。
马建华躲在一废旧集装箱顶远眺着前方公路,不一会儿,马小姐驶着一辆车飞速开了过来。
她来到约定的地方,停下车四处张望,正当她等的不耐烦之际,马建华闪了出来。
他走近她姐姐,心头一热,正想说话,却见姐姐脸上一块块乌青发紫,他心痛的问:“怎么了,
姐姐,你这一脸是谁打成这样的?”﹒马小姐摸摸伤痕,气愤的说:“还不是姓施的,他怪你害得他
公司被人吞并,就拿我出气。不过也好,他总算答应离婚了,我们今天刚好办好手续。从此以后,我
总算解脱了。”
马小姐问:“建华,闹到这个样子,你准备怎么办?”
“姐姐,我想找蛇头帮忙偷渡到美国去,等我到了美国,我再跟你联系。你要多保重。”
“唔,你不要担心,钱我带了。”马小姐边说边把钱递了过去。
两人相拥而泣。
有了钱,刘三才脸上又堆满了笑容。事情也办得顺利起来,蛇头己安排他俩今天晚上出海偷渡。
晚上十一点多钟时,集装箱前来了一辆小车,刘三才忙领着马建华钻了进去。
这是蛇头派来接他们的,小车在大街上行驶,大街两边还是一片热闹:“别了,香港,生我养我
的地方。”马建华喃喃自语,一边贪婪的望着香港美丽的夜景,他要把这美好的一切装进他记忆里。
“我一定会回来的,姓王的,先让你暂且得意一下。”他暗暗发誓。
堵车了,刘三才不耐烦的哨咕了一声,马建华透过车窗,观察着附近的人流。
一排排的店铺还是灯火通明的在营业,店铺前人流川息不断,一副繁荣景象。
十二点了,晚间新闻开始了。一家经营电器的商铺离他们最近,正对大街的墙上,从下到上整齐
地排满了各种牌子的电视机,招揽着顾客。
马建华心不在焉的看着新闻,突然一幢他熟悉的大楼出现在屏幕上。记者的声音透过嘈杂的闹声
传入他耳中。
“永晖地产实业公司今天正式搬入前鸿胜集团办公。自夺得鸿胜和安盛控股权后,永晖更是如日
中天,永辉老总王朝晖先生己决定将鸿胜和永辉进行机构合并,定名为永晖集团,在香港称霸商界一
时的鸿胜从此再不复存在,短短时间内,鸿胜大厦倾倒,不由令人感叹商海无情……背景屏幕上几个
工人正在把鸿胜集团招牌解下来,王朝晖则一脸微笑的在接受记者访问。
电视里的朝晖化成四五十个化身,一齐向马公子迎面扑来,发出微笑!
马公子如遭雷击,他伸手从刘三才腰边夺过手枪,一边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干什么?”刘三才没有反应过来。
“刘兄,得罪了,你先去美国。我要杀了王朝晖。”他用枪口暗指着刘三才,那一脸杀气连身为
杀手的刘三才也不寒而栗。
马公子象个受了伤的、野兽,消失在人流里。
朝晖已搬到以前马德胜的办公室里办公,这几天因刚收购了鸿胜和安盛,他忙得不可开交,好在
经过几天整理,已有点眉目了。
水晖大厦工地出了点问题,崔叔打电话过来,朝晖决定过去看看。
他和艳玲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地下停车场,这是以前鸿胜的地下停车场,空旷硕大。
朝晖刚走到自己座车前,正弯下腰,准备开车门,旁边站着的艳玲一声惊呼:“马建华,你想干
什么?”
朝晖闻声一抬头,只见马建华杀气腾腾钻出来,乌黑的枪口正对准自己。
姓王的,你去死吧。“马公子咬牙切齿,扣动了扳机。
朝晖和艳玲吓得抱着一起。
枪没响,原来马公子并不很熟悉枪枝,加上心情紧张,忘记了下保险,等朝晖反应过来,还未来
得及行动,马公子早已顺手打开了保险,用枪口指着朝晖。
“不好,这姓马的已经疯了,他必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怎么办。”朝晖心中大震,面对枪口自
己的特异功能可谓秀才碰见乓,已无用武之地。幸好,他修炼密宗心法多时,身体素质,心理反应过
人。他迅速的抱着艳玲,就地一滚,“砰”的一枪跟了过来。朝晖和艳玲借着车场停的各式小车躲避
着。
马公子气势汹汹,连连开枪射击,把他们逼入了一个墙角。朝晖从他那得意的狂笑声中,知道自
己已再无幸免之理,他毅然站了起来,挡在艳玲身前,怒视马建华。
马建华抿紧嘴角,脸上露出一种复仇的快意,正要开枪射击。
艳玲也站了起来,她用力推开朝晖,用她那娇美的身躯挡住枪口,说:“马建华,你不要乱来,
有话好好说。”
朝晖猝不及防被艳玲推倒在地,他一边爬起来,一边大叫:“艳玲,你快走开,他已经没有人性
了,跟他讲什么也没有用,快走开啊。”
马公子似乎没有听见朝晖的声音,他一声声狂笑,双目红赤,像足了一个欲择人而噬的野兽。
“你这个婊子,你既然想跟他一起死,老子就先成全你。”
马建华凶狠的连开两枪。
周艳玲轻轻啊了一声,张开嘴就再也没有合拢,倒地而死。
“艳玲,”朝晖扑上去,摇撼着艳玲,他抬起头,愤怒的目光直视马建华。他突然扑了上去。马
建华不慌不忙的扣动扳机,却只听到嚓一声空响,没有子弹了。己拼却一死的朝晖见状更是凶猛的
一拳击过去,得意忘形的马建华毫无戒备的被打倒在地。
愤怒的朝晖一拳接一拳的狠狠痛击着他。待大家听到枪声跑进来,马建华己被揍得奄奄一息了。
警察很快就过来把马建华带走了,朝晖转身伏在艳玲身上,哭昏了过去……一座精致小巧的坟墓,
碎石上印着周艳玲巧笑倩矣的遗像,那一脸的青春使人心肝寸断。
朝晖在雅如陪伴下,静静的与她作伴。
佳人己逝,此情只待回味。朝晖不由想起了学生时代,